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素伊愣了秒,随后笑道:“我之前遇见君炎,见他行色匆匆,便问了两句。”
南宫素伊笑得温和,翎子幽却不买她的账,目光更深:“我师姐情况危急,君炎去找姬无箫,你问他话岂不是拖延时间?”
“公子你这话就错了,我不知情况,并非存心。”南宫素伊说道。
“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瞎溜达,存不存心,你自己心里清楚。”翎子幽挑起腰间的荷包把玩,斜斜睨了眼南宫素伊。
南宫素伊摇头,笑而不语。
侍魇和青湄几人见翎子幽的动作,皆意味不明地看了下南宫素伊。
完了,小公子生气了。
魔教众人皆知,小公子翎子幽一旦生气,就会把玩腰间的荷包,惹小公子生气的人,必定没有好下场。
君炎在一旁默不作声。他明南宫姑娘确实有拖延他之意,但此事无凭据,也不好向王爷禀报……
外面人在焦急地等待,房里的人也一样的心情。
姬无箫给歌翎夕渡了不少的灵力,但她还是没醒过来。
“昭苏,你可知你主人情况如何?”将歌翎夕搂在怀里靠着,姬无箫抬眸问床边的昭苏。
“主人魂魄被外力抽离,虽已归位,但极其不稳,随时都有离魂的危险,需要长时间的修养,最近不能再接触除鬼奴之外的死气了。”昭苏回道,犹豫了会又说,“还有就是,您的灵力对魂魄无用,只有靠主子自身灵力恢复。”
闻言,姬无箫收了灵力:“本王知道了。”
“再过半个时辰,主人便会自行醒来,昭苏出去等待。”昭苏拱拱手,穿墙而出。
姬无箫收回目光,低头注视着歌翎夕,如玉的指尖拂过她的眉眼,声音细若呢喃:“阿翎……”
他话音未落,房里忽然有阵阴气掠地而起,凝聚成了一个男子。
姬无箫扬眉,看着突然出现的帝尘,“你是阿翎的鬼奴?”
帝尘未撑冥魑伞,魂体不太凝实,点头道:“吾名帝尘。”
“阿翎让你现身的?”姬无箫淡淡问道。他知道阿翎有许多鬼奴,却不了解这个帝尘。
“并非如此,吾出血归,乃为汝而来。”帝尘回道,素来淡漠的灰眸起了波动。
“为本王而来?”姬无箫面上掠过浅浅的诧异,“你有何事?”
“汝的灵力吾似曾熟悉,可否告诉吾……汝的来历?”帝尘冷漠了千年的目光终是有了丝丝激动。他浑噩将近千年,早已不知自身来历,可与他前尘牵扯之物出现,他还是想探究一二。
姬无箫看着帝尘,凤眸微敛,迟疑了会,终是开口:“本王是灵族的人。”
虽然他的身世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帝尘是阿翎的鬼奴,对他应该无碍……
“灵族……”帝尘垂眸,努力搜索魂体残存的记忆,却只能追溯几百年前的片段。
兀地,他的脑海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天降之物……飞沙走石……
“唔……”帝尘的魂体忽然一颤,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眉间的血红色印记颜色深了几分。
仿佛再不能承受魂体出现的巨大痛苦,帝尘回了血归玉。
姬无箫凝眉,表情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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