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喀斯特会馆不远的一家街角破旧小旅馆里,林克花费了1枚银币的小费,从侍者嘴里得知了阿罗约的落脚点。
此时猎魔人还在蒙头大睡,旅馆的招待将林克带到了房间门口,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林克一脚踹了进去。
潮湿杂乱的房间内,睡眼惺忪的猎魔人从被窝里抬起头来看向林克。
“林克,怎么是你?”阿罗约有些欣喜又有些懵逼,使劲揉了揉眼睛。
“你先出去吧!”林克对着身后的旅馆招待说道。
“你先起来吧!这简直比温斯堡镇金币旅馆最差的房间都差,你怎么能住下去。”林克十分嫌弃的看了看房间的环境,随后直接退出了房间。
一阵忙碌后,猎魔人终于起床了,林克在旅馆的走廊上见到了完整状态的猎魔人。
他现在的打扮低调多了,以前一身纯白的西服已经不知道去哪了。现在则是上身衬衫加马甲,下身工装长裤的赏金猎人的标准打扮了。身后的符文长剑也没有了,腰间只挂了一把短剑和一个袋子。
“林克,你怎么来新约克了。”猎魔人困惑的问道。
“你不要再叫我林克了,我现在叫亚瑟-富兰克林。”林克苦笑着说道。
“为什么?”阿罗约又有了新的疑惑。
“我在西部得罪了一个军方的大人物,温斯堡已经待不下去了,没办法只能逃到新约克来避难,所以要隐姓埋名。”林克说出了早就编好的理由。
“这样啊!是谁?新约克我熟,或许能帮你找找关系。”阿罗约拍了拍胸脯说道。
“不用,现在就挺好的,我已经打算在新约克混下去了,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这次来找你是让伱帮我的。”林克说道。
“没问题,先借我一百个金币。”阿罗约搂着林克的肩膀说道。
“告辞。”林克直接推开搂着肩膀的阿罗约一脸冷酷的说道。
“不是吧!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一百个金币而已了。又不是不还,八十个,五十个金币,就五十个。”看到决绝着出门的林克,阿罗约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说道。
“行吧!那我就先预支你100个金币,作为你半年的薪水,我开了一家公司,接下来半年你要为我工作。”林克被拉着胳膊转过身去无奈的说道。
“半年的薪水100个金币会不会有点少啊!现在新约克的平均周薪都快有1个金币了,我这种中序列的猎魔人怎么也要周薪5个金币以上啊。”阿罗约纠结的说道。
“告辞”林克再次决绝的出门。
“行吧!一百金币就一百金币,你先拿给我我去把我的剑赎回来。”猎魔人再次拉着林克的胳膊说着。
林克无奈,只能从外套内衬的口袋里取出一张金票递给阿罗约。
阿罗约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递给了旅馆招待一把银币后,两人便一起离开了酒馆,重回喀斯特会馆。
林克注意到,阿罗约进入喀斯特会馆之后,整个大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有多道目光直直的射向了阿罗约,似乎想用眼神射穿猎魔人。
刚刚招待林克的侍者也是紧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表情看着猎魔人。
“哦,伙计,别做这个表情啊,我这次过来是还钱的。”阿罗约嬉笑着走向前台,趴在柜台上说着。
“看来你傍上了一个大款,何必呢!只要你愿意,三楼的生意早就能够把你的债还干净了。”侍者皱着眉毛似乎十分恶心的说道。
“你在想什么呢!只不过是老朋友帮我介绍了工作提前预支了一份薪水而已。我的东西都还在吗?”阿罗约似乎察觉到了不怀好意的目光,掏出金票递给侍者说道。
“你的东西。”侍者接过金票后,反反复复的查验了一番,随后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别着长剑的包裹。
“好叻,我的伙计。”阿罗约抽出符文长剑后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将长剑放回剑鞘之中后继续看着侍者:“剩下的钱呢!老子可没欠一百个金币。”
随后侍者取出了二十几枚金币和一些零钱放在柜台上,阿罗约一把抓过,也不清点便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此时天色也已经渐渐的暗了下去,阿罗约拉扯着林克离开喀斯特会馆。说好久没怎么吃饱了,既然接下来要给林克卖命,那么必须请他吃顿好的。
没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梅林区靠近约翰森堡大学的一处高档餐厅。看着里面甚至有乐队正在演奏,林克便知道这家餐厅的消费绝对不低。
但是既然已经决定压榨猎魔人了,那么就让他吃顿好的吧!以后也好上路。
白玫瑰餐厅内,林克听着悠扬的管风琴的演奏,看着对面的猎魔人如同野猪进城似的啃食着牛排,鹅肝,蜗牛等高档食材,心里鄙视不已,恨不得立刻就跑出去。
而周围的食客们也纷纷侧目,不断地打量着他们两人,有些还在交头接耳的说笑着。这顿饭吃的简直就是煎熬。
不过林克此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位身着黑色燕尾服,扎着整整齐齐的领带,头发被一丝不苟的梳成背头的年轻男人。此时他正专注的用刀叉解决着餐盘里的牛排。
林克注意到他不是因为他长相英俊,而是这些天在构建地狱火的法术模型。由于没有火元素和黑暗元素的基础,所以林克的地狱火构建的十分艰难,因此他对黑暗元素和火元素十分敏感。
不同于自己很难操控黑暗元素和火元素,此刻的林克在这个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人身上感受到了溢出的黑暗和火焰元素,他应该是聚集的相关元素太多了,导致无法操纵,所以溢了出来。
可能是一位主修黑暗和火焰的施法者,能量的强度应该比我大不少,待会可以试试结交一下。我想混进新约克的超凡者圈子不能全靠面前这头只会吃喝嫖赌的蠢驴。
林克看了一眼面前只顾干饭的蠢驴,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