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说完,对面前的耿鹏道:“你跟老商做好对接。他那边有结果了,马上安排发车。
另外说一下,咱们帮着运输,是要有运输费用的。如果他们想自己运也行,先把货调到郊外的仓库内,再让他们自己派车过去。”
说到这里,赵丰还不忘对电话里说道:“宋局,你说就行,咱两不耽误。”
宋局有些无语了。
他干这一行也是多少年了,还头一次见过这么嚣张的线人。
站在赵丰对面的耿鹏更是震惊不已!
要不说人家能当老大呢!你听听,宋局!
瞧瞧人家这关系网!
“宋局,我跟你说啊!我的客户现在你可不能动。我到时候帮你问问那几家没来参加我这次会议的都有谁。
到时候我把资料传给你。你那边要是不好找证据就跟我说,逼供这种活交给我就行了,绝对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别说他的上下游,就算小时候有没有偷瓜摘枣我都帮你问出来。”
宋局连忙道:“行,那我就等你的消息。”
挂了电话,宋局看了看在座的众人,苦笑道:“这家伙,胆子太大!把我吓得真不轻!”
与此同时,耿鹏也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刚才那位是…”
“奥,警察,缉毒的。大家互利互惠,相互合作嘛。”
耿鹏吓得都咽了一口唾沫。
自家老大就是牛逼啊!
“对了,老耿,上次跟你说的枪支搞了多少了?”赵丰问道。
“搞了三十多条枪,就是价格比较贵!”
赵丰摸了摸下巴,“再订一批枪,这次咱们来个黑吃黑!
这年头,咱们挣点钱多不容易!能做无本的买卖为什么不做?反正他们也不敢报警。
到时候,你也搞清楚他们从哪里搞的,以后这条财路就是我们的了。”
“这个…”耿鹏有些为难,“老大,这要是传出去,咱们的名声可就不大好了。”
“传出去?谁会传出去?”赵丰不解地问道,“到时候有投诚的咱就接了,那些顽固分子直接刨坑埋了不就行了?
老耿啊!不是我说你!你的格局要打开。
别总拿自己当成犯罪分子看。咱们清理了他们,不也是为社会做贡献吗?
咱们是社会黑暗中的清洁工,这是一个多么伟大而光荣的称谓?!”
耿鹏听了连连点头不止。
很快,拍卖会已经结束了。当商伟波兴致勃勃地过来,将收入情况拿给赵丰后,赵丰也非常高兴!
“赵总,我本想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他们的。可他们还有事情,就不在此停留了。”
“好吧,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强求了。”赵丰满意地点头道,“对了,你把没到的客户资料给我,对他们,咱们也不用客气。”
“你的意思是…”商伟波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不愿意成为我们的客户,就没有必要存在了。我的意思是要垄断整个市场!”
商伟波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赵丰的胃口如此之大,竟然还要想着搞垄断!
他们这行业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你说垄断就能垄断了?
大家手里的家伙事儿,难道都是摆设不成?!
如果赵丰真如此做了,那肯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相对于他的担心,各参会商却都是喜笑颜开。
“喂!你怎么没来?我跟你说,这次没来真是你的损失。那个赵总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有头脑不说,关键还是有格局!”
“喂!呵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就是挣个辛苦钱罢了。有机会,咱们一起坐坐。我请客!”
“喂!妈的!老子就是晚了一步,这下倒好!纯粹是陪太子读书来了!
你是不知道,他们都赚麻了!艹!老子是真不甘心了!”
…
一时之间,在圈内,赵丰的名号算是彻底打响了。
电话纷纷打到了商伟波这边,询问下次竞拍的时间。
赵丰听了倒没有什么惊喜和其他情绪,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搞这次的竞拍是为了什么?就是引各路人马前来而已。
这就像钓鱼一样。不提前打窝,可能也能引来小鱼两三条,但那不是他的本意。他要的是那种“群鱼争喋,然随喋随逝”的场景。
待家中的事了,赵丰一行三人便出了境。
商伟波以前倒是来过,有他带路,一路倒也非常快捷。
刚进了三角区,沿途的人流明显就见少了。不但如此,偶尔还能看见背着枪支巡逻的人员。
“赵总,你放心吧,他们就是起到一个警戒哨的作用,一般不会对我们有威胁的。”
在车上,商伟波解释道。
“我没事,就是觉得挺好玩的。”赵丰回答道。
他说得绝对是实话。
越是混乱的地方,他现在越是兴奋!这种地方,才是真正发挥他作用的地方。
在国内,条条框框太多了,完全伸展不开手脚。
车子在颠簸之中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进了一座看起来像是一个镇子的地方。
看那四周的建筑,赵丰都有些联想到原始部落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年他们挣得钱都去什么地方了。
难道就不能改善一下当地的基础建设,提高一下人民的生活水平吗?
待到车子停下,三人下来进了一个简陋的宾馆之后,札德这边马上就得到了消息。
他正准备起身时,札丽珠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哥!那个臭小子来了是吧?!你给我十几个人,我要把那家伙狠狠地羞辱一下!”
看着妹妹那气愤地样子,札德也是有些头疼。
自从她回来之后,那是天天在自己耳边絮叨,更是扬言要带着人马去滇卞报仇。
滇卞那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
就算他们三大毒枭家族全员尽出,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别忘了,那可是雇佣兵的埋葬之地。
以前他还有众多理由劝阻她,现在赵丰送上门来了,札丽珠憋屈的心马上再次复活了。
札德沉吟了一下,“妹子,这次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你可以跟我去见他,但必须要听从安排,不能太过分!
不然,我只能将你圈在家里了。”
“不行!这口气不出,我不甘心!”札丽珠咬牙切齿地道,“你若不答应,我找我师父去!”
“丽珠!”札德板起脸道,“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他坑了我那么多钱,我都没有说什么,你这又何必呢?
再说,当初是你先去刺杀他。他总不能还要伸着脖子任你宰割吧?!
乖,听话。有些事情从长计议。”
札丽珠气鼓鼓地被札德说了一顿之后,只得老老实实地听从他的安排。
此时的赵丰看着简陋的房间,还有那不堪入目的卫生条件,直接无语了。
他将床单揭下来,换上自己随身携带而来的一次性床单,正要清理一下卫生间时,房门被敲响了。
他没有多想,将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不是老商和耿鹏,而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
“哥,需要按摩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