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再一次苏醒时……发现力量流失了……”
魏西装得低眉顺眼,一个个问题被解决,新的问题又接连浮现。
但没有人敢在长生木的领域打断它。
“愚蠢的圣女,被无耻的小人欺骗,将部落推向了死亡……”
骸骨似乎还残存着意识,听到长生木的话,胸腔处的骨头剧烈的起伏。
如果她有血肉,泪水一定会流淌下来。
就是不知道是为了部落的悲剧,还是为了虚幻的爱情。
“愚蠢的圣女,她窃取了吾的力量,诛杀了骗子、暴徒和叛徒……她也走向了终点,剩下一具白骨……”
“守护了吾……吾保护了千年的部落,就这样灰飞烟灭。死的死,逃的逃……终于只剩下吾……”
说完这句话,长生木不再讲话,像是陷入到了久远的回忆。
但根据寨子里残存的那些文字记录,可以得出长生木口中的残剧就发生在大概两三年前。
或许是因为长生木活得时间够长,它说的每一句话都带上了岁月的味道。
听话听音,魏西知道长生木在暗示……不,几乎是在明示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没看见死后都不得安宁的骨架吗?
“您口中的叛徒是指那些变成蛊尸的人吗?”
魏西二号的问题填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也将长生木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锡塔娅虽然愚蠢受人蒙骗,但她在修行方面确实颇有天赋……年纪轻轻便结了丹……她把部落里的叛徒做成了蛊尸,清除那些逃进密林里的害虫!”
“山下有一个部落,”魏西突然道:“领头的人叫恁叔,他说他们的部落叫陶禀部落……”
“无耻!”
长生木这一声饱含愤怒,那种有气无力的沉睡感忽然消失。听得魏西本能的想要逃跑。
逃是不可能逃的,魏西没有懦夫的骨头。
包括立在一旁的魏西二号。
“陶禀部落便是吾的守护部落!在部落覆灭后,吾便陷入了沉睡……怎么可能还会有陶禀……定然是那些可恶的叛徒!该死!叛徒都该死!”
魏西倒不觉得恁叔一行人是长生木口中的叛徒,因为有以下几处疑点:
首先,陶禀部落的叛徒应该都会用蛊虫,并不会因为晚上的虫潮而龟缩在山下;
其次,那些北疆的文字暗示了他们的身份,尤其是魏西想起陶禀里面破败的房屋、没有孩童和妇女、戒备的眼神……兵祸,正好可以同她们在寨子里推测的行凶之人对应上;
最后一点,魏西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她想起了自己购置的那些南江银饰,其中的头冠在造型上似乎同“新娘子”头顶的银饰很相似。
可惜银饰被魏西塞进了乾坤袋,她现在无法动用灵力,根本无法取出来进行确认。
总之,与其说是叛徒在外头建了个陶禀部落,不如说是行凶者卷土重来在原地守株待兔。
魏西觉得行凶者虽然手段剧烈又阴险,但品味着实不错,和自己一样都是冲着长生木来的。
“我不明白,”魏西二号开始装傻,“锡塔娅好歹也是个结丹的修士,怎么能让外人轻易屠戮?不会是结了假丹吧?”
这话是真的捅了长生木的肺管子。
虽然长生木一口一个“愚蠢”、“愚蠢的圣女”,但语气更像是埋怨自家不懂事小孩。
与之相比,长生木可是用“叛徒”、“骗子”和“暴徒”等词汇指代旁人。
魏西知道另一个自己知道叠齑山两年的经历,隐约知道结丹重要的不是地理位置,而是阴阳两气。
这种事关修行的试探哪怕另一个自己不做,魏西自己也要做。
只能说是自己和自己最心有灵犀。
长生木颇为人性化的“哼”了一声,颇为傲慢道:“锡塔娅杀了很多人……天道降下天雷重伤了她,接着她被吾的力量反噬……她死得还算惨烈……”
魏西十分上道,连忙拍起了马屁,“是您的力量保护了她,相信这位圣女一定感念你的慈爱和宽容!”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哪怕是长生木也喜欢甜言蜜语。听到魏西这么说,长生木他老人家木魂大悦,矜持地回道:“吾不保佑蠢货!”
“阴阳气是万物本源,哪怕陶禀部落能够接触到阴阳气,结丹的锡塔娅也没办法承受吾的力量!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她的愚蠢造成的!”
可惜长生木似乎也忌讳着其他事情,并没有在阴阳两气的话题上纠结下去,而是继续数落不成器的圣女,惹得四肢尽断的骸骨发出微弱的哀鸣。
魏西二人一唱一和,试图深挖出更多关于南江陶禀部落修炼的秘密。
也不知长生木是装糊涂的高手,还是它真的是注意力涣散,总之关于南江部落修炼的秘密愣是没有被挖出来。
魏西二人反而找到了寨子惨剧的细节,结合以往的的诸多线索,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很久很久以前,在南江九隘山的大森林里,住着快乐的陶禀部族。
(以下内容为重复,稍后补齐)
“吾再一次苏醒时……发现力量流失了……”
魏西装得低眉顺眼,一个个问题被解决,新的问题又接连浮现。
但没有人敢在长生木的领域打断它。
“愚蠢的圣女,被无耻的小人欺骗,将部落推向了死亡……”
骸骨似乎还残存着意识,听到长生木的话,胸腔处的骨头剧烈的起伏。
如果她有血肉,泪水一定会流淌下来。
就是不知道是为了部落的悲剧,还是为了虚幻的爱情。“吾再一次苏醒时……发现力量流失了……”
魏西装得低眉顺眼,一个个问题被解决,新的问题又接连浮现。
但没有人敢在长生木的领域打断它。
“愚蠢的圣女,被无耻的小人欺骗,将部落推向了死亡……”
骸骨似乎还残存着意识,听到长生木的话,胸腔处的骨头剧烈的起伏。
如果她有血肉,泪水一定会流淌下来。
就是不知道是为了部落的悲剧,还是为了虚幻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