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说,出宫和您,并不冲突,您给我个通行证,让我随意出入皇宫不就行了。”
“出去了,你还能给朕回来?”
临夏道:“您这说的,我又不是撒手没。”
“什么撒手没?”
临夏不想说,这是一种叫做哈士奇的狗类别称。
“皇上,我觉得您最近,对自己缺乏了点自信啊。”临夏蹙眉看向独孤煜,一副教育者姿态,“您这样不行,您看着我,说我到底哪里像是那种让您时时刻刻觉得我会红杏出墙,我会撒手就没了的类型?”
“哪里都像。”
四个字,临夏差点没给呕死。
“皇上,如果我说我现在有点想揍你,你会不会治我个大不敬之罪?”
“你可以试试。”
临夏身侧的拳头紧握,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深呼吸一口,再度认真的看向独孤煜:“皇上,我最近的态度,是若即若离了些,我那也全是因为,我发现你只要靠我太近,你的身体就会不对劲。”
独孤煜眸光嗖然一紧,几分危险气息。
临夏不怕死继续道:“包括上次,你抱着我你咳血了吧,还有那次,你跟我一起睡你发高烧了吧,很多次了,皇上,我没有智商我也有眼睛。”
“你的眼睛告诉你什么?”
“你有病。”不会和他明说她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病,她也觉得,是时候摊牌了,不然永远找不准该如何和独孤煜相处的点。
她说“你有病”。
她还说:“你有不能碰臣妾病。”
她没说,你有不能碰女人的病,也算是给他留足了面子,并且免于暴露了自己知道太多的事实。
“那又如何?”即便她小心翼翼,顾忌他的自尊了,他还是怒了。
大抵,这是心间太深的伤,深到,不敢让任何人触碰。
“你觉得朕是个废人,一辈子没法让你过正常生活了?”
临夏静静的看着他。
他需要发泄,他的情绪积压的太久了。
此处,无人会来,足够高层,他想说什么,便说吧。
“临夏,即便如此,朕也不会放你走,你一辈子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你只能是朕的,只能是朕一个人的。”
“你嫌朕身体有疾对吗,你看不起朕对吗?”
“你是不是觉得朕这样,跟太监没什么区别?”
“你恶心?你和朕一起委屈了?”
“你根本不爱朕,你伪装的再像,你的眼睛也骗不了朕。”
“临夏,你……”
疯子。
这个男人俨然疯了。
罢了罢了。
陪着他疯一场吧。
听听他,都自比了什么,太监。
她几乎可以笃定,因为那该死的药,他确实自卑,他对她没信心,对自己没信心,对一辈子只能柏拉图式恋爱的这段感情没有信心。
她狠狠的亲了上去!
是对他的惩罚!
独孤煜想退,却被临夏死死拽住!
她不逃了,不推开他了。
如果她的逃离让他那么难受,让他自尊心备受打击,那好,她无妨让他心里的痛苦,化成身体的痛苦!
虽然,她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