临夏秒怂:“别别别,其实不是这个了,是臣妾那个来了,身上有血腥气,怕熏了皇上。”
何嬷嬷内心:您还不消停呢,您这到底要干嘛?
皇帝已经再次抬手:“关门,出去。”
何嬷嬷半拉着门的手忐忑的关上了门,一脸的担心。
安德福在院子里等她,待她过去,低声问:“何嬷嬷,悦妃娘娘这几日,王重华宫送点心送的勤快,是想皇上了?”
何嬷嬷心里苦啊,想说您老都瞧着了,这那里是想见皇上的样子,至于那糕点为什么送的勤快,又有谁晓得呢。
她家娘娘本身就是个极难懂的人。
“临夏,说吧,你想和朕怎么闹?”
临夏闻言,微微一愣:“臣妾和皇上能闹什么?”
“那些糕点,什么意思?”
“给您吃的啊,您别告诉臣妾您没吃。”
独孤煜:“……”
这沉默,临夏一下有些牙痒痒起来:“你真没吃?你以为我要干嘛,下毒啊,枉费我一片心血啊,以后不做了。”
临夏一激动,连敬词都忘了说,什么您啊您啊,独孤煜这厮,就只配个你。
独孤煜蹙眉看向临夏:“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临夏无礼的撇了下嘴:“我能有什么葫芦,我能卖什么药,倒是皇上,如此防着我,是做贼心虚了吧。”
从独孤煜说她想闹什么开始,临夏隐隐猜到了点什么。
待他沉默以待,间接承认没吃糕点后,她已然明白,便是她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也已经知道,她已经猜到那夜是怎么回事了。
索性,敞开来说。
她觉得她们两人之间,很有必要来次开诚布公的谈话。
“皇上,您找梅太医了吧?”
对于她的聪颖,独孤煜早已经见识过多次。
也明了了表示:“即便不见没太医,你刻意打扮一番从后院翻墙,让侍卫抓到的事情,朕也明白,你是作甚了。”
临夏哼笑一声:“皇上你这人挺没意思的,你堂堂一皇帝,一点自信都没有,竟然用这种幼稚的办法来试探臣妾和宣王有没有奸情,然后呢,你看到了?我跟他就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然后还要我说点细节嘛?你满意吗?”
看独孤煜的神色,满意肯定是不满意了,那酸溜溜的几分醋意,隔着几米距离她都闻得到。
所以他又是何苦呢?
“还是你要怪我,独孤煜你真的很无聊,你到底对自己有多没自信?还是说,我长着一张红杏出墙的脸?”
临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独孤煜脸色略略一僵,嘴角那要笑不笑的样子,是觉得她说的话很好笑吗?
她很严肃的在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当她是说相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