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霏被他捏得缩了缩脖子,边笑边躲,“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
“我觉得你就像那种地下的黑帮老大,刚领着小弟们干了一票大的。现在大家开party狂欢,而你就坐在高位上看着他们群魔乱舞,特别帅!”
于霏被自己想像中的悍匪形象给帅到了,一把捧住自己的脸,花痴地看着他。
阚铎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刚觉得可爱,就听见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问,“老大,我是你第几个姨太太啊?”
阚铎:“...”
调戏了老大一会,于霏在带过来的背包里翻了翻,撕开一包话梅,塞了一颗进嘴,酸的眉毛和眼睛都皱在一起,迅速地往腮帮子里一撇,含糊不清地开始忽悠,“恩,超好吃的,你也吃?”
毫无选择余地的阚铎眼睁睁看着她那两只白皙的小手麻利地在包装上捏挤着,还不容易要出来了,结果最后的紧要关头用力过猛,直接一个弹跳飞出来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
卫越楼眼尖,看了一眼笑倒在阚铎怀里的于霏,怒从心起,一脚踢飞了话梅还不够,恶狠狠地骂了句,“艹!狗粮!”
于霏跳下去打人,“靠!那是我要给阚铎吃的,你骂谁呢!”
阚铎:“...”
他真的好想把她的嘴给缝上怎么办..
卫越楼正被胡才那个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弄得火起,好不容易有个发泄的话梅他奶奶的居然还是从表哥嘴里掉出来的,一颗心真是又酸又气又怕,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脑袋上挨了一下,带着他脸上贴着的纸条都飞了起来,卫越楼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神情紧张。
于霏把他手里的牌抢过来,坐下,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痞子一样地对着陈三愿一扬下巴,“来。”
于霏原本的意思是让陈三愿坐到自己旁边来,谁知道陈三愿没看见她拍地的动作,傻傻地拿了胡才手里的牌自己顶上了,一对王炸出得毫不留情。
于霏:“...”
卫越楼高兴地挤走胡才,拿着便签纸和油性笔兴致勃勃地问,“三愿,你想写什么?我们贴表嫂脑门中间。”
什么叫做农夫与蛇的故事,这就是了,于霏气得想掀桌子,可惜面前根本没有桌子给她掀。
陈三愿托着下巴思忖良久,笑得不怀好意,“那就写,黑黑吧。”
于霏看向自己的老大,可怜兮兮地喊他,“阚阚——”
阚铎高冷地瞄她一眼,哼,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带打的,现在被人欺负了知道找他了,也不想想卫越楼那见色眼开的样子,是能靠得住的?该!
于霏脑门上顶着硕大的两个字,关键这字还丑得惨不忍睹,大家看着她都笑得喘不过气,于是她又喊,“亲爱的,他们欺负我!你管不管啊?”
陈三愿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学猫叫。”
阚铎站起来,就这一个动作,胡才和吴波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吃食各自爬回了床,动作快得让人佩服。
于霏高兴地挪了个位置,阚铎坐在她身边,伸手洗牌,花式动作看得于霏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阚铎把牌放在中间,对着卫越楼挑眉,“我跟你来,拖拉机,谁输了,回学校到办公室门口吹喇叭。”
“哈?”于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里来的喇叭?”
阚铎微微一笑,一口白牙泛着森冷的光,“放心,他有的是。”
卫越楼:他得和他断绝关系,马上断绝关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