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除掉,那么后患无穷。
到时候可能遭殃的就不止这个小镇方圆百里了。
“怎么区别人和魇?”箫子衿问。
滕云泽回道:“有两个办法。第一种是,将一张图案捏在手里,当从魇身边路过的时候,它会突然发热。
第二种就是直接将图案贴在他们身上,头顶有黑烟的就是魇。
不过,第二种方法还有一个作用是会让魇。所以,建议使用第一种。”
而且,第二种方法容易打草惊蛇。
“滕兄,不是我说,你这两个办法都不怎么好用啊。
就没有别的更方便一点儿识辨办法?就像你,可以直接看到身上死气这种类似的方法?”曜说。
他们这个有些麻烦,而且短时间内不可能看完这里的所有人。
不仅如此,他觉得那个手心一烫的办法,短时间可能还有感觉。
但如果时间长了,适应了这个温度恐怕就没什么作用了。
听完这些,箫子衿点点头,看向滕云泽。
这也是她想说的。
这个办法的确不怎么样。
滕云泽扫了两人一眼说:
“我能看到死气,那是因为我族人的体质特殊。
你们如果想要看到,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
“什么代价?”
“什么代价?”
“使用这个方法,最长的时效是二天,代价是九天内,眼睛无法见强光。
最忌讳的是太阳光,月光最好也不要见。如果这段时间里没有这么做,那么就会永远失明。”
滕云泽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语气凝重:
“我觉得你们没必要这么做,风险很大。希望你们慎重考虑。”
他觉得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我来吧,咱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人能看见就行。”箫子衿自告奋勇。
只是不能见强光而已,又不是会瞎。
“不行!不行!不行!我反对!要来也应该是我!”曜斩钉截铁。
这种事情,他自然不会让箫子衿做。
因为有风险。
箫子衿笑着说:“你来?你要是蒙着眼睛了,谁保护我?你不是还要保护我的吗?”
“蒙着眼睛,我同样可以保护你!你可不要小瞧我!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你让我能看到死气,我们去标记。接下来怎么做,我们听你的安排。”
曜将这件事的任务揽在自己身上。
“想好了?商量好了?”滕云泽确认道?
箫子衿刚张嘴,就被曜塞了一块点心在嘴里。
“对,商量好了,就我。”曜说。
他根本不给箫子衿开口的机会。
“那好,我把我的整个计划和你们说一遍,到时候你们听我的指令,进行操作。”
滕云泽说着将起身到门口,微微开门看了一眼门外,确认小二在大堂后,关上门,回到位置上,极小声地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两人都凑近他,认真地听着。
他详细的说明了自己的计划。
“就这些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滕云泽问。
箫子衿摇摇头:“没有,你呢?”
目前,她发现这个计划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