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长叹一声,指着自己的头道,“应该是烧坏了。”他医术有限,能把人救活就不错了。
坏脑子的症状他爱莫能助。
唐田生看向几个村民,“当时就他一个人吗?”
一妇女点头,“嗯,今天我去祠堂换茶打扫,发现时就他一个人,当时吓懵了,急忙叫来就近邻居。”
唐田生颔首道谢,“多谢了。”说着,便将郎中叫去一边,不一会儿他独自一人离开。
村民不解的问着郎中,“这…不会把人放你这里了事吧。”不管唐长江有多大的错,那也不是郎中导致的,即便医者仁心,只要他的家人尚在,就不能这样做。
这样大家都觉得唐家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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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解释,“大家别误会了村长,他刚醒,村里有又没其他懂医术的,他回去商量如何安置他,只是暂时放我这里。”
大家都知道唐宁他们离开了,天又黑了,总不能将人又送回祠堂吧。
有人感慨,“唉,自作孽不可活。”
“他那个漂亮媳妇和虎头虎脑的儿子不是在艳娘家吗?我都看到好几次了,也不知道艳娘怎么突然这么热心,把两人带回家吃住供着,这也不像她的做事风格啊。”
毕竟不是每个人每天都去祠堂,但艳娘家就在村子中间,家里无故多了两个人还是容易发现的。况且,他们也没有藏着捏着,依着艳娘算计的心理不可能做这种好事。
而且,随着唐家的几个厂子出现,村里条件逐渐好起来,艳娘不再是村里有钱的人家了,大家条件都差不多。
说曹操曹操到,艳娘这会儿怒气冲冲的来到郎中家,气势冲冲的去抓唐长江,声音尖锐,“你媳妇儿子呢?”
唐长江瞳孔一缩,竟是哇哇大哭起来,“哇,救命,有坏人,有坏人。”
艳娘一愣,端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然后也是嚎啕大哭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母子两,结果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怎么会有这样忘恩负义之人啊。”
艳娘经常在外走动,到处说媒,偶然一次看到过牡丹接客。如今她落得这般田地,如果再说服她重操旧业,再让她联系楼管,定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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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双赢的活啊。
结果到嘴的鸭子飞了,还倒贴几天的住宿各种。
虽然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可她头上的发饰看着不便宜,有人调侃,“艳娘,你也没亏吧,你这发簪瞧着值点钱呢。”
艳娘的眼泪说收就收,脸一沉,不忘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期期艾艾道,“都带过了,也换不了几个银子。”
“那人家也没白吃白住,也是拿这个换的,你就别卖惨了。”并非为牡丹母子说话,纯粹是看不惯艳娘这副嘴脸。
“关你什么事,一个大男人什么不学学乌鸦,哑巴不了你。”艳娘被拂了面子,恼羞成怒的吼道。
吼完,挺了挺引以为傲的胸,扭着腰肢离去。
大家摇头不止,为村里有这种女人感到不耻。
不过觉得她倒是跟唐长江挺配的。
唐家,唐田生把唐长江的事情给说了,大家都沉默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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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田生也是为难,“我有个想法,咱把那边宅子修一修,让长江住过去。他现在的智商如同几岁孩儿,也做不了什么,但是我们不能让宁宁失望。”
真的是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中和一下这好像是最好的办法了。
作为老二的唐长河本嫉恶如仇,对唐长江也是恨得咬牙切齿,住一起每天都会隔应,甚至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听唐田生一说倒也觉得可行,“这样我没意见,反正不能住一个屋檐下。”
唐小宝这时跑过来抱住了唐长城的腿,奶声奶气的叫着爹。
本来动了恻隐之心的唐长城顿时就意志坚定起来了,“我也是这意思,不能住一个屋檐下。”
看到他就会想起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唐家老太红着眼眶,只是一声声叹息不说话,几个媳妇自是跟着相公一样的意见。
最后,就是张桂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