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一同吃过早餐之后，夏黎渊和夏一念上了楼，走进书房。
“念念，这么急着找爸，有什么事情吗？”
夏亦儒拉过一张椅子，放在自己的桌面前面。
夏一念过去，在转移椅子上坐下，看着也刚坐下来的人。
“爸，我想知道一些有关柔儿的事情？”
夏一念的话，让夏亦儒顿时不自在起来。
如果他没猜错，真正的封家小小姐就是夏一念，也就是柔儿当年留下来的小孩是封家的骨肉。
现在夏一念突然问这个问题，夏黎渊当然会想，她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真正身份的事情。
“念念，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人？”夏黎渊不想再说什么“不认识柔儿”这种欺骗夏一念的话。
但，他肯定也会有所保留，至少他也不希望自己亲手将夏初雪推上绝境。
虽然明知道那一天肯定会来的，可夏黎渊还是做不到自己亲自出手。
“爸，柔儿就是当年将夏初雪留下来的女人，是吗？”夏一念再问了声。
爸爸的顾虑她很清楚，现在她也不再怪他了。
“如果我说，我这一次去冰城遇见了她，你会不会相信？”
“柔儿？冰城？怎、怎么可能？十几年了，我以为她已经……”夏黎渊的激动，再夏一念的意料之类。
如果她没猜错，当年爸爸愿意收养她，甚至当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孩一样对待，是因为他曾经喜欢过柔儿。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她不懂，但，说要猜出爸的心思，只要用点心，真的不难。
在夏黎渊要说话的时候，夏一念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是事实。”夏一念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心中的疑虑。
“爸，我听说青姐失忆了，想不起十七年前的事情。”
“青姐？”夏黎渊浓眉轻蹙了下，神情有点复杂。
“嗯。”夏一念点了点头，“当年的柔儿，现在叫沈青，她被人洗去了所有的记忆，后面被太子救了。”
“我这一次去冰城参加炼药大赛，在一次巧合下认识了太子，后面在景园看到了沈青。”
“你……看到了她？”夏黎渊敛了敛神，像似终于反应过来。
“嗯。”夏一念肯定道。
“念念。”夏黎渊看着她，满脸内疚。
最后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才是柔儿留下来的女孩，夏初雪是我亲生女儿。”
夏一念回视着他。
四目相对，过了好一会儿，夏一念深吸了一口气，才淡淡道：“嗯，我长得很像她。”
夏黎渊点点头。
“是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在他的记忆中，念念是真的越长越像柔儿，最后连他都有点分不清楚。
既然柔儿还在，他要瞒也瞒不住了。
“念念，对不起！当时我阻止不了这件事情，让初雪占了你的位置。”
“我不敢说，因为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太多……”
“念念，是爸爸不好，爸爸也不强求得到你的原谅，我……”
“爸，听见你主动说出这件事情，我还有什么可生气的？”夏一念抿了抿唇，给了夏黎渊一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