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听了笑说:“在才对嘛,别老是吃了苦头才说实话”。
白衣男人闭着眼,苦着脸说:“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人在哪里!”
白狐笑脸立刻僵住了,瞪大了眼怒视着白衣男人,喊道:“草泥马!玩老子是吧?!”说着又要把变态辣椒粉包往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眼睛上倒。
白衣男人猛地低下头,慌乱喊道:“不是!不是!我有别的信息!有别的!别倒!”
白狐抬起手把变态辣椒粉包仍在一旁,躺回沙发上靠着,翘起二郎腿对着他俩冷笑道:“那就赶紧说吧,早知道你们不知道了,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白衣男人双手交叠挡在头前,畏畏缩缩地缓速抬起头,从手缝里偷偷眯着发肿的眼睛偷看白狐。
白狐猛地从沙发上屈身向前,吓得白衣男人一惊,往后倒了下去,猛地一头撞到玻璃圆桌角,捂着头在地上痛叫。
白狐拍着大腿笑了起来,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我拍拍白狐说:“别玩了,正事要紧,再磨蹭钱晓风孩子都出生了。”
白狐收起笑意沉声道:“好,这就问”。
说完抬起右脚踢踢白衣男人的脚,喊道:“喂!喊够了没有,喊够了就起来说事,没空和你玩了”。
白衣男人起身,依旧双手挡在前面。这白衣男人看上去才二十啷当岁,心理素质不够好,此时已经很是惊慌狼狈了。
白衣男人带着哭腔说:“说,呜,说什么?”
白狐一怒,骂道:“你真傻假傻?赶紧说你刚才说的事,你不是说有别的情报吗?”
白衣男人恍然大悟,警惕地看着白狐,幽怨如小寡妇般,委屈道:“我,我知道老大他们今天都会去钱家三少爷的婚礼。”说着注视着白狐,看他有什么反应。
白狐皱着眉头,张着嘴吸了口气,看着白衣男人没好气道:“这他妈就是你说的信息?你走上街问一问!他妈谁不知道?就是你家的狗都知道,你知道吗?”
白衣男人哭丧着脸道:“我,我真的就知道这些了,我是刚跟的土狼哥混的”。
白狐闭着眼睛一仰头,叹了口气无奈道:“服了你了,滚一边去,看着你就烦!”
白衣男人听到这话,竟然感激地给白狐行礼,赶忙爬到了一旁。这特么是给吓成什么鬼样了。
白衣男人一闪开,白狐坏笑这靠近黑衣男人,说:“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别和我说你也是刚跟土狼混”。
黑衣男人虽然害怕,可在白衣男人面前还是想硬撑一下,说:“我跟老大混了五年了,可我确实没什么信息,你们折磨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狐点着头笑说:“行,我不折磨你们了。你有什么别的信息就赶紧说出来,现在这情况,没必要再硬气了,你俩这模样回去,就是把土狼卖了,他都不会怪你们的”。
黑衣男人跪在地上有些迟疑,白狐就干坐着看他,过了一会儿,黑衣男人一咬牙,说:“你们肯定也是想去钱晓风的婚礼吧?”
白狐点头笑说:“那是自然”。
“你们去到钱家门口,和守卫报周豪的名字,就能进去了。请柬都不用!”黑衣男人抬眼看着白狐沉声道。
我起身靠近黑衣男人,疑惑道:“这么简单?为什么?”
黑衣男人苦笑说:“门卫是周豪的人,周豪你们知道吧?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
我笑起来,说:“现在就知道了。”说着我朝远处的白衣男人笑说:“你过来一下”。
白衣男人犹犹豫豫地拖着腿缓慢移动过来。
等到两人到了一起的时候,我冷笑道:“你们就先睡一下吧!”
两人闻言都瞪大了已经变成眯缝的眼睛,我说着猛地抬手往两人脖子处一记手刀,两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起身对着白狐说:“事不宜迟,这就赶过去吧”。
白狐疑惑道:“这两个家伙就放这儿?”
我笑说:“没个半天醒不来,我给他们注入了些真气,够他们受的,说不准醒了都动不了”。
“哈哈,那就好,那咱赶紧的吧。”白狐起身笑道。
我和白狐急匆匆出门,刚出了门口,白狐大呼一声,拍着脑门拉住我,说:“曹哥,先等等”。
我回头皱着眉头,问道:“怎么?”
白狐眼睛扫视着我,然后又看看自己,哭笑道:“我俩穿这样去钱晓风的婚礼?守卫是能给我们进去,可进去以后我俩不是像小丑一样吗?”
我看了眼自己的休闲服,苦笑道:“卧槽,我都给衣服害好多次了,下次一定找人给我包装下,弄个明星款的!吗的!”
白狐拉着我往屋里去,说:“幸好我也偶尔要去正式场所”。
我跟着白狐来到他的房间。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巨大的衣柜,说出来吓人,柜子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房间。白狐的房间可是有五十平米啊!
白狐快步走到衣柜钱,哗啦一下拉开柜门,眼前玲琅满目的衣服,各式各样的。还很骚包的分成上下左右两边,小的一边是鞋子饰品帽子之类的,大的一边则是衣物。
衣服一边竟然还有柜门,白狐哗啦又打开,竟然分成了春夏秋冬四个长方形格子,我的天,做帅哥这么累的吗?
白狐从秋的长方形衣柜里轻车熟路地掏出两套西装,一黑一白,款式都很有设计感,十分漂亮。
白狐拿着西装在我身前比划了一下,说:“幸好我俩的身高身材都差不多,你就比我壮一点儿,你穿这套,这套黑的大一点。”说着白狐把黑西装递给我拿着。
我俩就地把衣服脱光了,立刻换上了西装。穿上黑西装后,我抖擞着身子,有些别扭,我还不太习惯西装。
白狐整理好衣服,走过来笑着帮整理好衣袖和领子位置。
我看着白狐的笑脸,恍惚间有些被吸引了。卧槽,我可不是内什么啊!不得不说,白狐这样的美男子,一身白西装宛如白马王子一般,笑容款款而来,仔细贴心地给你整理衣物······卧槽,不能往下继续想了,整个人都给里给气了起来。
我和白狐疾步往门外走,我心里想着,这辈子看来都是不太可能做到白狐这种级别。
“曹哥,想什么呢!快上车啊!”白狐在驾驶位冲窗外冲我猛招手。
我回过神来,急忙上了车。
车子的发动机轰隆着呼啸前进,白狐开着车从一条道又到了另外一条道,在A市里穿梭自如,简直像自己家一般。
我笑问:“这么多道,你都记起来了?”
白狐开着车,眼睛看着前方,转动车转盘笑着回应道:“说出来你可别不信,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A市我管的这边地区,地图我全记住了,什么地方有什么标志建筑和各条街道小巷,然后再亲自成百上千次地晃荡,如果把A市的人和不知名障碍物全走开,我能闭着眼睛开”。
我听了心里发颤,做这行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换了我,估计连隔壁家都记不住吧?想着心里有些失落,除了天赋之外我简直一无是处。可想想,这又很骚包,就像网上流行的笑话,比如“除了帅之外,我一无所有”之类的。
脑子里还在走马灯似的想着事情,车子已经停下,被刹车的惯性晃了晃身子,我也回过来了神。
白狐冷不丁骂了一句:“卧槽!这特么停哪里?”
我这才抬眼看了看,眼前上千平的空地,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挤得水泄不通。
我苦笑说:“随便停吧,挡住别的车也不要紧”。
白狐发动车子猛地冲到一辆外表很花哨的车后,笑说:“这么骚包,那就挡你了”。
我俩下车,白狐领着我往钱家大门走,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到处可见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白狐边走边扭头和我笑说:“这他妈的排场有够大的,有钱人就是好啊”。
我看着白狐笑说:“在场的人,只要成年了,哪一个手上不脏?”
“那倒也是,别说他们,我都有够脏的了。”白狐看着天空笑说。
“别想这些了,先找个角落想想事情。”我说。
“怎么?来都来了,不进去吗?”白狐疑惑道。
我骂道:“之前给那两个傻X浪费了些时间,而且婚礼又这么着急,根本没时间想对策”。
白狐还是没领会,歪着头问:“想什么对策?”
“卧槽,你傻啊!”我拉着白狐到一遍,苦笑说:“我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去?周豪不认识我们吗?土狼和土狼的人不认识你吗?最重要的是,我他妈还揍过钱晓风,这怎么进去?”
白狐一瞪眼,才明白过来,苦笑说:“这倒是!时间这么紧,根本来不及想对策,那现在怎么办?”
我在一旁焦急地踱来踱去,也想不出什么对策。
白狐靠着一旁的树,干看着我着急,他也没办法。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着白狐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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