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鸟群,场面越震撼。
似乎感知到危险,星落花鸟发出不一样的叫声。
鸟群掉转方向,齐刷刷不顾一切扑向摩托。以身躯相撞,只为阻拦。
两人不得不别开头闭上眼,暂时自保。陈绛双手紧握车把手,加大火力继续往前冲。
小型鸟那点体积,与摩托或人体相撞就是自找死路。
无数鸟儿跌落,为此牺牲。
尽管如此,陈绛依旧不退。因为不能退!
摩托前进的速度变慢,不管多少鸟儿逝去,剩余的依旧前仆后继。
每一只从空中摔落的鸟,心头闪耀一点绿光。
与此同时,系统的热度值上上下下非常不稳定。
地上密密麻麻掉落许多鸟,一个个不再动弹。
【它们好可怜啊。都怪那只可恶的大鸟,没事叫什么叫。】
【追根究底是被人利用。其实都可怜。】
房屋中。
花魁看到鸟儿们如下饺子般跌落,不由透过窗户看向天空。
那是什么?
她不敢置信,是人?两个人?!
廊下。
副将看得入迷,若曾出现过的奇迹都是人引发的。
他们错过了多少惊才绝艳之辈?
又埋没了多少颗一往无前,心怀大义的心?
眼看小型鸟阻挡不了摩托的前行,星落花鸟再度叫一声。
大型鸟加入战场。
陈绛和寒松猝不及防被抓伤,底下的徐戒酒和檀飞心一紧。
事到如今,不能失败!陈绛迅速在系统中找寻,兑换出两样后松手。
摩托往下掉落,不久后回收。
陈绛和寒松背后展开机械双翼,躲避大型鸟的攻击。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转向一左一右飞向星落花鸟。
她们灵活躲避,与大型鸟在空中上演追逐的戏码。
陈绛飞往低处,引走一部分鸟。
寒松朝更高处飞,身后亦有不少大型鸟追击。
她的高度很快超过星落花鸟,锁定射击的路线立即出手。
麻醉针朝目标飞去,眼看即将命中一只小型鸟突然出现以身抵挡。
大型鸟逼近,寒松不得不继续奔逃。错过一次机会不要紧,再来第二次!
陈绛在廊下穿行,身后跟着大型鸟类。她惊愕看到副将,瞬间做出决定。
陈绛点开系统商场,兑换出东西丢过去:“戴在手上,帮忙引开鸟。”
副将本能接住,两人擦肩而过。
大型鸟同样呼啸而过,它们完全不管旁人。
陈绛又飞上屋顶,给伙伴兑换出飞行翅膀:“帮寒松把射击路线撕出来!”
徐戒酒和檀飞迅速戴上,张开机械翅膀飞向鸟群。
副将见状,赶紧也戴上。
他以为自己可能不会成功,没想到一股能量从手腕直到背后。
一阵发烫,翅膀优雅展开。
副将心潮澎湃,发现翅膀如同手臂一样可以自由使用。
他毅然飞向天空,第一次从那么高的地方俯瞰驿站。
徐戒酒和檀飞与寒松擦肩,帮忙抵挡一些大型鸟。
副将赶紧上去帮忙。
小型鸟又成群进攻,大型鸟的攻势更加猛烈。
寒松倒飞射出一枪。
鸟群争先恐后用身子去挡,这时陈绛抓住机会从另一方射击。
一只大型鸟突袭,她侧头避开。
但依旧迟了一步,脸上被留下几道深深的伤痕。
【看着就好疼。会不会破伤风?主播记得打针啊。】
麻醉针被另一只大型鸟拦下,依旧没能突围。
陈绛暂退,继续寻找机会。
房里。
花魁深思熟虑后,决定出去关上门走到廊下观望。
“哎,别出去啊。外面危险。”
“劝不听算了。她找死是她自己的事。真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结束。”
虽粪雨还下,但大型鸟追击空中众人无暇顾及其他。
所以站在廊下,其实没什么危险。当心别探出头接鸟粪就行。
大多数百姓躲在屋里避难。
亦有如花魁这般小部分人,机缘巧合看到这场空战。
佛塔矗立,上面几层的视野非常好。怕被大型鸟袭击,没多少人上来。
陶公子想瞧驿站那边的情况,没想到看见匪夷所思的画面。
从头看到尾,他认出与鸟群作战的几人。他们会飞?
驿站上空。
副将尝试飞向星落花鸟,被层出不穷的鸟群堵回来。
为此,身上留下不少伤口。
陈绛引大型鸟往更高处飞,边飞边试图寻找射击路线。
可惜事情不顺,即便出现缺口鸟群也会很快补上。
府衙。
万阳气定神闲:“我不要紧,可以一直陪你耗。就怕百姓耗不起。”
府衙离驿站有些距离。
有房屋遮挡,不站在高处根本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万将军十分自信,以百姓的安危相挟。有弱点的人,根本不足为惧。
后院。
桌上的蛋长得十分巨大,压垮桌子。蛋壳上出现裂缝,似乎已到出生的时候。
钟元禄整理衣裳,出去关上门。该去会会他的客人了。
前厅。
万阳勾起唇:“怎么?终于按捺不住出面了?”
师爷起身行礼。
钟元禄走上前在另一方的主位落座:“万将军,国以何为本?”
万阳眼神危险一眯。
钟元禄不疾不徐:“国以民为本,你此举在害国。”
万阳不屑一笑:“民众数量多,又愚蠢。牺牲一座城又何妨?”
“我朝领土有多少城池?每次牺牲一座城,够挥霍多久?如此暴行,你以为没人敢反抗吗?皇上乃昏君!而你就是他手底下的奸臣!”钟元禄大声指责,似已没了顾忌。
仰头大笑,万阳理直气壮:“哈哈哈。害城中百姓的难道不是你吗?若你早些把东西交出来,何至于此。是你害了云仙村,害了仙顶之关,害那么多人死去……”
钟元禄重重一拍扶手,疾言厉色:“歪理!我纵死也不会把它交出来。你不配得到它,皇上更不配!如此昏君奸臣,谈及遗迹都是亵渎。我断不会让你们拿到传承!”
万阳身上杀意尽现,露出嗜血的笑:“果然,遗迹的钥匙在你手里。”
遗迹的钥匙?师爷不敢置信望过去,那居然是遗迹的钥匙……
钟元禄满眼挑衅,直视威风凛凛的将军:“钥匙,有缘人方能得之。而你们不是。那么多年你们连钥匙什么,我藏在哪里都不知道。多么愚蠢啊,蠢得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