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大体相互介绍了一下，程曦又看向病床上的顾森然“怎么会发病？”
江蔚冷笑“呵，还不是温玉琅那个伪君子送过来的龙血藤”说着还有些懊恼“我们早该想到的，他为什么非得拍下龙血藤来”
粟锦也有些愧疚“抱歉，是我们放松警惕了”
顾森然自身是有精神病的，从小到大已经发过两次病了，第一次发病的时候还不算太严重，第二次发病就是两年前发现温玉琅背叛他们的时候，第二次她发病，程曦陪她在精神病院里待了一整年
就这一整年，程曦自学了心理学和精神病治疗类的书籍，考了特级心理师和特级精神病医师，但也对顾森然没用，因为她跟顾森然太熟了，熟人是无法对她进行精神治疗的，只能说是在她发病的时候做一些紧急处理
主要是顾森然已经一年没发病了，他们就有些疏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发病，让她拿着刀在自己手上划了几刀
之前他们还会让人一直盯着顾森然，可每次顾森然都说她不需要，时间长了，再加上她也很久都没发过病，大家都有些放松
没想到等到发现的时候，就看到她躺在血泊当中，手腕上不停的滴着血，要不是抢救及时，就差点让她死于失血过多了
程曦拍拍她的背“没事，那么多人都没人发现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粟锦揉眉心“你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不然等她醒来又得闹了”
程曦摇头“没用，艾莉薇医生来了吗？”看她担心的样子，还安慰到“没事，大不了再陪她在精神病院里待一年呗”
艾莉薇医生是顾森然的主治医生
粟锦摇头，抿嘴“说是买不到机票过来”
程曦疑惑“买不到机票？”
说到这，江蔚还有些疑惑“你怎么到的这边？”顾森然刚出事，他们就想给程曦订机票了，可发现最近几趟航班的机票全没了，他们就想派辆私人飞机过去接，可是白斐都没借到航线，现在正躲在房间里有点自闭
程曦嘴角抽抽，想着白斐和傅霖川打电话的样子，说实话应该有点搞笑，当时程曦只给了傅霖川微信号，而且他俩肯定也不会用语音聊天，都是打字，导致两人打电话谁也不认识谁，而且两人拨通电话谁都不是先出声的主
事实上，程曦猜对了
白斐拨通傅霖川的电话，也不出声，等着对面先出声
傅霖川也不出声，等半天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
白斐看着挂断的电话，皱眉，又拨通过去“喂”
傅霖川不耐烦的应一声“嗯”
白斐“找你借一下京城到天云城的航线，什么条件任你提”
傅霖川听到这话，笑了，直接给电话按断了，他一堂堂首富，在他面前说条件随便提？神经病
白斐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自闭，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求人吗？
程曦假咳“咳咳，聊正事”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是一直在聊正事吗？
程曦开口“航班多加了一趟”
粟锦表达自己的想法“应该是被人搞了”
江蔚皱眉“会是温玉琅吗？”
程曦摇头“应该不会”
粟锦“应该只有他知道顾森然会犯病才对”
程曦有些笃定“不会是他”
看她笃定的样子，江蔚和粟锦也不好再说什么“先想办法把艾莉薇医生弄过来吧”
江蔚开口“我让我爸派飞机去接了”
程曦给他竖个大拇指
几个人聊着，看顾森然一时半会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程曦开口“医协那些老头子没来吗？”
江蔚“来了，那群人就看中人才，森然出事了，他们能不来吗？一个个恨不得替她病似的”
“人呢？”
粟锦耸肩，摇头“院长办公室呢，一个个对精神病半点不通的人正制定治疗方案呢”
程曦抿嘴“我上去看看，你们让人盯着，我先给她配点输液要用的药水”
“行”
程曦带着程晨上电梯，看着从刚刚就安安静静跟在她旁边的程晨“怎么了？”
程晨摇头“没事，我在想精神病可以通过针灸治疗好吗？”
程曦“有过一些成功的简单例子，但不健全，你可以往这方面研究研究”
“嗯”
程曦给他一些建议“中医和西医不同，但也有一些共通点，待会见到的都是医学界比较厉害的大佬，你先跟着他们在医协玩几天，顾森然的事还有些麻烦，我可能都好长时间不能回去了
“抱歉啊，我还说结束之后就带你就见两个人的”
程晨摸摸她的头“没事，反正在家待着也无聊”
两人到达顶层的时候，几个老头正就这个精神病的问题吵的面红耳赤的，还扯到院长的身上了
“我就说把森然一直留在医协里吧，现在好了，出事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让他发病的，找到他我非给他皮扒了”要是别人说的话也就算了，他一个医学界的大佬说这话还真有可能
“你们这么大一个医院，没有什么好的精神病医师吗？”
院长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看到程曦他们上来，几个人才噤声
有人认出她来“哼，这不是那个不好好搞医学，跑去搞其他东西的人吗？”
也有人没认出她“这是森然那丫头的主治医师吧”
“哦，我的天呐，你在说什么，指望她，还不如指望她旁边那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男人”
突然被cue的程晨“……我谢谢你啊”
程曦看他们“森然得的病和你们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你们在这干什么？”
“哼，你是不信我们能研究出这种药吗？”
程曦摇头“不信”
其中一个人情绪有些激动“你个半途而废的人，你凭什么说这个”
程晨看对方激动的样子，上前半步，挡住程曦“你不能这么说我的妹妹，道歉”
“哼，让我给她道歉，让我去见上帝吧”
程曦在后面嬉皮笑脸“可以哦”
那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