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酒吧内传来了一声惨叫。
林克先是释放了精神冲刺,对几名查理曼党的混混造成了一瞬间的恍惚。
随后抄起吧台上一个餐具盒子里的叉子,直接刺向了蝎子头壮汉的眼睛。
被刺穿了眼睛的蝎子头壮汉就捂住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惨叫。
林克直接一脚踹向了蝎子头壮汉的腹部,顺势拔出了他眼睛里的叉子,随手一甩,叉子就直挺挺的刺在了三名牛仔面前的餐桌上。
又挨了一脚踹的蝎子头壮汉被踹倒在了地上,三名牛仔也一脸复杂的神色看着林克。
好在他们没掏枪,不然今天这里不出几条人命过不去。
计划完成了一部分的林克拿起吧台上的清水一饮而尽,随后拎起了箱子,在众人复杂的神色中离开了酒吧。
顺着酒保指明的方向,林克很快就找到了玫瑰旅店。
这里很明显是商业区,街面上也繁华一些,玫瑰旅馆门口也如酒保所说的有一些穿着白色裙装的妇女正在烈日下招揽客人。
林克扫了一眼,大多是一些体重恐怕超过三百磅的中年妇女,即使涂着厚厚的粉也遮不住脸上的沟壑。
玫瑰旅馆是一个红色的五层砖石结构的建筑。
门厅上挂着黑色的牌匾,走进大厅便是一个黑色的柜台,一名扎着大辫子的女孩正在柜台上计算着什么。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林克走了过去,正在柜台上计算的女孩立刻抬起头来问道,不过看到林克的打扮女孩有些许畏惧。
“我需要一个上好的房间,要有独立的盥洗室,有充足的光照。”林克看着眼前脸上带有淡淡的雀斑的女孩说道。
雀斑女孩翻开了柜台上的记录本说道:“先生,现在只有五楼的套房符合您的要求,价格是二十个银币一天。”
“有些贵啊!”林克感叹了一下。
“其实您一个人住的话,可以选择三楼的房间,同样有充足的阳光,公用的盥洗室每天都会有人收拾,只需要5枚银币一天。”看着林克的装束,女孩就下意识的觉得他没什么钱。
“那还是五楼的套房吧!我大概需要住一个月,可以便宜些吗?”林克眉头微微皱起,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柜台似乎在思索着。
二十枚银币一天,一个月大概需要6枚金币,这几乎等同于林克在温斯堡镇当警员时的法定薪水。不过林克本来就是假装思索,他现在身上虽然有百十枚金币,但是仍然很缺钱。
“您常住的话,我可以做主给您打个对折,不过您至少要支付提前支付3枚金币的全款。”女孩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好,带我去看看房间吧。”林克拎起行李箱说道。
五楼的房间中总体满足林克的预期,套房包含一个不算小的客厅和一个放着双人床和大衣柜的卧室,盥洗室内没有浴缸但是却非常整洁,或许是这个房间少有人住的原因,整体给人一种非常新的感觉。
交付了两枚金币的预付款之后,林克拿到了房间的钥匙,也得知了前台女孩的名字叫艾丽莎,和自己妹妹的名字很像,不过艾丽莎在接过金币时,脸上的笑容会带出来两个小梨涡。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行李箱也懒得打开,直接被他扔在了墙角,反正这个房间待会儿大概率是要换的。
林克静静的等待着,他准备在特米尔镇待上一个月。
这个月专心打听关于路德维希号飞艇失事的相关消息,特米尔镇有蒸汽火车,说明这里也会有报纸和来自大城市的消息。
另外维斯图科离这里也不远,乘坐蒸汽列车一天一夜就能抵达。
此外就是要在特米尔镇做好准备,构建雷暴之墙的法术模型,加强自己的符文以及铭刻技术,使自己的手段更加多样化。
在路德维希号上的战斗就看得出来,自己现在手中的攻击手段和防御手段局限性都非常大,遇到战斗经验丰富的高一级的超凡者就很难应对。
还有就是在特米尔镇做好前往新约克的准备,尤其是要筹集到足够的经费。所以他才要故意在酒吧打听黑帮的消息,挑起和黑帮的争端。
自己接任务挣钱再怎么快,也没有别人来送钱来的方便。
唯一让林克感觉到忌惮的就是这里的镇卫队,听就酒保的讲述就能知道这里的镇卫队配置应该会比温斯堡镇强很多,当然超凡力量除外。
不过他也没有过分担心,一个小镇的镇卫队即使有超凡者,一般也不会超过序列四,自己不一定干得过,但是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将自己内心的计划梳理了一遍后,林克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过没多久,他外放的精神力就感受到了一伙人明显不是善类的人拎着刀枪包围了玫瑰旅馆。
外面招揽客人的海鲜商人都吓得慌忙提起了自己的裙子逃到了后面的小巷子中。
“资助我旅费的家伙来了。”林克心念一动,归途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边,此时归途的弹仓里装了五发普通子弹。
感受着杂乱的脚步声,林克依然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这伙匪徒或许是担心惊动了林克,一上五楼就开始踮手踮脚小心翼翼的向林克的房间靠近。
外放精神力的林克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有两名匪徒将耳朵贴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似乎是想要听到房间里面的动静。
后面几个匪徒则非常小心的催促着。
林克哑然一笑,抓起手边的大口径手枪,连身子都懒得起来,直接举起了手枪对准着房门扣动起了扳机。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点50的手枪弹很轻易的就打穿了门板。
甚至都没来得及惨叫,门外的四名匪徒就被打的血肉横飞。
走廊内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惊呼和杂乱的推攘辱骂声。
林克静静的更换着子弹,随后主动拧开了房门。
在剧烈的圣光的照耀下,门外走廊上和楼梯上的匪徒纷纷闭上了眼睛。
枪声同时响起,不一会儿,走廊和楼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匪徒的尸体,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