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地返回中院儿。
价钱压根就没谈妥,他何雨柱直接压价到一千块钱,阎埠贵、阎大妈两人立即跟杀了他刮肉一样的哭天嚎地样子,围观群众也都哄笑着纷纷散场。
他却压根就不放在心上,嘿嘿,他这样故意杀价,然后回头再让于莉稍微提一丁点儿的价钱,这阎家的老宅子,不就是落在于莉手里了吗?
到时候,售房协议合同与房本房契一到手,他现在更支持于莉跟阎解成闹离婚,于莉于海棠两姐妹直接开大餐馆去,整天跟着阎解成那小算盘过什么过啊。
身旁却跟上来了许仙儿,拉着他的手,扎了双马尾辫的头歪着,笑着出声道:
“爸,您是越来越精明算计了啊。您故意杀价的吧,到时候肯定有自己人稍微提价,这房子就又落到手了,对不对?”
何雨柱笑着摸摸她脑袋上柔软的头发,眼瞧见这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穿着裙子的亭亭玉立模样,真的俨然已经出落得快成个大姑娘了,笑吟吟道:
“你这机灵鬼倒是聪明伶俐。说吧,又拿这个事情威胁你干爸,索求什么?”
“嘻嘻,这都被您瞧出来了?告诉您,人家现在十六岁了哦。”许仙儿却已经脚步飞快地蹦着跳着离开,还回头给他抛个媚眼。
咳咳……
人小鬼大。
何雨柱掩饰着自己的表情,往周围看一眼。
果然啊,贾家母女三人,已经彻底成了斗败了的鸡一样。
贾张氏正瘫坐在贾家门前的地上,光头上都是抓痕,胖脸上更是血淋淋的几十道手指挖痕,还在呜呜呜地不理会满院儿里路过人的鄙夷不屑眼神,在召唤亡灵:
“老贾啊、东旭啊、棒梗啊,你们死得好惨啊,你们在天之灵往地上赶快瞧瞧吧,易家易中海的那易大财七个小太监们,易一一那七个小贱人们,全都欺负到我这糟老婆子头上了啊……”
贾槐花也满脸红肿,被扇打得脸颊高高肿起,两只黑眼圈更是青淤浮肿,也在骂骂咧咧地骂着:
“牛菜花那小贱人,我老早就瞧她不是个东西。我严重怀疑,我哥棒梗之死,极有可能就是她跟易家儿女们串通好了下的毒手。”
贾槐花也是头发凌乱,被撕扯得断断截截如稻草丛一样,此时此刻,也正怨毒地骂着:
“该死的许家,该死的易家,该死的阎家,该死的何家……”
何雨柱都笑开花了,却是突然间心生一计,直接笑吟吟地走到三人跟前。
“何雨柱你这傻猪,你又来干什么?来啊,又要打老娘是不是?打啊,打死老娘,老娘跟老贾、东旭、棒梗晚上一起去你家敲门去!”
贾张氏瞧见他走到身边,立即胖脸脸色愈发怨毒忿恨,直接就骂出声。
何雨柱却是看向贾小当、贾槐花两个,笑吟吟道:
“你们俩干嘛还非要跟这名声彻底臭大街的老妖婆还住一起?一起享受被全院儿里那么多家毒打打骂吗?还是想着这老妖婆子接下来连你们生下来的各七个孩子也全都卖掉?”
贾小当望着这何雨柱,他脸上还带着笑容。
她却内心充满了恨意,目光狠狠地瞥向贾张氏,不是对他何雨柱的恨意,而是对贾张氏的仇恨恨意。
从小到大,她压根就没见到贾张氏说人一句好话,自始至终,她压根从来没见到贾张氏给予别人一次帮助,总是口口声声别人欠她的,别人嫉恨她,别人怕吃亏,别人嫌她家穷,憎恶她家有房子,欺凌她贾张氏孤儿寡母……
而面前这位壹大爷,哪怕他现在跟那该死的许家许大茂等恶人们串通在一起,他自始至终也只在她们贾家真正的伤害损害他何家利益的时候,也才眦睚必报。
这个该死的老妈,不,压根就是一个人见人憎的老娼妇,人人唾骂的臭老鼠,谁天经地义欠她贾张氏的啊?但她嘴里,就是易中海欠她的、何雨柱欠她的、许家许大茂欠她的、阎家欠她的、钱家欠她的……院儿里的所有这么多家庭,都欠她的。
这次被许家人毁容,她贾小当彻底幡然悔悟,她跟贾槐花落到现在这种凄惨下场,什么人都不怨,只怨这个该死的老娼妇,该死的一年生一窝的老妖婆子贾张氏。
“何雨柱,你休要再胡言乱扯,我张芳花能看不懂你什么歪心思吗?是不是又想要报复我这孤女寡母?仗着我家都没男人了,你就使劲地欺凌我们贾家,我还就告诉你了,我家现在还剩下十五个儿子呢,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
“啪”地一声,贾小当狠狠地扇了还在疯狂叫嚣着的贾张氏一记耳光,冷笑道:
“还剩下十五个?我和槐花的各七个,合计起来十四个,若不是我们深更半夜还轮班看着,你早就也把我们的亲骨肉也往外卖吧!张妖婆子,老娼妇,对,我彻底想通了,我也要跟你断绝关系!”
她更是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悲愤交加,越说越悲感交集:
“明明这院儿里你生孩子生得最多,但凡你有一丁点儿良知,不卖掉的话,这么多年来,孩子百十个,那是多大的财富啊,全院所有人都必须仰仗您,把您当祖宗供起来。您倒好,自己当妈的,亲生骨肉都不在乎,除了你自己吃的比母猪都多,吃得满嘴满脸肥膘之外,谁能得您好了?口口声声都是儿女们欠你的!满嘴满口都是我们这些当儿女的白眼狼。”
她更是在贾张氏胖脸震怒,扯开了喉咙开嚎“老贾啊、东旭啊、棒梗啊,你们看看啊,这贾小当这小贱蹄子她竟然胆敢打我啊!她昧了良心,狼心狗肺啊她!”的时候,更是“啪”地一声,再度用力地扇打贾张氏另一侧脸颊,怒极恨极骂出声:
“你继续嚎啊!老贾我从来没见过,贾东旭您那大儿子、我哥贾棒梗,哪个不是被您这老娼妇克死的?他们都欠您的吗?就活该在饥荒年还供您吃的膘肥体壮,吃得满嘴满脸流油?我哥贾棒梗若不是为了家里的吃喝东西,能整天去偷成为残废吗?我哥他若不是最终还是为了偷,能落到个最终惨死许家查不到凶手还被人人拍手称快的下场吗?”
贾小当哭到伤心处,更是指着自己的伤疤累累的脸,尖声斥骂:
“院儿里多少家庭多少个孩子们,这些年再苦再穷再累,男男女女,你见到一个找不到工厂工作的吗?谁没手没脚有个工厂的活儿不会干啊?但您偏偏就不!明明瞧见我走歪路还故意鼓励支持,对,那几年我是出去卖了,我还能怎么办?别人家都吃上白面馒头了,我连黑窝窝头都吃不到嘴里,整天回到家里却是见到您把好吃好喝的掖着藏着,全都塞到您自个儿的那张血盆大嘴了。”
她瞧见到,贾张氏脸上全无半分愧意,却更是变本加厉地怨毒歹毒地骂她:“小贱人,你就是个贱货,去卖啊,继续去卖啊!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压根就不该留你,早就应该扔茅坑里侵死你,早就该一把掐死你!”
贾小当更是“啪”地一声,狠狠地用力地再度扇这怨毒骂着的贾张氏一记耳光,哪怕是扇得其一个趔趄差点儿柱不稳拐杖直接跌倒,却还是尖声大骂:
“我那跑了的丈夫赖子杰拿给家里的彩礼呢?您藏起来了。您刻薄他非让买的四大件呢,您也倒卖了换成了钱藏起来了。他为什么逃?这日子能过下去吗?遇到您这样一位把所有人都当成欠您的欠债人,那个女婿能过下去?对,我还就告诉你了,我今天就非要跟您断绝母女关系,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谁再住您这晦气的老宅子谁都特么的不是人!”
贾小当越哭越悲愤,越哭越忿恨,更是瞧见到贾张氏怨毒地直接往地上一瘫坐,直接就干嚎“小贱人啊你不得好死啊,我咒死你啊出门就遭牛车撞死啊!我咒死你所有儿子死绝……”,她听到这句后,更是再也憋不住愤怒愤恨,一脚把贾张氏狠狠地踹飞,踩着贾张氏的脖颈,尖声斥骂:
“老娼妇,你有本事再骂一句!再骂一句!我生的孩子,那也是你的亲外孙,你就这样咒自己家人的吗?你果然压根就没有良心,不,你压根就没有心!”
何雨柱都站在一旁,内心笑开花了,更是瞧见到这贾小当都踩在贾张氏脖子上,贾张氏扭动着头,还在破口大骂“小贱人,我咒死你,咒你……”满嘴喷粪地骂,他都有些看呆了……
果然啊,这才是真的恶人有恶报。
亲生女儿如此大义灭亲的滋味,才是真正的快意已极。
这时候,令他惊讶的事情赫然发生了。
一旁的贾槐花赫然摘下自己原本遮盖右眼的黑布条眼罩,露出令人憎恶的肉瘤,也冲到了贾张氏跟前,哭着泪着尖声惨骂着,狠狠地用脚踹:
“老娼妇!我姐骂得没错!我也彻底想明白了,全是你,全都是您这老不死的老娼妇!我也全都是您害的!我让你只知道吃吃吃,所有人都欠您的,全世界都欠您的!您只要吃一丁点儿亏,全院都不得安生,我们这些儿女们全都是给您卖命的,却也分毫不让我们得芝麻点儿好!”
“我踹死你,我踹死你!我踹死你!”
贾槐花也回忆起,自己二十八年的生平经历。
凭什么啊?
一母同胞的许棒槌、许大当、许菜花三个,哪怕被许大茂以及他那么多轮换着换的前妻们养大,许棒槌被这贾张氏后来咒死了,但许大当、许菜花跟她们贾小当、贾槐花两个本来是一模一样的长相。
可是呢?许大茂再怎么不是人,再怎么阴险卑鄙无耻狡诈恶毒,但许家他赚了钱是知道给自己家人孩子的,虎毒不食子,许大茂没有毒到连儿女的张口饭食都克扣的程度,许大茂的阴险卑鄙毒辣是对外人的,他从不对自己家人狠毒,除非是已经不是他家人的他要对付的仇敌们。
她贾槐花眼睁睁看着的,眼睁睁看到,许大当、许菜花两个,在许家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哪怕没有工厂工作,弄个被人瞧不上眼的录像厅的私活儿行当,这些年来却日子一天天滋润起来,丈夫是入赘的,孩子们也吵吵闹闹能整天欢笑,至少外人没有戳着脊梁骨骂这是一窝人见人打的耗子。
贾家呢?
她这次瞎了眼睛之后,才真正地看清楚了,整个院儿里,只有他们贾家,只有他们贾家过得是最凄惨的最艰难的最困苦的。
什么原因?什么缘故?
就因为这一个克夫克子克男人的贾妖婆子这老娼妇!
她姐姐贾小当说的没错,全都是因为贾张氏的那张丑恶的血盆大口,整天家里所有值钱的,包括她生的那么多让别人“领养”去了的儿女们,全都塞进她肚子里,吃得满嘴满脸赘肉了。
她恨啊。
她就是恨啊!
为何从小到大,没有彻底看清楚这老娼妇的丑恶嘴脸呢?
生那么多孩子们,还什么口口声声这院儿里有人给她下毒手,就她这种人人都欠她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观念,谁能落得她一点儿好?
老贾死了,大哥贾东旭死了,哥贾棒梗也死了,谁的错?
凭什么院儿里那么多家庭,这么多年来,哪怕六零年那种灾荒年以及后面的大地震那一年都没死过年轻人,偏偏许棒槌是被这贾妖婆给咒死的,而贾家的男人们父子三人全都死了?还不都是这贾妖婆自己一个人做的孽?!
“我也要跟你断绝关系!我也害怕我的七个孩子被您这老娼妇卖掉呢!”贾槐花死死盯视着身脚下还在痛苦地躲避着她跟贾小当两人用力毒打的贾张氏,贾张氏也用歹毒怨恨的目光抬起脸斜盯着她,骂骂咧咧:“贾槐花,你也是白眼狼,说,你是不是背地里也总是去卖?你之前嫁易老禽兽那次,是不是背地里早就把身子卖给他了?”
贾槐花气得越哭声音越悲愤,怒极一脚踹向贾张氏的满脸赘肉胖脸,愤恨到极点地尖声厉骂:
“对,我早早十几岁的时候就把自己身子卖了!刘海中、易中海,还有刘光天、刘光福,院儿里的禽兽们一个个我那个没卖过?你还有脸问?你知道那时候有多饿吗?给口吃的我就卖!有啥不能卖的?您连孩子都卖,卖了之后换成的钱换成的口粮,但凡黄面馍馍白面馒头全都填您嘴里了,却扔最少量的黑窝窝头给我们那么多孩子,我不卖还能怎么办?”
越骂越畅快,她索性呸地一口,狠狠地踩在贾张氏鼻子上,瞧见到这老肥婆终于痛苦得胖脸都扭曲变形起来,更是畅快淋漓地骂:
“老肥猪,母鼠妖,老妖婆!你但凡早早把家里的房子卖掉,给我们三个大了的孩子托托人情找个工作,我们家能落这种凄惨下场?你但凡把我哥棒梗偷盗的那么多财物,不去填您那张血盆大嘴,哪怕就是多养大一些孩子,能落到现在这种凄惨下场?一百多个孩子啊,之前抢许家的人多势众的样子您没见到吗?全都是您自己个儿亲生的!您却不养!天底下压根就没见过您这样的禽兽!”
贾张氏都已经在惨嚎嚎哭着了,感觉到贾小当与贾槐花两个人手上越来越变本加厉,她只能尖声惨叫着往贾家屋里方向呼喊救命:
“白菜、油菜、芹菜、韭菜……你们快出来看看啊,你们两个姐想要要了我的老命啊!她们快要打死我了啊!”
然而。
贾张氏扭脸瞥见到,贾芹菜、贾白菜、贾菠菜、贾油菜、贾苋菜、贾韭菜、贾香菜这七个十六岁的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帮带孩子的闺女们,都竟然早已经抱着哇哇大哭的新生儿的襁褓,各个都早已经掀开了门帘,就站在贾家门口,冷冷地盯着贾小当、贾槐花两个人对她各种怒骂毒打脚踹。
听到她的呼救救命声音后,贾芹菜更是冷冷不屑道:“打死活该!”
贾白菜也跟着骂道:“大姐二姐,你们狠狠地打!只要她这老娼妇死了,整个院儿里整个巷子里都彻底清净。”
贾菠菜却看向了贾槐花与贾小当,出声:“大姐二姐,你们闹分家,我们七个也跟你们走吧。我们帮你们带大这十四个儿子们,彻底摆脱这老娼妇!反正房子房本都被许家抢走了,屋里空空荡荡,她卖掉了六个刚出生的孩子钱财藏得比谁都严实,谁也别想得她好,凭什么让我们继续帮她照顾孩子?”
贾油菜更是冷笑道:“对,她明年又要生一窝,后年又要生一窝,大后年又要生一窝,还吃得多,什么都填她嘴里了,咱们还是尽快赶紧出去租房子去吧,反正继续住这屋子里每月还得给许家掏租房子钱呢。”
何雨柱都瞧见到,贾张氏的脸早已经变得悲愤愤恨到极点,怒极朝着贾芹菜、贾白菜等七人大骂道:
“你们七个白眼狼,都是白眼狼!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早早地把你们卖掉。”
何雨柱眼中,贾芹菜一听到贾张氏的咒骂的话语,都彻底出离愤怒了,也竟然冲到了贾张氏的跟前,狠狠地踹向贾张氏肚腹,骂骂咧咧出声:
“贾妖婆子,我恨死你!我们七个全都恨你!你怎么就不早早把我们卖给别人家呢?那样的话我们早就脱离苦海了!瞧瞧钱家钱爱财、钱爱富那些,整个钱家都是拼命地挣钱,一家子人整天吃好的穿好的,都勤劳能干勤劳致富,独独你把我们留在贾家,我们上不好学,也人见人嫌,将来找工作都是问题!”
贾白菜也加入了怒踹贾张氏的行列,也更是骂道:
“我早就应该逃走的,但凡我七八岁十一二岁的时候下定了决心逃走,随便找一户人家收留我,我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步吗?都是你!都是你这母肥猪,除了吃吃喝喝你还会干嘛?你有一点点儿把我们放心上吗?”
贾槐花都拍手叫好起来,更是脚下更加用力,骂道:
“打得好,骂得好!我们这一家子姐妹们,现在全都看清楚了这贾妖婆子到底是啥样的人了!姐妹们,有愿意跟我和小当一起租房子去住的吗?”
“我!”贾油菜立即举手。
“我!”贾苋菜也立即喊道。
“那我们九个人就一起带着我和小当的十四个孩子们,彻底甩开这贾妖婆!任她自生自灭去!”贾小当也是脸上露出一丝终于展颜的笑容来,斩钉截铁道。
何雨柱站在旁边,笑着出声道:
“隔壁右院老张头那里还有空房子,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他,房租给你们减免一些。而且,你们真要出了巷子去租别的巷子房子的话,你们带这么多孩子,一是不方便,二是人生地不熟的,也容易被人骗。”
嘿嘿,什么隔壁老张头的房子,那自然是他名下的房子了,隔壁老张头也只是给他何雨柱收租子的而已。
肥水不流外人田,租房子这事儿,哪怕他何雨柱跟阎家闹得那么僵,他也从没有轰赶阎家人出去。原因很简单,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也行吧?”贾小当看向贾槐花。
何雨柱瞧见到,贾槐花也把目光落在他一脸笑容的脸上,点头道:“那就现在就去。”更是在话音刚落,最后再狠踹贾张氏一脚。
贾张氏瞧见到这九个大大小小的闺女们,抱起十四个孩子,一下子全军出动的要彻底离开贾家的架势,彻底慌了神了,尖声骂出声:
“你们这群白眼狼啊,你们忘了我从小到大养大你们的恩情了吗?你们全都是狼心狗肺啊!小贱人们,你们敢走……你们……你们就真的不顾及我这个糟老太婆的死活了吗?”
何雨柱都瞧见到,这贾张氏原本还在骂呢,却是骂着骂着,已经彻底慌了神了,彻底崩溃了,身子在地上爬着,想要朝着这群贾家闺女们招呼她们回来。
而贾槐花、贾小当、贾芹菜、贾白菜等人,纷纷“呸”地往地上吐唾沫,都头也不回地跟着他往隔壁院儿方向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