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和那个人比,谁更厉害?听你之的描述,那个人应该很强。”
总得有个后手。
“没事,我有办法。你们做好该做的就好了。剩下的就是我和他之间需要解决的了。”滕云泽说。
他明显不想让他们涉入太深。
箫子衿眉头微皱了一下:“我们可以帮你。”
“做好我的安排就是最大的帮助!你们可不要擅自行动,不然我会受到影响。”
滕云泽神情严肃地说道。
“那行吧,都听你的,听你的,听你的。怎么能让我看到,你赶紧弄吧。
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去弄,明晚就要开始了,时间很紧的。”
曜开始催促。
他们的时间的确不怎么充足。
滕云泽点点头,从袖中拿出他自己笔。
从外观来看和普通毛笔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滕云泽却用它在手掌中心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见此,两人都有些惊讶。
没想到这个笔居然是锋利的,昨天看到他用这支笔写字的时候,明明是软的。
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机关吧。
滕云泽面不改色地割出口子,看向曜说:
“可能有点儿疼,你忍忍。”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不怕疼!你来吧,咱们割哪儿?”
曜一脸无所畏惧地问。
“胳膊就行。”
“好,给你!割吧。”
曜掀起袖子,伸出右胳膊。
这时,滕云泽轻捏了一下毛笔的末端,沾着手掌的血给他画下了那个红色的图案。
他速度很快,落笔的瞬间曜就感觉胳膊上像是被蜜蜂叮了一下。
一阵强烈的刺痛,由笔尖处扩散开来,而且越来越痛。
明明毛笔是软的,可是却比刀割更加疼。
曜不由咬紧牙齿,紧握的拳头开始冒冷汗。
箫子衿自然发现了这个细节,她盯着那只在图案的毛笔,希望能早点儿结束。
半盏茶不到的时候,滕云泽终于画好了。
就在他停笔的瞬间,刚刚那个图案便消失不见了。
曜感觉自己整个手臂都疼麻了。
“还好吧?”
箫子衿用手帕去擦他额头上的冷汗。
没想到会这么疼。
曜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说:
“没事儿,不疼,不疼,不疼。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久了,胳膊有点儿麻了。”
他有些庆幸不是箫子衿弄这个。
不然,他肯定心疼死了。
箫子衿看着他一额头的冷汗,说这种话实在是没什么信服力。
不过也没戳穿他。
“那我们休息会儿,然后出去做事儿。”她说。
“没问题,滕兄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帮你做好。”曜自信满满。
滕云泽将笔用水洗了洗擦干,放回袖中。
“好,那就拜托你们了。我这边还些事情要准备,那边就是你们负责了。”
两人点点头。
箫子衿从袖中拿出之前那个装着毒药的喷壶和五个可以放这个毒气的口罩放在桌上。
“这个交给你,这喷壶里面的东西剧毒,吸入必死无疑。
你留着就当做是后手,这个叫口罩用来遮住鼻子和嘴巴,防止自己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