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个血迹斑斑的罐子,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拿到葛美的面前,问道:“葛美,你知道为什么那么这个罐子上有血迹吗?”
葛美听了好像很吃惊的样子,眉头都皱起来了,问道:“什么?血迹?怎么可能,这里怎么可能有血迹,一定是你看错了。”
路宗见葛美不信,就只好拿起手中的那个罐子,葛美看,葛美刚拿到罐子,眉头就更皱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罐子上面的图画自己认识,这个应该是那个最大的罐子可是为什么此刻却变得这么下了呢?难道说他减肥了?那也不对啊,刚才也是胖胖的,不可能一下子就瘦了这么多,再着说了,他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马雄忽然插嘴说:“等等等等,我好像摸到了一点头绪了。”他的目光在罐子上的血迹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看着葛美说:“葛美你想想,女孩子在什么情况下能最快的减肥,并且会流出大量的血?”
葛美闷头苦思,路宗也颔首思考,可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想马雄请教,马雄故作深沉的咳嗽了一声,说:“能让女孩子最大限度的从最胖到达最瘦状态,并且还能流出鲜血,那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从身上掉下来一块肉。”路宗不齿的切了一声,骂道:“这算什么减肥啊,这摆明就是杀人了,你这也算是答案啊。”
马雄不慌不忙的解释说:“你们听我说完啊,这个从女人身上掉块头分好几种形式呢,能杀人也能添人啊,难道你忘了,女人生孩子不是从身上掉快肉下来吗,依照我的思想,应该是这个罐子生了个小孩出来吧。哈哈。”说道这里,马雄忽然大笑起来,大概感觉自己的想法很荒谬吧,他是用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两人,似乎也感觉自己的玩笑开大了,因为他发觉,自从自己进来到这个帐篷,一直都在开成人玩笑,自己的流氓德性已经挥发的淋漓尽致了。
只好不在微笑了,转而变成了一种严肃的态度看着两人。
可是没想到路宗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喊道:“哎呀,马雄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明啊,这么荒谬的答案都想得到,你还别说,还真有这可能呢,你想想看,纵然我们想出多少答案,唯有这个答案能解释眼前这一现象呢,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是不是这个道理,葛美?”
葛美的小脸一红,然后害羞的点点头,而马雄似乎已经处于常理之外了,用一种不可能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路宗,似乎想把它全身看穿,看看是不是那根神经接错了,竟然相信自己的玩笑话,并且是这么荒谬的玩笑话。可是自己不是透视眼,不能看出路宗的五脏六腑,不过自己感觉也能,路宗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并且此刻药效已经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不过自己也没有余力挽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也不能给路宗说自己收回刚才的话吧,那样做一点用都没有。不过反正现在大家都没事做,就研究研究这个生孩子的问题呗。当下便也没有反驳自己,因为他感觉,自古至今,似乎从没有哪一位伟人刚把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然后立刻反驳掉。
路宗仍旧在研究那个生孩子的问题,他说道:“我感觉,马雄的话虽然有些荒谬,但是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暂时算上是一种情况,大家想想,还有没有另一种情况?”
马雄当即思路打开,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给路宗描述这生孩子的几种情况:“这生孩子学问可大了,你得事先想好是在哪天圆方哪天不易亲近,这些可都是根据风水伦理八卦来劲过周密演算才推理出来的,其中不知道要经历过多少次的亲身实践才能积累下来的经验。哎呀路宗你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可是到家的创始人张三丰,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辛苦的日日夜夜之后,才得以总结出这些不知道多少的经验,从这点可以看出,古人对真理的探求从来都是不惜牺牲自己的,古人真的好伟大啊。”
路宗颇有同感的点点头,说:“是啊,你还真别说,我还真就佩服古人这点,你说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能同时娶好几个老婆,那时候真是幸福啊,每天就不用怕这个不要那个不要了,那时候竞争多激烈啊,不像现在,妈的,找个老婆都那么难找,老子现在还光棍呢。”
窒息也颇有同感的看着路宗,一脸的惺惺相惜。别看两人已经像是了十多年了,可是竟然也能产生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葛美敢确定,要是两人早相识二十年的话,今天站在面前的一定是活脱脱的两个流氓。
为了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葛美转移话题说:“我们还是说点正经的吧,这罐子怎么也不会像是马雄说的那样啊,这又不是动物什么的,你看他们从来都是一动不动的,是死的,没有生命,怎么可能繁殖后代呢,我们还是另想想其他吧,或许是这个罐子是另外一个呢,也说不定是从那个墙角给不小心给拿过来的。我们还是先别管这些罐子了,现在是走为上策,三十六计嘛。”
可是两人似乎已经和这里死将上了,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就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个罐子。马雄忽然看着那些罐子的位置好像有些移动了,但是又不是很确定,就没有理会,只是扭头看了看也是一脸苦闷的路宗,没想到路宗也在全神贯注的瞪着罐子看,自己没有办法,也只好再次的把目光洒向了罐子。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再一次看的时候,差点没吓得大叫起来,因为他惊奇的发现,这次那些罐子已经明显的发生位置变化了,这些位置变化肯定不是自己其中某个人干的,因为葛美和路宗都在自己身后,而自己的确没动过这些罐子,这次他确定了自己的眼睛,回头看着路宗,用惊奇的语气问道:“路宗,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罐子的位置,竟然在改变着?”
更然给自己没想到的是,路宗竟然也用惊奇的语气问自己:‘难道你也发现了?真的,这些罐子的确在变动着位置,你看看,刚才还在最下面的一个罐子,什么时候变到了第二行去了,而原本在第二行的那个罐子,却忽然消失不见了,路宗忙把手中的那个罐子给摆回到原来的位置,可是当他们再次数的时候,却正好缺少了一个,在第三排的右角,没有了罐子,他们重新数了数,竟然是十七个。
这是怎么回事?马雄声音有点颤抖,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不能接受这些变化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要是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的话,相信就会吓出毛病来的。
葛美在他们身后,脸色也开始发紫了,他是在想象不出,自己和这些似乎看起来很诡异的罐子在一块生存了多少日子,甚至还那他们当夜壶,是多么的危险啊,想到这里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幸亏身边有两个大男人陪着,自己才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心惊胆战的看着面前的罐子,心中的害怕已经逐渐的上涨,似乎很快便要淹没理智了。
马雄见葛美吓得脸色发紫了,唯恐他吓出什么毛病,便赶紧安慰说:“没事的没事的,可能我们看到的只是幻觉罢了,就像刚才我们在洞口看到的那些,再说你看看不是有我们两个陪着你的嘛,你会安全的。”葛美这才有点安全感了,充满感激的看了马雄一眼。
路宗说:“我倒不这么以为,你看这些罐子,看起来是死的,说不定会是什么动物呢,对了,马雄,你拿起一个罐子看看里面,里面是不是会有五脏六腑的。”
马雄朝路宗鄙视了一眼骂道:“我擦,你这人就是这么自私,你说你怎么不拿起来一个看里面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罐子的开口是多少,万一把眼睛伸上去看,里面有东西咬住自己怎么办,受伤倒是小事,我就怕里面的东西把我的眼睛给咬瞎,到时候就不好弄了。”
路宗也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马雄说:“你不是说这些罐子没危险吗,既然没危险,那你就冒一次不是危险地险怎么了?”
马雄一听路宗这么说,也有点恼羞成怒了,也回骂到:“你TMDSB啊,我说这些罐子没危险只是安慰葛美罢了,我就是担心葛美会害怕,那些只是安慰人的话罢了,其实我心里比你还害怕呢,只不过我没表达出来,我敢肯定,这些罐子肯定有古怪,并且是真实的,并不是我们的幻觉,要是让我和这些罐子呆上几日,我肯定会神智发疯的。”这次马雄刚才安慰葛美又白费了,他的脸上青红皂白的,好像被人给打了一巴掌似的。路宗也感觉自己这么做有点卑鄙了,不过为了能还原某人的真面目,还是感觉自己挺聪明的。
他看看地上那些摆放整齐的罐子,说什么也想不明白,你说这些明明是一些没人要的死罐子,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古怪呢。你说你们这些罐子本该就是死死的躺在这里别动了吧,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出来捣乱,你还嫌几人吃得苦不多是把。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这些罐子还能给自己传递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呢,于是刚才的懊恼便消失了一大片。转而用神探般的目光仔细看着这些罐子。
而这次,他又发现一个罐子的肚子竟然大了。他更加不相信了,忙凑上去看看,说:“我擦,这个罐子的肚子怎么大了?”
肚子大了?这句话可给马雄带来了无穷的想象力,他看着路宗,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窃喜来表达了,他的滔滔不绝的口水便再次的涌出来:“肚子大了,我擦,一定是这些家伙那个玩意儿不老实了,实在受不了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糟蹋良家妇女,你看看吧,说不定一会儿还要生个小罐子出来呢。”
可是这次路宗却没同意马雄的意见,他看倒没有马雄说的那么邪乎,就算这些罐子是活到,可是也不可能怀孕这么快啊,虽然我知道可能这些家伙细胞的繁殖能力很强,很强大,但是毕竟繁殖能力也是根据自己细胞的繁殖速度来计算的。地球上能迅速繁殖出几乎一倍的细胞,几乎还没有呢,科学上也是站不住脚的,所以,马雄的意见当场给我们给毙了,大家还有没有意见说说看。
马雄的意见当场给毙掉了,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惭愧的表情,因为本来就是自己开玩笑的,也只有路宗这家伙没发现而已。此刻他看看现场,现场只有韩崇路宗和自己三个人,实在是没必要商量了,因为葛美是来这里实习的,实习生估计是不会有什么脑子的,而自己呢,对沙漠地形又一点都不清楚,就算勉强算上一票,可最后拿定主义的还不是路宗。路宗顶着强大的精神压力,说:“我感觉一定是这个罐子把身边的罐子给吞并了,就像是一个国家吞并了另一个国家,然后这个国家无论是经济上还是政治上都是原来的两倍,比原来的大,你们看这样说合适不合适?”
葛美一听,倒也是这个道理,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讲,已经超越了马雄那个怀孕说。便连忙点点头说:“我还是比较赞同路宗的,毕竟路宗的话更准使一些。你看这个帐篷,根本不适合怀孕。”
马雄一点都不在乎的点点头:“管你们怎么说,我只是随便开了句玩笑,你们便当真了,告诉你们,别把我给想象的太厉害了,我也就一个粗人而已,用不着尊重我的意见。”
路宗听出了马雄话中的针刺,了解一定是马雄感觉自己对他有明显的鄙视心理,心理那个冤屈啊就别说了。不过为了能早日找出罐子里面的东西,还是忍住了这口气。
他看看外面的天空,依旧是那么明朗,万里无云,最惨的是那个狠毒的太阳啊,就那么直直的照着帐篷,好像此刻是在正午似的,热的人喘不过气来。
就当大家没注意的时候,葛美忽然尖叫了一声,吓得路宗和马雄都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葛美,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葛美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罐子,刚才……竟然在动?你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在动?”说完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罐子看,想从里面看出什么不寻常来。而终于,他发现了刚才罐子的移动,便兴奋而又紧张的给路宗和马雄说。
两人的好奇心此刻已经到达最大值了,都紧张兮兮的看着下面那摆放整齐的罐子,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尤其是路宗,脸上那副表情简直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了,因为葛美感觉自己从来没讲过表情那么夸张的人,就像是周星驰的电影一般,那么夸张,那么搞笑。不过此刻就算周星驰在面前估计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经历的是一场恐怖电影,而不是喜剧片。
两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罐子,眨都不敢眨一下,因为他们害怕万一眨一下眼睛,便会错失那稍纵即逝的罐子移动的瞬间美景,直到眼睛酸痛的时候才动一下。
可是良久那罐子都没有反映,两人甚至都怀疑到底是不是葛美的眼睛看花了,这么多罐子一定是错觉了,就算自己,现在也看的有点眼花缭乱了呢。见两人对自己有了疑心,葛美自然就为自己辩解了,便说道:“我向你们保证,我刚才的的确确看到那个罐子移动了,并且还是罐子的肚子部分朝里凹进去的,你们不相信可以再仔细看一会儿啊。”
马雄摆摆手说算了算了,这要是孕妇的肚子我也许能有耐心,可是这些罐子我可不敢兴趣,我看我们还是别管这些破玩意儿了,早点找到回去的路,早点聚集在一块,或许我们还能找到出口,算了,不管这些罐子了。
路宗也感觉几人在罐子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了,便决定不去理会这些罐子了。因为此刻温度几乎都高达三十多度了,并且仍旧是呈现持续上升的迹象,几人都有点承受不住了。尤其是马雄,脸上的汗珠大把大把的掉下来,可能因为男人的毛孔比较大的缘故吧。
路宗惋惜的看了一眼罐子,无可奈何的转身,想走出帐篷。身后的马雄也对这个帐篷似乎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便也扭头离开。可是葛美忽然改变了主意似的,忙在身后叫住两人,说:“喂,两位大哥,你们快进来你们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在动?”
听葛美声音的击破,他们就感觉一定是葛美又发现了罐子在移动,就急忙的回头,果然,这次他们看到,罐子果然在集体的移动,并且是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排列的。
怎么可能,马雄惊诧的说:“怎么可能变的这么快呢,一定是人为的移动的。”他们怀疑的对象,除了葛美,便没有其他人了。便一起吧目光投向了葛美。
葛美似乎看出两人的疑心,忙再次的辩解到:“难道你们怀疑是我欺骗你们?可是我欺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刚才我的的确确看到他们大幅度的移动啊,并且速度的确很快,我根本就没有欺骗你们的必要。难道你们真的不相信我?”
说完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两人,从他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出什么,没有愧疚没有诈骗,只是真诚。
这下轮到两人发难了,葛美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偏偏罐子动的时候,只有葛美会看见呢,难道这罐子已经和葛美产生感情了,尤其是那个被葛美当做是夜壶的那个。
可是此刻几人才发现,那个曾经被葛美给当做是夜壶的罐子,已经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了,路宗心里大叫道不好,同时嘴上也喊了出来:“不好,大家快看看,那个葛美的夜壶哪里去了,这么性感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丢啊。”说完便目光四处查探,想寻回夜壶罐子的身影。马雄和葛美也火急火燎的寻找起来,好像他们现在正在寻找一个可以延续人类命运的稻草一般。
说实话路宗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罐子,可能只是因为此刻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吧。自己一向都是只呆在实验室里的,没怎么执导过别人,今天可以算是自己当上领导的第一天了。有了这种权利,还不得好好行使行使啊。
但是帐篷四面八方都没有罐子的踪影。帐篷内的家具也挺简单的,除了一张床,和这几个罐子,也就一些洗刷用品以及一个破旧的凳子随便的摆放在地上。不过屋内还是挺整洁干净的,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女孩子的屋子。这么简单明了的摆设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到屋内的一切的,难道那些罐子凭空消失了?
马雄问道:“会不会是那些又有哪个罐子把那个夜壶给吃掉了?”
路宗的目光再次的数了数那些罐子,十六个,此刻又少了一个,就是那把夜壶少了,可是现在,那些罐子中,没有大肚子的啊,应该不会是被别的罐子给吃掉了,再说上面那么大的腥臭味,估计也没有几个罐子会看上她得。
他看看葛美,说:“葛美,你刚才不是看到罐子移动了吗,那你有没有看清他们到底怎么移动的?”
葛美点点头说:“我看到他们是上排的忽然整齐的跳下来,速度太快了,我都没看清,然后第二排的也整齐的从上面跳下来,好像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