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快就安排好了，老张头笑容和蔼可亲地跟贾小当、贾槐花等人商定好了租房子协议。
何雨柱更给老张头使眼色，老张头更是会意地点头。
下面不出半个月，老张头都又会推出其他赚钱项目。比如，放贷给她们做小生意的本钱啊，或者交一笔托关系找工厂的好处费。
院儿里的这些长大成人后的儿女们，他何雨柱巴不得他们也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何雨柱再赚一笔钱呢。
既让院儿里的长大成人后的这么多各家各户儿女们，有事做，有点儿钱赚，能够交得上房租；他又能够多赚一笔；而且，他还能分化瓦解院儿里儿女众多的大家庭的父母子女关系，院儿里的风气也能焕然一新。
房子既然已经租好了，他就眼瞧见，贾槐花、贾小当、贾芹菜等人已经开始从贾家往返来往，往这租好了的房子里搬东西了。
站在贾家门前，他瞧见到，贾张氏如丧考妣，满脸暴怒与怨毒恨意，瘫坐在地上，朝着那些搬东西的贾槐花、贾芹菜等闺女们干嚎着大骂：
“白眼狼啊，你们通通是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到大，你们全都狼心狗肺，丢下我这个糟太婆子不管不顾了啊。”
何雨柱瞧见到，她身边的拐杖旁，仅仅只剩下她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了，另外六个应该是前些天已经被她卖掉了。
伴随着这贾张氏的嚎哭，这最后一个孩子也在哇哇大哭着，小脸饿得瘦黄，贾张氏都不管不顾。
贾家门口前，早就已经围满了满院儿里的围观群众们。
“真是造孽啊，这个叫做贾大贵的，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被这贾妖婆子饿死了。”
“是啊，闺女们最起码还帮着带孩子，而这贾妖婆，她除了自己吃喝外，她才不管呢。”
“关键是，我们想要领养的话，现在一是罚款罚的重，再者，她那血盆大口一张嘴就是大几千块的天价。”
钱大婶、周大妈、秦大妈等人，纷纷用鄙夷的眼神瞥看着这贾张氏以及她身旁的贾大贵那个最后一个仅剩的孩子。
何雨柱此时此刻也只是冷笑着看着，不搭理这些大婶大妈们频频往他身上看来的眼神。
他可太懂她们话语里的意思了，无非就是壹大爷你要不继续把院内居委会开起来吧，我们这些人还可以继续靠着院内居委会挣个外快钱呢。
哼，想得美。
贾张氏才不会把这最后一个贾大贵饿死呢，真要饿死的话，那不白白损失了她能张口就讹诈的天价价钱了吗？
返回到何家屋里。
秦京茹正带着孩子串门呢，坐在沙发里四仰八叉的光脚躺靠样子，一边嬉皮笑脸地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就笑着出声道：
“壹大爷您真的是坏得很啊！出门一趟，阎家儿子儿媳们都要闹着跟阎家两口子断绝关系，阎家两口子还要卖老宅子。”
何温暖也促狭坏笑地插嘴道：
“贾家呢，贾家九个闺女们通通与贾张氏断绝关系了，贾妖婆子这下子真的是赔大发喽，再没有人供养她吃喝拉撒睡喽，也再也没法子再继续卖贾小当、贾槐花那十四个喽。真的是惨。”
唐艳玲都一边扶着快要临产的大肚子，在何温馨的搀扶下慢吞吞挪腾着步子，也一边插话出声道：
“谁不知道雨爸爸花样最多啊，这院儿里这些禽兽恶人们也是不开眼，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雨爸爸。”
何雨柱一脸无辜的表情，佯装发怒，朝着她们气冲冲出声：
“我有你们说的那么坏吗？不行，我得再继续出门逛逛去，洗刷掉你们冤枉我的污蔑，我告诉你们，我是清白的，谁不知道我壹大爷是全院儿里最善良的大好人？”
“哈哈，你善良？你这善良的大坏蛋，能让我生三十个孩子？”秦京茹抓起一把瓜子往他何雨柱嗔怪地砸过来。
“嘻嘻，肯定又要出门破坏其他的家庭了，咱们拭目以待吧。”何温暖也嬉笑着揶揄。
“加油加油，爸，就是不能让这些恶人们好过！谁让他们胆敢打再次强抢我们家的坏主意呢。”何温馨也挥了挥小拳头，笑着给他鼓励道。
“去吧去吧，雨爸爸你的坏，谁不知道啊？”唐艳玲也白他一眼，一边坐在了一直默不出声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也捂着大肚子养胎的尤凤霞身边。
何雨柱出了房门，直接来到刘家房子前。
门大开着，显然是刚吃过晚饭。
诺大的刘家，因为上次他带着许家人一起打砸的原因，空空荡荡的，除了新装了床之外，也就客厅里摆了几张矮木椅子以及一张旧木桌子，应该是从旧家具市场里低价搞回来的。
“啪”地一声，倒了茶水的搪瓷茶缸泼在了地上的声音，肥胖身躯躺坐在矮椅子上的刘海中的怒骂声音正在屋里屋外回荡：
“小贱人，你再敢朝你老子瞪一眼？”
刘大妈马西芳也更是尖声怒骂：
“让你们帮着带孩子是你们的福气，怎么？你们七个，也才十六岁翅膀就硬了？白眼狼！各个都是白眼狼！菊翠兰芝香芳花以及大妞到七妞那十四个，全白眼狼嫁出去一个都不回来一趟，你们七个，将来谁也甭想嫁人，全都得招入赘女婿！”
何雨柱都好笑地瞥见到。
刘地瓜直接扯开了门帘，从灯光熹微的刘家客厅里冲出来，冲到屋外，朝着里面的刘海中、刘大妈忿恨地骂道：
“老禽兽，老母狗！这日子我受够了！彻底受够了！从许家抢到的财物原本还藏着一些，结果你们呢？好酒好肉好菜都往自己嘴里填，还动不动就撒气到我们头上，不是打就是骂，我们七个还没日没夜地帮你们带大那么多孩子，吃点好吃的怎么着你们了？”
“滚！”伴随着搪瓷茶缸当啷一声被狠狠砸向刘地瓜头，却砸歪了方向没砸中摔扁在地面上的声音，刘海中矮胖身子已经气冲冲地冲了出来。
显然瞧见到他何雨柱正双手背负在背后，正在看笑话的样子，刘海中愣了一下后，脸上的暴怒情绪愈发地浓郁，更是抡起了房门口的一把铁锨朝着已经开跑躲闪着的刘地瓜骂道：
“老子就是打你骂你了，怎么着吧小贱人？老子是你老子，打死你你也活该！”
而刘地瓜赫然很聪明很机灵，直接躲到了他何雨柱身后，更是朝着刘海中大骂道：
“来啊，朝着壹大爷身上抡啊！壹大爷前几天打砸咱家的时候，你这老公狗老畜生躲哪儿去了？来啊，有本事打打壹大爷试试！”
何雨柱都瞧见到，刘海中畏惧地把高高举起的铁锨都赶紧垂下去，撂在一边，沉声质问他何雨柱：
“壹大爷您若是瞧热闹，我们家这家事儿也没什瞧得。您也不会护着我家这白眼狼小贱人吧？”
刘丝瓜、刘苦瓜、刘东瓜、刘西瓜、刘南瓜、刘北瓜六个也从刘家屋中跑出来了，更是也纷纷躲到了刘地瓜的身后。
何雨柱笑着出声道：“我是随处逛逛瞧热闹，但你家这整天打孩子这样子，我都看不下去。”
他赫然瞧见到，刘地瓜都已经一听之后，泛起了委屈，直接捋起这大夏天却还穿着补丁工装衣裤的的确良工衣长袖子，露出道道血痕与青淤，直接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壹大爷，哪怕您前些天打砸我们刘家，我也念您的好，对！就应该狠狠地打，狠狠地砸！瞧瞧吧，瞧瞧我身上这伤……我们七个通通都是，晚上睡觉都不敢合眼，明明还不分昼夜地照顾她刚刚生的七个狗崽子，结果呢？一听到孩子哭嚷声，哪怕我们正睡着着呢，都被他们这狗夫妇棍子打醒啊！”
何雨柱赫然间见到，刘丝瓜、刘苦瓜等六个，也纷纷亮出自己胳膊上、腿上被殴打的累累伤痕，他把目光抬起，瞥向刘海中。
而刘海中胖脸上带着轻蔑不屑，“呸”地一口吐口痰，再次朝着刘地瓜等女儿们大骂：
“打你们怎么了？刘大富到刘七富整天整夜哇哇哭，扰老子睡觉，你们倒睡得香！老子白生你们白养着你们了？！”
何雨柱更是瞧见到，屋里的十一岁的刘大芳到刘七芳七个，九岁的刘大兰到刘七兰七个，七岁的刘大红到刘七红七个，大大小小的身影也全都跑出来了。
都躲在刘地瓜等七个的身周，刘大芳也朝着刘海中忿恨地怒骂：
“老公狗！打啊！你继续打我们啊！今天壹大爷在这里，就让壹大爷评评理，我们明明都是你女儿，谁家像这刘家这样，被父母整天毒打打骂？”
“反了你们了，老子就是要往死里打！通通都是狗崽子！通通都是白眼狼！”刘海中胖脸上尽是怒极的鄙夷。
刘大妈马西芳从屋里冲了出来，也手抓着一个铁锨，直接抢过刘海中的话语，插嘴大骂道：
“对，就是打你们了！打死你们也是活该！一堆不带把的扫把星们！整天吃老娘的喝老娘的，家里落到这光景，穷得叮当响，还不是你们造的孽！”
刘地瓜气急恨急，目光盯看着这一对吃得满脸膘肥体壮的刘家刘海中与马西芳，她不禁回忆起了，自幼这么多年来受的苦。
多少年了，刘光庆、刘光天、刘光福那三个刘家的哥哥们几乎逢年过节都不会回家一趟，而那十四个菊翠兰芝香芳花以及刘大妞到刘七妞，也基本上都跟刘家断绝来往了。
刘家有什么收入来源吗？除了刘海中每月那丁点儿的还不够他自己吃喝的退休金之外，也就嫁那些女儿时候落一些彩礼钱算是积蓄。
但家里这么多孩子们这么多年来也仅仅勉强吃最低劣的黑窝窝头与糠菜，这几年来稍微好些，能吃上黄面馍馍与白面馒头了，却也压根不是马西芳的劳作，而是抢了贾家、许家以及何家各一次藏起来了一些财物东西。
刘地瓜她觉得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反倒是之前的两年在院内居委会的日子，那么多院内的大婶大妈们，反正有院里儿的物业费收入，对她们反倒是各种力所能及的帮助与关怀。
而自从那两年之后，她再度回到了刘家，就彻彻底底把这整天打骂她们的马西芳恨成一个窟窿。
同一个院儿里，何家人家四五十个孩子应该有吧？印象中，她记事起，何家都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从来不见到何雨柱打骂何家孩子们一句，更不见他殴打自己的孩子。
反倒是，何家整天大摆桌席，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大鱼大肉，何富贵等已经成长起来的儿子们更是这一两年也齐齐都开上四个轱辘的小轿车了，那该是多富贵多享受的人生啊？
她刘地瓜真的，一直想着哪怕她将来长大之后去勾搭一个何家的儿子给他当小，她也甘愿啊。
因为，何家教出来那么多孩子们，也从未见过或者听过，有谁爱打人爱骂人。
可这个院儿里呢？唯独她们刘家，偏偏就有这样一对老公狗老母狗，除了打她们就是骂他们。
哪怕阎家整天算计来算计去，哪怕许家许大茂名声那么不好，哪怕过得最差名声最臭的贾家，贾妖婆子都没像马西芳与刘海中这样，整天毒打自己的孩子们。
刘地瓜越想越气，恨极怒极朝着身后的刘丝瓜、刘苦瓜等六个妹妹使一下眼色，更是也朝刘大芳到刘七芳这七个十一岁的妹妹们，使下眼色，咬牙切齿地指向刘海中、马西芳，怒道：
“妹妹们，今晚咱们跟他们两个老狗拼了！上！打死他们！让他们再敢毒打我们！上！”
刘丝瓜也骂道：“对，这种毒打的日子不过了！冲上去，打死他们！”
刘大芳也跟着向身后的姐妹们招呼：“上！胆敢打我们，我们也动手往死里打他们。”
何雨柱都瞧见到，整个场上刘地瓜等七个带着刘大芳等，加上后面的大大小小妹妹们，赫然真的齐齐朝着刘海中、马西芳两个狠狠地冲去。
刘海中压根就没料到这闺女们竟然胆敢反了天了，胖脸上泛起滔天怒火，冷笑着将手中的铁锨一横，直接就拍打向冲上前的刘地瓜等人：
“小贱人们，老子打不死你们！反了天了！父母都不认了！”
然而。
刘地瓜自己腿上挨了一下，却还是脸上带着恨意、怨恨、恼怒，朝着也已经从侧面冲上前去的刘丝瓜、刘苦瓜大声斥喊：
“冲上去，抱他腿撂倒他！”
马西芳也抓住铁锨朝着刘丝瓜身上狠狠地抡打，啪啪的闷声落在身体上的声音沉闷有力，而刘丝瓜已经冲到刘海中跟前了，直接就紧紧地抱住他的左腿。刘苦瓜则是抱住了刘海中的右大腿。
刘海中直接蔑视地笑，更是瞥一眼脸上泛着微笑看热闹的何雨柱，大骂道：
“说吧，小贱人们，你们是不是跟这姓何的狗东西早就勾搭一起了？哦，我倒忘了，你们之前还喊他干爹呢，果然是认贼作父！今天他在这里，果然你们胆大包天了！”
刘地瓜都捂住自己大腿都被铁锨巨力之下拍肿了的腿肚子处，瞧见到明明是自己亲生父亲，却这样糟践自己亲闺女，如此辱骂她，直接气得泪水都迸流淌落脸颊，直接扑到刘海中跟前，搂住他还横手抓着铁锨的胳膊，张嘴就朝着刘海中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刘海中嘶声“啊”一声手中的铁锨锵啷一声跌落在地，更是一抬腿，膝盖猛撞在刘地瓜的肚腹，感受到自己手腕都被咬出血，嘶声惨叫着大骂：
“小贱狗！你松嘴！否则的话，我今晚弄死你！是不是偷了人了？给这何雨柱睡了？你反了天了你敢咬你亲爹？！”
刘地瓜被顶撞得腹部剧痛，终于松开了嘴，却是一抹嘴上的血水，更是气急恨急地笑着骂：
“对，我是跟人睡了。我明天就找街头上随便拉个野男人睡去！只要能找野男人，我们各个都找，领回来之后往死里揍死你这公狗！”
刘海中更是听到后，瞧见自己那手腕上的涔涔往外流血的牙印伤口，旁边马西芳都更是气得大骂“小贱人，小娼妇！你们反了天了！救命啊，大伙儿快来看看，快来瞧瞧吧！我家的这小贱人们反了天了，胆敢打她们亲老子了！”
刘地瓜更是朝着正对刘海中拳打脚踹却对刘海中如同隔皮瘙痒一样没有力道的刘东瓜、刘西瓜、刘南瓜、刘北瓜四个，情急出声恨声道：
“打他没劲的话，咬他！往死里咬！”
短瞬间，刘海中夏天穿着单薄短袖汗衫的腰、左胳膊、左大腿、右大腿全都被恨极怒极恼极的刘东瓜四姐妹也齐齐咬上了。
刘海中痛得嘶声惨叫着，更是身下不稳，终于被刘丝瓜、刘苦瓜两个以及也扑上来的刘大芳、刘二芳，齐齐撂倒掀翻在地，噗嗵一声。
刘海中痛得惨叫一声，更是扯开了喉咙，一边抓扯着刘地瓜的头发，狠狠地扯下来两大把，大骂：
“小贱人，我让你偷男人！偷了男人就回来跟老子翻脸，今天弄死你！弄死你！”
马西芳更是愤怒之下要抡起铁锨打，却因为铁锨棍子太长“哗啦”一声打碎了头上的木门上窗户玻璃，左右扭头看一眼，终于抓住了煤火炉下的铁火钳，没头没脸地也朝着跟前的刘大芳、刘二芳等闺女们直接拍打上来，更是大骂：
“老娘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些孽种！通通都是吃里扒外的孽种！还没长大就想着勾外面野男人回来打我们老两口了？贱蹄子，今晚上我非各个往死里打不可！”
刘地瓜更是听到后，气得泪水迸溅，在往已经摔倒在地的刘海中身上狠狠用脚踹的同时，尖声指向马西芳，朝着妹妹们喊：
“上！咬死她！拳脚没力气就用牙咬！他们不把我们当儿女看，我们就也往死里弄他们！”
她这次彻底认清楚了，刘海中、马西芳压根心里就没有她们，但凡关爱孩子的父母，面对这种情况，能下得去毒手吗？
但凡内心深处哪怕有一丝丝对她们的关怀爱护，能往死里毒打她们吗？
她更是已经彻底下定决心，对，今晚就彻底跟这对公狗母狗断绝关系，否则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们一旦还继续留在刘家的话，就等着晚上睡梦中被逐个击破，各个吊起来往死里打吧！
刘海中只觉得自己一把老骨头，四面八方都是闺女们的脚踹，胳膊上腿上腰上到处都是她们方才咬的血淋淋的伤口，他终于知道恐惧了，再这样打下去的话，他不死也要被打骨折，也要住医院躺个半个月一个月之多。
他终于知道怕了，忍不住求饶道：
“别打了……你们别再打了……我都七十多岁了，你们这样把我打骨折的话，家里哪有钱出医院费啊？”
然而。
刘地瓜更是嘶声在喊：“打！往死里打！打残了才好！打重伤不死更好！躺医院里没人照顾才最好！妹妹们，他骂我们是小贱人是贱蹄子，这次不打残他，他今后更会变本加厉！”
噼里啪啦的狂风暴雨般的毒打，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刘地瓜眼见到，刘大芳到刘七芳等七个，以及刘大兰到刘七兰七个才九岁的，在也把马西芳撂倒在地之后，更是冲上去踩她身子、撕扯她头发、扇打她脸耳光……
马西芳也终于在漫天漫地的殴打中，也彻底知道惧怕了，知道再这样继续打下去的话，她自己一把老骨头都快要被打重伤崩溃的，情急之下也终于软声求饶起来：
“别打了……求你们了……闺女们，妈知道错了……妈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别打了……求你们了，再打下去的话，妈就要被打死了……”
刘地瓜终于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笑容来，却还是脚上愈发用力地多踹几脚，更是瞄准了地上跌落的短手的铁火钳，抓起来高高抡起，直接就没头没脸往正在趴在地上往屋外方向躲爬的刘海中屁股上摔打，骂道：
“老公狗，打死你！打死你这老公狗！”
这时候。
打斗场之外，何雨柱的笑吟吟声音响了起来：“刘海中、马西芳，你们这次知道错了吗？”
笑容灿烂，笑声带着讥嘲与揶揄，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蔑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