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可跟朱诗晴在客厅等了个把小时,许小鹏二人才缓慢下楼来。
朱诗晴站起来迎上陈学军,说:“我刚刚跟亦可姐打赌了,说陈叔你肯定跟许小鹏商量婚后尽快给你添个外孙,你们是不是商量这个了?”
陈学军听了后打了个哈哈,看女儿脸已是羞得通不辣红了。
笑着说:“是啊,我们是商量这事了,早生儿子早得计,早生女儿早扫地嘛。”
朱诗晴回身伸手到陈亦可面前,就说:“愿赌服输,二百块,现拔,哈哈!”
从董事会大院出来回家的途中,许小鹏道:“诗晴,你把那二百块还给亦可吧,实际上我们根本谈这事。”
朱诗晴娇巴巴的说:“你扯谎!
我还不晓得,你跟亦可妹两口子一条心了,能吃这个亏吗,所以就串通好来骗我!
我说你俩也太小气了。”
许小鹏笑着说:“哪个在乎那二百块钱啊,我是实话实说。”
陈亦可岔嘴说:“我爸也不可能谈这些事的。他绝对喊你上去聊工作了。”
许小鹏笑着说:“你对你爸真是了如指掌啊。”
朱诗晴正瞌睡着,抱着陈亦可的手臂说:“晚上我陪你睡吗?”
陈亦可微一沉吟,朱诗晴立马就厌烦的说:“哎呦,你就要嫁到楚州去了,到时跟你老公天天睡,还怕没机会吗?”
陈亦可被她这样一说,俊脸就又通不辣红起来,说:“我也没不同意啊,你瞎讲八讲什么呢?”
朱诗晴嘴一撇,说:“我瞎讲了吗?你是想跟你老公尽快通电,好早点怀孕,是不是?”
陈亦可很是难为情,就揪他一把,娇巴巴的小声说:“犯嫌,还讲。”
朱诗晴呵呵笑出声来,突然附她耳嘀咕着什么。
陈亦可立马脸更红了,轻打她一下说:“不睬你了,没想到你思想这么不健康。”
一路上,朱千金还要陪陈亦可睡觉呢,可到家后,她却要告别回家。
陈亦可就奇了大怪了,拽住她的手问:“刚刚吵着要陪我睡,怎么现在又要回家了?”
朱诗晴乜了一眼许小鹏,捉弄的说:“我怕影响你俩的鱼水之欢啊。你俩也难道见一回,我再跟你们打闹,那我还像话吗?”
陈亦可很好笑,说:“像话哦,你不要走。”
朱诗晴头直摇,大鸣大放的说:“要走,耽搁你们办好事怎么弄?”
陈亦可啼笑皆非,脸红着留她:“还是别走吧。”
朱诗晴就说:“咦,奇了大怪了,干嘛死皮赖脸的留我啊?
难不成你还想二凤戏龙啊?
我可不是西宫娘娘哦?
我先说一声,跟他喊老公那是开玩笑的,你还真把我当他西宫娘娘了。”
陈亦可看她死活要走,没办法只好如实奉告。
略有点难为情地道:“他明天要赶高铁呢,估摸着一大早就要起来了,那时出租车很少,你在我家,明早也有人有车送他啊。”
朱诗晴立马呆住了,甩开她手,埋怨道:“陈亦可,哎呦,好你个陈亦可,真有你的!
亏我我还口口声声喊你姐呢,我们多年的好姐妹了。
没想到你为了男人,就使唤我去卖苦力!
你不难为情吗?”
陈亦可听了,她哪是真生气啊,她就是喜欢这样开玩笑。
赔笑着说:“我不是叫你卖苦力。
是叫他自己开,我们在车上享福,相当于借你车送他去高铁站。
我们去回个车子。”
朱诗晴哼道:“我现在算是认识你了,你是有了男人忘闺蜜的人!”
陈亦可笑着说:“我重点是借你的车!
要么这样,我来送他,你睡你的懒觉。
把他送走后,我再回来。”
朱诗晴气呼呼地道:“这也是重色轻友,为了男人,就把闺蜜冷落一边。”
陈亦可笑着说:“我不就用一下你车吗?”
朱诗晴说:“我干脆把车送给你得了,你别硬留我,我要回家了。”
陈亦可说:“这怎么行,你回家还要打的啊,呵呵。”
朱诗晴瞪着他,没得办法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探手一捏她白玉山,说:“你个姐姐怎么当的,见色忘友了吧,有男人了就忘了闺蜜了,今天晚上我非好好折腾你一番!”
于是,朱千金就留下来了,跟陈亦可同榻而眠。
睡觉前,朱诗晴看到,陈亦可拿条月事巾去了卫生间。
心道许小鹏说得是真的,惊呼道:“哎呦,你月事来啦。”
陈亦可羞答答说:“喊什么喊,真是少见多怪,你没有月事吗?”
说罢就呲溜拱进被窝了。
朱诗晴一趁其不备,翻坐起来,揶揄道:“难怪你要留我下来的呢,原来不单是为了车,你们也不能办事啊,对不对?”
陈亦可很是娇羞,娇巴巴的说:“别瞎讲八讲了,你坐起来干嘛?躺下!”
朱诗晴陡然一把抓住她白玉山,暗昧地问:“你要是没来月事,绝对会跟他办事的,你哪还能留我,是不是?”
陈亦可哭笑不得,拿开她的一双手,说:“哎呦诗晴,你这样子漏风,我都冷死了,快躺下。”
朱诗晴突然在她爬到她身上,骨冗骨冗的动了几下。
捉弄地问:“你俩这样玩过吗?也真奇怪了,这就叫鱼水之欢了?”
陈亦可脸红着娇巴巴的说:“诗晴,你春怨了吧?”
朱诗晴尬笑一声,说:“我就春怨了,怎么了?”
陈亦可很是难为情,气的跳脚,责备说:“你疯得了呀,快躺下,真犯嫌!”
朱诗晴俯下身去,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
陈亦可听了后大羞,娇巴巴的说:“你再说吧这些荤话,我就撵你走了,我就跟他睡去了,反正我们也要结婚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朱诗晴娇嗲道:“哎呦亦可姐,我说真的。我没经历过,不是不晓得嘛,你就不能告诉我嘛,等我以后出嫁了,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嘛啊。”
陈亦可这才不跟她计较,羞答答说:“这以后你慢慢经历去,这个让我怎么说嘛?”
朱诗晴问:“他比我表哥牛吧?这么大的身材,肯定是个猛男,对吧?”
陈亦可揪起她嘴巴,磨牙凿齿地道:“你真的春怨了,你还是早点出嫁吧。”
朱诗晴呵呵娇笑,坐起来闪开她手,说:“讲讲看嘛,以后我们相互交流嘛,这也没什么难为情的!”
陈亦可娇羞地道:“他还凑合吧。”
朱诗晴又问:“还凑合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