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真聪明!有个好消息,我特么找到监视我们的王八蛋在哪里了”。
白狐惊讶地看着我,蹭地蹿起来,拉着我激动道:“那赶紧弄那孙子去!”
我拉住白狐,把他按回沙发上,笑说:“急不来,慢慢说”。
白狐在沙发上扭动屁股,不满道:“事不宜迟啊,曹哥!”
“你别急,先听我说。我已经确定事情确实是土狼做的了,我还知道了监视我们的人的具体位置,但你动动脑子,如果我们现在就出手,土狼那边没有继续收到消息,会怎么?”我严肃道。
白狐听完在沙发上坐住了,沉声道:“那现在怎么办?”
“等!”我冷笑说。
“等?等到什么时候?”白狐皱着眉头说。
“等到钱晓风婚礼。”我往一旁的沙发坐上去,躺着说。
“为什么?”白狐不解道。
“你想想,现在我们只能百分百相信土狼确实对钱晓风婚礼有动作,才能继续推导下去。按着这个逻辑往下走,那么钱晓风婚礼当他,土狼所谓的大动作,必然要牵动土狼许多手下,那倒是自然是我们这边盯得不会那么紧。”我笑说。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做?”白狐问道。
我笑说:“盯着我们的有两个人,到时候我和你同时出手,把他们抓回来就行,小意思”。
白狐坏笑道:“这事我在行,脖子一抹的事情”。
我摆手说:“不不不,留活口,我们又不是什么强盗、犯罪团伙什么的”。
白狐不好意思笑道:“我也就说说大话,曹哥你别当真”。
我想起之前黑衣男人喊的‘豪哥’,我问白狐道:“白狐,你认不认得一个声音浑厚的叫豪哥的人?”
白狐瞪起了眼看着我,问道:“曹哥,你知道豪哥啊?”
“怎么说呢······”我想起我左眼的事情,肯定不能说,我摆摆手说:“唉,说不清楚,反正你就说认不认识吧”。
“认识!不对,应该说知道,你一说声音浑厚还叫豪哥我就知道是谁了。他是钱晓风家的管家,叫周豪,做了有二十多年了吧。别看信息很少,这还是我花了不少钱才知道的。”白狐笑道。
“他有什么奇怪的动作吗?”我问白狐。
白狐皱着眉头,说:“怎么了?我也不是很关注他,没什么特别的吧?”
我冷笑说:“抓了黑豹,让我们呆在这儿的就是周豪!”
白狐瞪大了眼睛,怒道:“卧槽,怎么会?他一个大家族管家怎么会和土狼混在一起?”
我用右手顶着额头沉思,说:“我也不清楚,但这更加让我确定了钱晓风的婚礼会出事,这很可能是我们找到土狼的好机会了,之后,哼,土狼估计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更多的人卷入了这场婚礼,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起来,我竟然有那么一丝兴奋,就像小时候看侦探小说时候,拼命地猜测剧情走向和凶手是谁,和作者斗智斗勇太有趣了,而现在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土狼,我需要解开眼前的谜题。
我和白狐静候着时间过去,该看电视看电视,该吃吃该喝喝,时间一瞬间到了第二天,也就是钱晓风婚礼当天。
我和白狐起了个大早,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商讨。
“白狐,你知道钱晓风婚礼几点开始吗?”我问道。
白狐想了想,说:“天成酒吧那天,我出去收集信息,听到过人说是中午正式举行,之前都是些小动作”。
我笑说:“那就好办了,差不多中午我们就动手”。
白狐笑了笑,随后眼神坚定地看着我,点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点了!
我冲白狐招招手,带着他来到门口。
我贴着门对白狐说:“出门左手边的空地旁三点钟方向的小屋子里,有两个人,一个黑衣的男人是头儿,我来解决,白衣服的小弟你负责,过去立刻打晕,然后带回这里,明白了吗?”
白狐点点头。
我用手指打着数,三!二!一!冲!
我猛地打开门冲了出去,白狐拼尽全力跟着。
两人一眨眼的速度冲到了左边空地的小房子边。
我举拳猛地一下冲往那小房子的门,龙形决!
嘭!
门瞬间被我打得粉碎,烟尘和木屑漫天飞舞。
我和白狐猛地冲向里面,此时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正在往楼上跑,边跑手里还在按手机。
我一个飞身过去一掌打到黑衣男人的后脖子,黑衣男人身子一软,瞬间晕倒往我身上靠。
白狐只比我慢了些,一拳打到白衣男人的脑袋上,白衣男人惊呼一声瘫倒了下去。
我笑骂一声,说:“别给他打坏了!”
白狐冲我笑笑,两人赶忙把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拖回住处。
关上门后,把两人拖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猛喘气。
白狐看着我苦笑道:“吗的,晕死过去的人可真沉啊”。
我擦擦脑门的汗,冲白狐笑说:“休息够了就去端盆凉水过来,给他们醒醒神”。
白狐立刻起身笑说:“得嘞,这就去办”。
说着往厕所去,过了一会儿,白狐抱着一个大木盆,嘴里咬着一把粗麻绳子,摇摇缓缓地抱了过来。
我笑说:“你是要给他们洗澡呢?这么多”。
白狐坏笑道:“曹哥,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说着白狐把木盆斜着给我看了一眼。
整个儿木盆红得不行,想倒了红墨水似的。
我惊讶道:“这是什么?”
白狐继续坏笑着移动这木盆,说:“超级冰水加冰块,然后再加了些黑市买的究极变态辣椒速溶粉”。
“······卧槽,你这是要弄死他们啊!”我坏笑道。
白狐摆摆手笑说:“不会不会,特么的监视我们这么久,让他们吃点苦头不过份吧?”
“动手吧。”我冲白狐挥手示意。
白狐把两人拖在了一起,用粗麻绳子绑住脚,但是不绑住手。然后半蹲着身子,抱住木盆,口中大喝一声,走你!
然后把整个儿木盆举过头顶,猛地往下一道。
哗啦!
变态辣椒冰水瞬间倾盆而下,飞往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
两人瞬间被惊醒,翻起身坐在地上慌乱大喊,随后瞪大了眼看着白狐,愣了不到半秒钟,两人瞬间在地上翻滚,痛苦惊叫,两人像是触电似的。
“眼睛!眼睛!”黑衣男人捂着眼睛在地上翻滚,随后又被手辣到一下,猛地弹开。
白衣男人双膝跪地,头也点着地板,双手掐着脖子大喊:“呛到了!呛到了!救命!”
我和白狐就在一旁冷眼看着,等到两人挣扎完,瘫在地上猛喘气的时候,白狐猛地踢了他们一脚,骂道:“草泥马的!监视老子!快起来说话!”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想起是被我们劫持了。
两人猛地起身想要站住,然后摔了回去,才发现脚还被绑着呢。
“给老子跪好了!”白狐冲他俩怒吼。
白衣男人闻言立刻起身跪住,可黑衣男人似乎有些放不下脸,在一旁黑着脸不愿意跪,哦,不对,是红着脸不愿意跪才对。
白狐冷笑着起身,说:“不跪是吧,老子变态辣椒粉多得是!这次直接往你嘴里倒!”
黑衣男人闻言立刻起身跪好,低着头不敢出声,耳朵因为羞愧变得通红通红的。
“抬起头来!谁特么让你们低头了!”白狐怒道。
白衣男人和黑衣男人一抬头,我和白狐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他俩的脸都整个儿被辣得肿了起来,眼睛更厉害,都有些微微突出,然后眼皮肿得包住了眼睛,只露出两条小缝隙,嘴巴像两条大香肠。两人就像关公一样。
白狐笑了半天才缓过气来,笑着说:“你们······哈哈,你们,哈,唉,吗的!”白狐深呼了一口气,绷着脸说:“不和你们废话!黑豹被你们关哪里了?”
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白狐猛地一脚提到黑衣男人身上,怒说:“草泥马,还嘴硬!信不信老子给你喂变态辣椒粉”。
两人听见‘变态辣椒粉’身子都抖了抖,然后黑衣男人带着哭腔颤抖着说:“我,我也不知道啊!”
白狐蹭地起身走向厕所,黑衣男人扭头冲着白狐大喊道:“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只是负责监视你们的!”
白狐没有搭理他,依旧走向厕所。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都哭丧着脸,带着求乞的眼神看着我,我摊摊手,一撇嘴表示没有办法。
过了一会儿,白狐带着两大包红火的粉末,应该就是白狐说的变态辣粉末了。
白狐黑着脸,打开变态辣粉末包走向俩人。
白狐来到他们面前,抓着两包变态辣粉末举在两人的只剩一条眯缝的眼睛上。
“说不说?!”白狐怒道,说着把变态辣粉末包半斜着,已经掉了几颗进去他俩的眼里。
两人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黑衣男人大喊:“真不知道!不知道!”
白狐大怒道:“还嘴硬!”说着就要把辣粉倒进去!
白衣男人忍不住大喊:“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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