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下次直接上因果，看他们怎么玩？”
杨辰虽然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但其话语中包含的内容却令所有人心里一惊，随即只能哭丧着脸，看来以后想跑都没机会了。
“对了，这里有什么宝物吗？”
眼看四周空荡荡的，见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杨辰还是决定问问原住民。
“以前有，但都被我吃了！”
小龙有点心虚，只敢悄眯眯地看了一眼杨辰，便急忙转过头，深怕杨辰关注到自己。
“那就算了。”
宝物什么的并不是杨辰的真正目的，有没有其实无所谓。
“这只四脚蛇留下，你们可以走了，有事我会去找你们。”
转过身面对不知如何是好的几人，杨辰挥手示意让他们离开。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临走前，琼悠月犹豫了一下，突然向杨辰问道，其他人见此，也停下了脚步。
“见过，不过那时候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好了，赶快走吧，别等我反悔了。”
点点头，杨辰开始下达了驱逐令，琼悠月还在愣神之际，暗已经牵着她紧随着其他人一同离开，虽然他也十分震惊。
“你们认识？”
背后突然传来的冷气，吓得原本还是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杨辰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见过几面而已。”
为了避免麻烦，杨辰瞬间认怂，一脸讨好地拉住玄镜。
“公子曾经确实与琼圣主见过几面，但其实并不熟。”
见到杨辰这副模样，小龙与顾妍都感到不可思议，但很快，顾妍便掩嘴轻笑着为杨辰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还要做什么？”
玄镜也并非要为难杨辰，只是这段时间有些闷得慌，开开口罢了，只是没想到杨辰会弄得这么尬，自己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等个人，她应该快要来了。”
把玩着玄镜的小手，杨辰瞬间又正经起来，看得几人一愣一愣的。
“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吗？”
玄镜也还记得，杨辰曾经说过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确实就在这里了。”
“可这里没人啊？”
环顾四周，几人却并未见到有任何其他人的踪迹，而作为这里的原住民，小龙更是疑惑，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都未曾见过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空间，一个游离的空间，只是原本她应该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才对。”
见几人还没弄清楚，杨辰终于给出了解释，闻言，三人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始终见不到人影。
“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这个就有些麻烦了，现在的我也看不透着空间啊！”
每一次解开封印后，杨辰都会有一种主宰者的感觉，而再次将自己封印后，那种感觉又会瞬间消失，一切就仿佛是一场梦一样，美好而虚幻。
“你能吗？”
说到这里，杨辰又想起了小龙，刚才将它留下便是因为这个。
看了一眼扑腾着的小翅膀，还有难以握紧的小爪子，小龙只能哭丧着小脸。
“我也想啊，但这个封印在，我也没办法。”
说着，小龙一脸期待地看向杨辰，期待着他能为自己解开一下封印。
“那算了，进来吧。”
在小龙一脸惊恐的目光之中，杨辰取出一个空间袋，瞬间将其打包，如果不错的话，这个空间袋便是之前为玲珑准备的。
“好了，不演了，累！”
解决完一切，杨辰顿时一头扑进玄镜的温柔乡里，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满足。玄镜也适时抱住杨辰，让他享受着这清净的一刻。
“您和我记忆中的公子似乎并不太一样。”
今天的杨辰表现得太过不同寻常，不说顾妍，就是玄镜也有些不太适应，若非自己一直跟在身边，或许都要怀疑杨辰是不是被调包了。
“确实，这么说吧，我是他，但他不是我，总的来说，我要比之前更完整一些，那时候，怎么说呢？就像是没有基座的空中楼阁，不明所以。”
沉寂片刻，杨辰抬起头来，对着顾妍解释道。
“其实你不需要顾忌什么，对于你来说，已经过了几千年，所见所闻已经重新塑造了属于你的人格，与我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像曾经那般也很正常。你若要离开，大可不必在意我的想法。”
“那你觉得我这几千年的等待是为了什么？”
顾妍直直地看着杨辰，想要从其眼中看到什么。
“很抱歉，我并不能感同身受，你我之间有着数千年的差距，让我无法体会其中的心酸与苦楚，也没有办法猜测你的所想。”
杨辰没有给顾言机会，眼中并未有任何波澜。
“那对于你来说，我是怎么样的。”
顾妍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问到。
“我对你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当日离别时哭兮兮的小妮子。”
杨辰也是平静地回答着。
“那对你来说，当时的我是什么？”
“一个需要照顾的坚强的小妹妹。”
杨辰依旧耐心地回答。
“妹妹吗……”
听到这个词，顾妍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那她呢？”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修炼呢？”
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反而反问了顾妍一个问题。
“不知道……”
顾言思考许久，但依旧没能得到答案。
“就是为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没有迟疑，杨辰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真的吗？”
“当然，其实就是分离一下灵魂与记忆而已，其实挺简单的。”
对于这一点，其实玄镜最有发言权，虽然不知道杨辰到底是怎么弄的，但既然连自己这个死物都可以赋予生命的力量，紧紧只是分割一下本就不是一体的灵魂应该不是问题。
“不了，其实这样就挺好！”
摆弄着身上碎花的裙子，顾妍突然笑了，真的很熟悉呢，自己好像也有过这样的一件，同样是杨辰给的，只是要比这一件大上不少，唯一遗憾的是，数千年的时间，终究将其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