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奋原本已从错综复杂的女人中找出一丝端倪来了。
可他这样一讲,还合情合理,也就否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重新又茫无头绪了。
等张斌走了后,哥妹俩又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儿,刘淼淼愤怒的说:“看样子不能指望六扇门了,这帮窝囊废真太差劲了。”
刘奋凶巴巴咆哮道:“你也知道他们是窝囊废,刚才你凭什么抽我?”
刘淼淼不屑的看着他,说:“你个混蛋,有的话,我们自家人讲是一码事,当着六扇门的人讲是另一码事。
你光图痛快,破口大骂一通,可你就不想想,你这样丢不丢脸啊?
丢的还是老爸的脸?
张总捕头会怎么看!
你真是不晓得好歹?”
刘奋闷哼不止,一脸的嗷嗷不服,说:“就你晓得好歹,那你把歹徒找来我算你有本事。你如果把歹徒揪出来,我……”
刘淼淼说:“少说这些没有的,我就问你,你自己认为这是哪个干的呢?”
刘奋大脑急速转动起来,把这向时跟自己有染过的女人全都过了一遍。
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自己眼前一个个的飘过,许小鹏当然也不能幸免。
不过,他只是匆匆过客,一会儿就掠过他了。
他过了后,刘奋就想到东吴集团宣传部门总监汤红娥的头上了,有个白影子一闪而没,惊呼道:“是汤红娥,我认为就是东吴集团的那个汤红娥!”
刘淼淼听得也振奋起来,站起来问:“你早先也想到过她的,但不久后又否定了,这次怎么又想到她了?”
刘奋目光阴狠,磨牙凿齿地道:“我刚想到,这个贱婢是个小鸡肚肠的女人。
我每回略微对她有一点不好了,她会立马把这个疤儿报回去。
现在是,我带人祸害她,这样的深仇大恨,她竟没有什么动作。
我感到这不是她所为!
要是非让我说出一个要狠毒对付我的人,除了她就不会有第二人!”
刘淼淼也是头直点,说:“就算她找人来对付你,她找来的人绝对都会是楚州人。
那伙人在金陵把你弄伤了后早就回到楚州了。
金陵六扇门这帮窝囊废自然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哼,应该就是她了!”
刘奋一听眼前一亮,夸道:“对,你讲的太对了,应该就是她了!
很好,也不全怪张斌他们,那四个歹徒不是金陵的,他们六扇门还真是茫然无序的。
马那个币的,快点……”
刘淼淼很是奇怪:“快点干嘛?”
刘奋说:“通知张斌啊,叫他安排人去楚州捉拿归案汤红娥啊。”
刘淼淼嘴一撇,说:“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让张斌抓人张斌就抓人啦,你证据呢?
你没得证据人家怎么抓人啊?”
刘奋暴跳如雷:“马那个币的,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抓来审一下不就有了吗?
六扇门那些名堂我都晓得,给她过过堂,她就会招的。
这事绝对是汤红娥干的,让她吃几顿‘细粮’,她就会老实交代了!”
刘淼淼立马摇头:“这行不通!”
刘奋气呼呼地道:“怎么就行不通了?哦,原来是你不想把歹徒绳之以法啊?”
刘淼淼说:“我怎么会呢,你讲话要注意点!
人家办案是要证据的,谁愿意拿饭碗砸啊!
你无凭无据,凭空让张斌抓人,相当于让他犯错误。
要是他犯了错误,他还会听你的话吗。
明白不?”
刘奋吃了一惊,感觉到她的话很在理,愤怒的说:“那怎么弄?
非要踏马的证据才可以拘她吗?
马那个币的,六扇门不都说了没有蛛丝马迹,你叫我们怎么弄啊?”
刘淼淼双臂环抱,在病房里踱着步。
临了说:“我明天去楚州,我倒要看看这个汤红娥是何方神圣!要是让我确定这事是她干的话,哼!我会叫她痛不欲生的!”
星期一,又是一个新星期的开始。
早上,许小鹏在东吴集团天艳旅馆VIp楼里看到贺永京时,把昨晚跟谢贵玲吃饭的情况大概汇报了一下。
贺永京连连点头,说:“难怪三十八岁就当上博物馆经理的,原来是董凯军的亲戚。”
许小鹏也不晓得他话你的意思,也不好表态,一句话也不讲,就看他是什么态度。
贺永京问:“你认为她这人值不值得交往啊?”
许小鹏心里一个激灵,哪敢信口开河说出自己的意见。
打了一下腹稿,谨小慎微的道:“德性还行,她想更上一层楼呢!”
贺永京跟谢贵玲也接触过一回,对她印象不错。
为什么还问许小鹏的意见,也只是多方位了解一下。
听了后笑着说:“社会中人,哪个都想进步!人往高处走嘛。”
许小鹏吓的心里一紧,他这是在变着法子责备自己给谢贵玲讲好话了,就不敢再瞎讲八讲了。
好在贺永京下面也没讲其它的,心这才放下来。
过后不久,东吴集团有人员调动!
东魏集团董事会决定,朱金强同志任楚州东吴集团安保部门二把手。
这其实也是约定俗成的事了。
实际上,当朱金强来顶替邵宇松的那时起。
很多人就已经晓得了,她来顶替邵宇松在东吴集团任职,只是早晚的事,因为东吴集团也生产很多的军工产品。
大家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没得人惊讶,更没得人欣喜若狂。
讲句老实话,东吴集团十个总监里边,没有了谁地球都不会停顿一下。
而朱金强这个职位,绝对是可有可无的,对集团政策走向是好没得影响。
可以这样说,这个朱金强在东吴集团总监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请不要误会,朱金强是个小萝卜头。
实际上,没哪个人敢小瞧这个朱金强。
也就是,朱金强这个军工产品方的人在东吴集团比较尴尬。
一呢,他没得权利干涉集团事务。
其次,偏他手上还有投票权。
这投票权呢,就是让他权衡一切后好调解有关事务的。
有这三个原因,平常没得事时还无大所谓。
如果真遇上什么重要决策时,他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像擢升干部时,军工产品代表就会选择弃权,不会参与这类的表决,以免得罪什么大佬或他所代表的某个势力。
这样就能最大限度的不得罪任何一方的势力。
集团里的大佬不管哪个人给他一个小鞋穿,他都不会好过的!
所以呢,那些聪慧过人的军工产品代表,在例会中,一般就是来凑个数,对事也没个态度。
至于集团里的管理,更是不闻不问。
当然也有个别情况,某个军工产品代表会在例会中权衡利弊后支持某位大佬,那绝对是为了某种利益考虑。
还有就是他有足够硬的靠山,得罪了人不怕。
可这情形毕竟是少之又少,哪个人愿意得罪人呢,大家处得好好的不好吗?
跟自己没什么利害冲突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就让他们争个面红脖子粗吧,自己就做壁上观吧,难道这不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