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来到一大块空地。
这里还有祭司正在焚香祈神,也有祭司正在用草药治疗各种伤员。
这里的惨烈程度,和楚州城内也没多少区别。
因为静海军和百蛮打了多年,百蛮的损失非常惨重,这些战士,有许多都是和小参仙差不多高的小孩儿。
当小参仙见到的时候,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又想到了高公子对她说的那些感激的话,她还是还非常高兴,觉得自己是真的在做好事情。
现在真是好像吃了苍蝇一样,说不出的恶心。
然后她听到林萧低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入局的原因,小参仙,现在你明白了吧?”
“为什么张旭百般邀请,我都不愿意去神都,只想躲在玄甲岛上,就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灵魂在两边来回拉扯,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来说,都很难受。”
“可世情就是如此,你改变不了它,所以倒不如躲起来,眼不见为净。”
小参仙的眼睛里面有些水光,但她可不是只会哭的宝宝,她马上撸起袖子道:“我来帮忙。”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在楚州城内的医棚差不多了。
那些蛮夷同样认为她是天上的神佛下凡,故而才会如此不可思议!
小参仙救治伤员的时候,林萧也帮不上忙,干脆在旁边盘坐下来,坐看小参仙施展自己的本领。
就在这个时候,阿依荔换好衣服来了。
她穿上本族的服装之后,要好看许多,又有少女的那种娇蛮感觉了。
她靠上来之后,有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
林萧忍不住问道:“那日你们在玉佛寺做什么?你们的民族有自己的信仰,应该不是去求神拜佛吧?”
她道:“我们当然有自己的信仰,不过那日……我们的族长是去那里找帮手的。”
“找帮手?”林萧一愣。
“玉佛寺里面很多和尚的本事都很大的,族长想请他们帮忙,对付楚州城内那些可以放飞剑的家伙。”
林萧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不过他脑子里面马上又想起了另外一个蛮族少女和小和尚偷情的事情,但又不好问出口。
或许这些蛮族根本没有所谓的礼法,看对眼了就做呗……
而当小参仙背过身去施法的时候,阿依荔也偷偷地将自己的身子凑了过来。
少女的酥胸软软地蹭了上来。
“呃……”林萧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不得不说还是蛮刺激的。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林萧问她:“你想做什么?”
她冲着林萧笑起来,这个笑,林萧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端木菱经常冲着他这么笑。
“已经没有白色纱布了,阿依荔,你去取白色纱布还有药材过来。”有祭司这么吩咐。
阿依荔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又蹦蹦跳跳地起身,顺便将林萧也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们要的东西极多,我一个人搬不动,阿哥随我一起去吧。”
不知不觉之间,她对林萧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
林萧跟随着她来到了一间好像仓库的屋子。
应该是里面存放了许多草药的关系,里面一股药味。
林萧的嗅觉本来就特别敏锐,突然来到这样的环境之中,魔种将感官放大之后,他就更加难受了。
他只想取了纱布和草药之后就赶紧离开。
没想到的是一双手马上热情地勾住了林萧的脖子,然后一双粉嫩的唇马上袭击了过来!
同时还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撬开了林萧的双唇。
他被这么突然偷袭,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这滑溜溜的东西是满足少女的舌头!
真是可恶!
他林萧在花坛纵横多少年都是笑傲江湖的,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里被一个小小的蛮女给偷袭了。
林萧当即有些恼怒,当即展开了反击。
没想到的是,蛮族少女只是看起来很强势而已,实际上没什么技巧。
很快就是林萧掌控住了局面。
蛮族少女只能在他怀中发出痴缠又销魂的声音。
嗯嗯的声音听得他也是魔种的火焰高涨。
但林萧却在此时陡然又想到了小参仙,他当即松开阿依荔道:“不行,我妻子还在外面呢,这样乱来,简直太不要脸了!”
这是小蛇自己难得的一回理智。
但阿依荔却一点都不羞愧,她反而道:“妻子知道又不会怎么样吧,如果我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么受女人欢迎的话,那我也会很高兴的,因为我的丈夫很厉害啊!”
“呃……这个逻辑,倒不能说有错,但我们中土的人风俗和这边不一样,我们讲究从一而终的。”
阿依荔问道:“那你从一而终了吗?”
这下林萧又哽住了。
阿依荔又靠过来,她将头轻轻低下道:“就算你不能要我,能抱我一下吗?”
林萧道:“不行,我们刚才已经犯错了,怎么还能继续犯错呢。”
蛮族少女没有再坚持,头更低了,林萧看到有亮晶晶的液体从她的眼角坠落到地上。
她哭了……
但他林萧也不是第一次把女人惹哭了,他早就已经能做到铁石心肠。
阿依荔小心翼翼地道:“你还记得上次玉佛寺和我一起的姊姊吧,她昨天死啦……”
“啊?”林萧的脑海里面浮现了那个少女惊慌又带着春意的脸庞来,坦白讲当时的她有些淫荡。
阿依荔凄然地道:“但她又没什么遗憾了,因为她在玉佛寺已经和自己喜欢的哥哥做过了……也许明天楚州的大军就会打来,我也会死掉,我没有你们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天上飞,水里遁形,若是楚州的大军打过来了,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肯定会死掉的,但是死就死嘛,我的阿妈就死得很早,有天她说肚子坠痛,第二天就痛死在床上了……我只是想,有时候好不容易托生来到这世上,连一点快乐都没有,实在是很难受啊!”
“所以姊姊很小的时候,就和看中的男人欢好啊,只求死之前能尽情享受过……她都说了的,我们荆溪的女人,很少有能活得过四十岁的,如今我都十七了,已经人生过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