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奋这时已不成人样了,气急败坏的就像一个脚底板流脓的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点着张斌驴喊马叫着:“你们这帮二货,这帮白吃干饭蠢蛋,你们六扇门踏马的就是一帮二货!这都几天了啊?
这踏马都几天过去了啊?
我爸给你们的期限可是七天,你们踏马的都八天了还毫无进展!
什么头绪也没有,连法外狂徒一根毛都没找到!
你们踏马的还能不能干活啊,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二货,你们都踏马的是二货!”
张斌在金陵市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连刘奋他爸刘玄德对他也是礼貌有加的。
啥时候让这种小萝卜头点着脑门当面骂过?
真气得啃土,伸手就要打人,可当他看到刘奋那血黄色眼睛,立马吃了一惊。
心里晓得他在遭受这个打击,特别是男人那快乐的源泉失去后,脾性已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说他现在是不男不女都不为过。
从此他会失去很多的快乐了,而自己大小也是一个干部,跟这种人渣计较什么?
得了,看在他爸的面子上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便神情一松,松了口气,把准备扬起的手放下来。
刘淼淼听哥哥骂得真不上路子,责备说:“刘奋,你不要再讲话了!
你对张总捕头这么讲话,你还有没得教养了?
你有什么底气在这里骂人家张总捕头?
你要记住,要不是人家张总捕头带人救了你,你现在已经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了!
现在六扇门的捕快正在夜以继日的帮你搜找法外狂徒呢。
你不谢谢人家张总捕头也就罢了,竟还骂这不蓝不绿的话,你良心何在?
你还要不要脸啊?”
刘奋金刚怒目地瞪着她,嗔怒:“滚尼马币,帮我搜找法外狂徒!
哈哈,说的比唱的好听。
那你说啊,法外狂徒在什么地方呢?
你们踏马先把法外狂徒交给我,再来说这屁话,否则小爷骂你们还是轻的,真踏马活逼丑!”
刘淼淼看他跟自己这个亲妹妹嘴里也是七东八西的,神情一冷。
一言不发,冲过去,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
一巴掌过后,刘奋脸上先还没什么变化,可能是脸色苍白的原因,不久才露出一道巴掌印出来。
血红色的巴掌印跟他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很让人惊心动目。
刘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刘淼淼会打自己,立马暴跳如雷。
嗔怒:“马那个币的刘淼淼,你踏马敢抽我!”
又一巴掌下去,刘淼淼又抽了他一耳刮子。
这次力道可不小,“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里都充满嗡嗡的响声。
刘奋发疯到了极点,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张开嘴,阴凄鬼冷的瞪着刘淼淼,气得闷哼不止。
身体不住的扭曲挣扎着。
要不是四肢都绑定在床上,他绝对会痛下杀手杀了刘淼淼的!
站在一边的张斌见到这场景,突然吓得一个激灵。
想到自己曾看过的聊斋电影的。
这场景电影里就有,就是女鬼被在床上突然挣脱出来,陡然跃起吃人。
跟面前这一场景差不多,心里暗道:“他真成了不男不女的人了,哦,不准确,应该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马那个币的!”,刘淼淼一脸寒霜地问:“我妈是哪个?”
刘奋一愣,但也只是一愣。
立马又破口大骂:“我管她是谁,你马那个币的,我踏马的要把你们全部杀死!”
刘淼淼勃然大怒,上去又是两巴掌抽上去,房间里回音不断。
这两巴掌力气更大,把刘奋鹅起的身子又打了回去。
不过这时候的刘奋也被打得怔住了,好像也清醒了不少,一时倒也安静下来。
张斌在旁睁着大眼看着刘家这个冷若冰霜的千金打自己的亲哥哥的耳光,也是非常吃惊,心道这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当然,像刘家有钱人家,从小耳濡目染的,看样子也不会是个好娘们!
饶是如此,可眼看着这么个弱女子出手如此之狠,心里也是直发憷。
这女人,以后绝不要惹到她?
刘淼淼神情冷冷的瞪着刘奋看了一会,看他看向别处不敢跟自己对视,过了好久都没吭声。
就抽身走到张斌面前,诚恳地道:“张总捕头,我哥的原因你也知道的。
现在他情绪不稳,口出狂言,讲话没得礼貌,让你跟六扇门的捕快受委屈了,真是对不起!
我这厢向你诚恳的赔礼了,请你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不要跟他计较!”
张斌慌忙道:“没得事没得事。
其实我们也有责任,都已经八天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眉毛啊。
我们六扇门也真难辞其咎啊,他骂的也是。
大奋虽然骂的不好听,可我们也是该骂。
唉,说来惭愧啊,刘董事长对我那么信任,我真辜负了刘董事长啊!”
刘淼淼皱眉问:“真是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吗?”
张斌苦逼着脸头直点,说:“这伙歹徒很有经验。
应该是道中老手所为,他们经验非常老到,现场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这让我们抓捕小组很是头疼,我们刑侦工作也是无从下手啊!”
刘淼淼说:“对侦破我不懂,我就想问问,这案子还没有破的可能?现在,没有时间限制了?”
张斌眉头一皱说:“像这类案件,在案发后三天内如果找不到蛛丝马迹,就……但我们会竭尽所能的去寻找的!”
刘淼淼又问:“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有困难?是没有那四个法外狂徒的踪迹么?”
张斌摇头说:“这是肯定的,现在有两个事我们还不清楚。
一是不晓得刘奋究竟跟哪些女人有染,他自己也讲不明白,如果能找到那女人,这案子也就难破了。
二是不晓得那四个法外狂徒的身份,如果知道他们身份,那下面的事就容易多了!”
刘奋突然说:“我敢保证,在会所玩的女人绝对没得事,绝对不可能是她们的!”
刘淼淼跟张斌一起看向他。
刘淼淼说:“你能确定?”
刘奋就说:“我能!”
张斌说:“你既这么说,之前为嘛不跟我们抓捕小组的人说!”
刘奋直接无视他的问题,神情若有所思的道:“我假如在会所睡了某女人时,被她男人看到了。
她男人为嘛没有立马跳起来阻拦我们?
这世上哪有男人看到别的男人跟自己老婆睡在一起时都隐忍不发的!”
张斌沉思了下,道:“可能那男人,很识时务,看你有钱有势,且生得高大威猛。
估摸着本想阻止你们,但估摸着不是你的对手。
所以就隐忍不发了,而是事后再来找你,来一个秋后算总账。
或者是,这男人就是一个“绿帽王”,且心机很深的人。
想先叫你先先快活着,然后等你放松警惕时在来对付你。
这种人还是有的,古代的像房玄龄的二儿子房遗爱就是典型的‘绿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