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可也不好意思讲下去了,哭求说:“你就不能聊聊其它话题吗,干嘛老问我这个啊?”
朱诗晴也很很痛快,说:“好吧,你看我的白玉山。”
陈亦可微吃一惊,用手抓了两下,说:“怎的了?”
朱诗晴问:“变大了吧?”
陈亦可道:“发育正常啊。”
朱诗晴道:“也没有你的大啊?”
陈亦可就摸了摸自己的,然后又去量她的,说:“大差不差吧。”
朱诗晴道:“人们常说,要交男友才会发育正常,你认为是这样吗?”
说着就去撩陈亦可,陈亦可见惯不怪,以前她经常这样干,早就习以为常了。
于是说:“不晓得,我跟他没这样试过?”
朱诗晴道:“那你赶紧让他弄啊,如果效果明显,我就去找男友了。”
陈亦可啼笑皆非,说:“那你去找男友吧,弄不好是真的。”
朱诗晴笑着说:“这你就不要烦神了,你赶快让他多弄弄你,如果有成效,立马就要跟我说!”
许小鹏在客房里躺着,一时也睡不着,当然不晓得她们在议论着自己。
想到陈亦可明天要起个大早送自己,心里就有点不好意思。
考虑良久,下床去,来到她们房门前,问:“你们睡了么?”
房间里的朱诗晴警觉的说:“你要干嘛?我跟你讲哦,今天晚上亦可姐跟我睡,你不准乱来。”
许小鹏尬笑一声,说:“亦可,明天你多睡一会儿吧,我还是打的去高铁站吧。你身体不适,还要去上班,就睡个懒觉养精神吧。”
陈亦可还没开口,朱诗晴就说:“靠,你看看,这多恩爱啊啦?这个我最妒忌了,秀恩爱,死得快!”
许小鹏笑着说:“你破事多呢嘛。”
陈亦可就道:“无妨,我每天都睡饱了,起早一回也无所谓。”
许小鹏说:“还是算了吧,就这样说定了,我明早打的走。”
朱诗晴就说:“这怎么行,打的走干嘛。亦可姐留我下来,就是用我车的,你怎么能拂了她心意呢。”
许小鹏道:“不要你说,我们两口子说事呢。”
朱诗晴嗔怒:“死一边去!要么这样,你直接开车回楚州吧,我俩就安心睡觉了,下星期你再开过来不就行了。”
许小鹏吃了一惊,说:“这怎么行?我下星期不一定有时间啊。”
朱诗晴说:“没时间就往后拖嘛,我反正也有车开。”
陈亦可道:“这方法也行,开车就要两个多小时,小鹏你想一下?”
许小鹏细想一下,去高铁站,要打车去,要等车,要检行李等等。
路上还要花个把小时,时间上倒是差不多。
不过,坐高铁还要提早个把小时,这么一算的话,坐高铁还是费事。
就说:“那行,明早大家可以睡懒觉了,我直接开车回去。 ”
陈亦可说:“你打算几点出发,我要弄早饭。”
许小鹏说:“用不着,我到楚州跟贺总一道吃。”
陈亦可想想也是,就拍了朱诗晴屁股一下,说:“你车钥匙呢,现在就给他,别到时忘了。”
朱诗晴一撇嘴,说:“晓得啦!你还真是贤妻良母啊,什么事都想得面面俱到的。”
说完就掀开被子下床来,把卧房门打开。
横了许小鹏一眼,朝鞋架走去。
许小鹏就跟在她后面走,看她穿着一身紧身全棉睡衣。
衣服太薄,紧紧裹在她身上,真是乖乖咙地咚,横看成岭侧成峰。
特别是屁股,翘翘的,很是撩人,太妩媚了。
心里暗道,她父母是怎样生的她,不但相貌娇艳,这身材也是绝对啊。
你这样,别的女人能不嫉妒吗?
朱诗晴来到鞋架前去拿坤包,车钥匙跟行车证在里面放着呢。
她这样肉肉的屁股正好撅起来。
许小鹏在她后面看着,差点就没扑上去。
朱诗晴拿出钥匙跟行车证,回身就递给他。
许小鹏从她手中拿过两样东西来,目光在她白玉山上一扫。
却看到,他白玉山好像真变大了,一时就呆在那里。
朱诗晴一抬眼就看到许小鹏的不雅目光。
顺着他视线方向一看,就发现他在偷看自己。
后果很严重,朱千金很生气,一脚早踢在许小鹏小腿上。
许小鹏哪有防备啊,也就是她穿的是拖鞋,他也没感觉到疼。
不过,朱诗晴却把拖子踢飞了。
她点着远处的拖鞋,跟许小鹏一努嘴,让他拾过来。
许小鹏坑头望着她的光脚丫。
她有一双胖嘟嘟,细嫩又白净的脚,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
许小鹏看得心猿意马,愣了一下,就飞快的把她拖鞋拾过来。
跟着蹲下身去,把拖鞋拿到她脚前,就准备给她穿上。
朱诗晴看他待自己如此,很是沾沾自喜,就嘻嘻的笑起来。
右腿就抬起来,准备让他穿上。
这时,许小鹏一把把她右脚拿起来,竟在脚面上亲了一下。
朱诗晴很是吃惊,差一嘎嘎喊出声来。
一会儿后才晓得他没有下面的举动,这才放下心来。
朱诗晴看他这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心道:“早晓得你有这个当舔狗的爱好,我刚刚脚就不冲洗了。”
如此一想,忍不住就笑了,可慢慢的,她就感到飘飘欲仙起来。
赶紧把脚从他手里拿下,穿在拖鞋里,一脸绯红的跑进了卧房。
陈亦可当然不晓得他们之间的暧昧了。
看她过来,问:“钥匙给他了?”
朱诗晴拱在被窝躺下,芳心可可的,也不晓得是什么感觉。
听了这话就说:“都给他了,哼,逼逼叨叨的!”
陈亦可笑着说:“嗯,那就挺尸吧,明天他开车走,我们就不烦神了。”
朱诗晴嘴一撇说:“我烦他什么神啊,是你在烦这个神好不好?”
陈亦可笑着说:“吆呵,西宫娘娘难道不管他了吗?”
朱诗晴这才开心起来,说:“这是你自己说的,那他西宫娘娘就是我了,你不能吃味儿。”
陈亦可打了个哈哈,说道:“嗯,我不吃味儿。挺尸吧。”
二人就偃旗息鼓,分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