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菁愤怒的说:“妈,你再这样乱说我就不睬你了,我都说了跟别人无关。”
朱母愤怒的说:“你现在翅膀拐子硬了,还不睬我?
当时是哪个非要嫁到金陵去的!
我那么说你都没肯,还对我讲那个曹杰很体贴你。
到金陵会如何如何的发展,现在呢?”
许小鹏这是头一回听说朱莉菁丈夫的大名。
但只是听了名字,没看过人长得怎么样。
心中却已升起汹涌的波浪,这是吃醋吃的。
特别联想到朱莉菁在他的甜言软语中曲意奉承时,就更是痛不欲生。
朱母训了朱莉菁一顿,见许小鹏一直不吭声。
于是矛头就转向他:“咦!这人是哑巴吗,怎么到现在也不吭声啊?
你不晓得我是朱莉菁她母亲么?
哦,原来你连姨娘也不会喊吗?”
许小鹏吓的打了个激灵,刚准备跟她打声招呼。
却看她已把矛头又转向朱莉菁了:“哼,这是你的新男友吗?跟曹杰也不能比了啊”
朱莉菁平淡地道:“不是,他是我嫡亲高中同学,找我谈事的。”
朱母突然无端就大怒了,大声说道:“找你谈什么事了?又搂又抱的!这是谈事吗?”
许小鹏脸上就挂不住了,巴不得拱下地,自己好逃走。
朱母又来到许小鹏身旁,踢一脚地上的花。
日决他道:“还晓得送花讨好的,看样子你是追姑娘的老手啊。”
许小鹏腆着老脸道:“姨娘,我……”
朱母点着他就说:“跟我喊什么姨娘,我承受不起。
要是让我晓得是你怂恿小菁离婚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许小鹏哪敢再讲什么,满面羞愧的一句话不讲,好久才反应过来。
就说:“不是,不是我怂恿她的。”
朱莉菁又岔嘴:“你回去吧。”
许小鹏点头,抬步就想走,突然想起什么。
小声问:“你没事吧?”
朱莉菁说:“我能有啥事,你赶紧走吧。”
许小鹏说:“好,那我回去了,再见。”
朱莉菁做个打电话的手势说:“嗯,记得打电话。”
许小鹏又对朱母说:“那姨娘我就回去了,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朱母凶巴巴的嗔怒:“死滚!”
她要是不骂这句,许小鹏也不可能发火的。
她骂了这一声,许小鹏就被惹恼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自己一直避免跟她谈话,她竟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长辈哪有这样讲话的?
懂不懂人情世故啊?
就是朱莉菁的母亲,也不能不讲理啊。
自己一味的忍让是因为朱莉菁,却没得没必要忍让这个老*养的。
自己反正也不娶朱莉菁。
于是他平淡地道:“请你嘴里放干净点,我不要你有多客气,至少对人要尊重一点吧。”
朱母怒目圆睁,没想到他会反杀自己。
愤怒的问:“你在训斥我?
你凭啥训斥我?
你晓不晓得尊老爱幼?
没一点家教的东西?”
许小鹏气得要啃土,也晓得好男不跟女斗。
可还是忍不住的辩解道:“我对讲道理的长辈是很尊重,你……”
朱莉菁捣了他一下,说:“快回家去吧。”
许小鹏敢跟朱母唱对台戏,却不敢违拗朱莉菁的意思,听了后冷嗤一声,抽身就走。
朱母在他身后破口大骂:“这狗日的不晓得哪来的,还想勾搭亲爱的闺女。
我跟你讲,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也想不到,还送玫瑰花呢!
我跟你讲,你就把楚州送给我家我也不在乎。
你提早死了这条心吧?
没家教的畜生?”
许小鹏心中憋屈,疾步走远,隐约听见朱莉菁厌烦劝她的声音。
不久后就啥也听不到了,来到小区门前站住。
回过头来看了看,心里五味杂陈。
他心里难过,朱莉菁心里更难过,这时正跟她妈在那里斗嘴。
朱母气呼呼地道:“你说跟曹杰没得感情。
可这几年,我也看不出你们感情不和啊。
人家非常宠你的,你看不出来吗,你真是快活日子过够了。
这样的男人,你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你闷声不气的就一意孤行的离婚了,也不事前跟我们讲一声。
你眼里还有哪个啊?”
朱莉菁一脸寒霜地道:“妈,我的事你就别烦神了。
我选择的生活跪着我都要走完。
你是我妈是不错,但你也不要过分干涉我的私生活啊。”
朱母愤怒的说:“你少啰嗦。我问你,你跟曹杰离这个婚,是因为唐金春还是这个许小鹏的原因?”
朱莉菁说:“都没有,我再讲最后一次,求你以后别问这个问题了好不好。”
朱母愤怒的说:“怎么会没得啊?要不是这两个狗日的跟你打得火热,你怎么会想离婚的?”
朱莉菁道:“我说话你又不信,那你还问,这有什么意义?”
朱母气得点着她,就气呼呼的不言语了。
过了好久,等心情静下来,问:“刚才,那个姓许的,他跟你谈事怎么还抱你吻你了呢?”
朱莉菁也不在隐瞒,轻描淡写的道:“你不是都看见了?”
朱母恼羞成怒地道:“你!小菁,你是妈的闺女啊。
你前脚刚离婚,后脚就像外人又搂又吻的。
你不难为情啊!”
朱莉菁说道:“正因为离过婚了,是感觉不到难为情。”
朱母气的都要啃土了,说:“你绝对是因为心里有这个许小鹏了,才跟曹杰离的婚!”
朱莉菁说道:“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得法子,随你。”
朱母游移不定地道:“你可能跟这个姓许的早有一腿了吧?”
朱莉菁苦逼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种寡廉鲜耻的人嘛。
亲妈没,你管得太宽了吧?
我现在又单身了,我想咋弄就咋弄。
怎的?我离了弄得你在旁边还激动起来了?”
朱母就说:“屁话,你在金陵过的日子丑吗!
还非要离婚,你老妈能不害躁吗?
我气得都快吐血了,都愁死了。
闺女哦,女人跟男人在这方面不好比啊。
男人有本事才离婚的,而女人,离了婚的女人哪个肯要啊。
你难不成想一辈子孤老终身吗?”
朱莉菁说:“以后的日子谁说的准啊?一个人还自由自在的呢。”
朱母愤怒的说:“不行,笃定不行,你必须要找个男人。
你从金陵回楚州吧。
回到楚州,我就在我们楚州给找个男人。”
朱莉菁说:“工作嘛是可以不要的,找男人的事就不要你烦这个神了。”
朱母听了没急没跳,刚准备训斥她。
突然,好像从她这话里听出其它意思来了。
高兴地问:“你心里已经有人了?”
说罢就联想到什么,惊讶道:“不是这个许小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