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倒是古灵精怪的很,南宫卿瑾不知道仙儿是什么意思,仙儿继续笑呵呵的说道:“您啊,是红鸾星动,其实简而言之就是,您现在身旁有一个了不起的人,奴婢建议您与这个人在一起,可好?”
“这……”
“反正在奴婢的眼中,白公子是神仙一般的人品,您自己看,莫要果真错过了,悔之晚矣。”一边说,一边给南宫卿瑾铺床,南宫卿瑾听仙儿的口气,好像有做撮合山的意思,立即问道;“你果真觉得这白公子如何?”
“说到相貌,白公子必然是百里挑一的,说到其余的,人也是真正腰缠万贯的,您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您与奴婢出门来处处都是需要钱的,奴婢知道您厉害,但是您毕竟是一个女子啊,您救死扶伤几曾要过银子?”
“要不是奴婢每一次给您苦心经营,就您自己,当初早已经关门大吉多久了,我们女孩子啊,到了一定的年岁总是要嫁人的,与其稀里糊涂给了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陌生人,依照奴婢看,倒不如将自己嫁给这个人。”
“仙儿,你胡言乱语。”
“可不是胡言乱语,其实——”仙儿上前一步,已经扳正了南宫卿瑾的肩膀,“奴婢知道什么呢,当局者迷罢了,不过奴婢看得出来白公子对您很好很好,这个好,是用心的,是旁人用眼睛都可以感受的,您想必早已经感觉到。”
“仙儿……”
“小姐,您自己的事情您自己留心就是,权当是今晚奴婢多嘴。”仙儿一边说,一边找一个位置已经坐好了,其实,今天仙儿很是高兴,有很多话想要和小姐说道说道的,但是碍于有白公子在旁边,不好说。
现在白公子已经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倒是可以好生聊一聊的,“今日,奴婢倒是与您福星高照了,您看事情总是那么准,早不走,晚不走,正好是昨晚逃离,今早那边的战争已经打响了,您听,他们说伤亡惨重。”
“那是必然,朝廷现如今已经将皇甫空冥作为逆党在捕捉,皇甫温良篡位以后,时时刻刻都在找皇甫空冥,终于还是找到了。”
“您说,他真的已经死了吗?”
“仙儿,他不会死,因为一个人要是有了永生不死的信仰,他就没有那么快给打败。”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又道:“不要说这个了,我很烦这个话题。”仙儿也知道,毕竟当初皇甫空冥对她们并不好,由是,这一主一仆倒是对白公子有感激之情。
今晚,白公子离开了南宫卿瑾以后,已经到了别院中,别院,温良早已经到了,酒过三巡以后,还以为小弟并不会过来,但是此刻毕竟还是看到了子桑贺,咳嗽一声,这才说道:“在你这里吃酒,倒是你自己不过来。”
“皇兄见谅,原是准备过来略尽地主之谊的。”他一边说,一边已经轻轻一笑,说道:“您什么时候过来,为何不早早的通知王弟?”一边说,一边笑了,这里安安静静的,隔音效果很好。
看到温良身旁还有随从,他挥挥手,这几个人已经神出鬼没一般的消失了,他的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
“你说,这皇甫空冥现在真的已经死了吗?”皇甫温良惴惴不安的握着酒杯,一边啜饮,一边看着眼前的子桑贺,子桑贺明白皇甫温良的担心,毕竟这谋朝篡位的是皇甫温良,温良自从做了皇上以后,总是惴惴不安。
已经很久了,他提心吊胆,这也正是子桑贺的聪明之处,自己让温良手握大权,温良是何许人?原是那种想要掌控全局的人,子桑贺呢,多年来,只是将自己的智慧贡献出来,但是没有让温良看出来一点儿居心不良。
这一点,就是子桑贺的过人之处了,在之前,皇甫空冥做帝王的时候,子桑贺就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看出来自己的居心叵测,现在,这后来的六年中,他全心全意的辅佐温良。
一开始,皇甫温良固然也是比较担心的,担心自己身旁的人会养虎遗患,但是久而久之的,发现这弟弟是真心实意的在帮助自己,就变得比较沉静起来,遂将这宫中很多的大事小情已经一一都移交给了子桑贺。
其实,不是子桑贺不动手,而是……子桑贺原是那种非常厉害的人,不会让人轻而易举的在风吹草动中看出来狐狸尾巴。
“尸体已经全部都检查完毕了?”子桑贺没有回答皇甫温良的问题,因为子桑贺明白,皇甫空冥是不会死的,这人已经准备了六年的反扑,怎么可能到了最后会不明不白的死亡?
“已经全部都检查过了,如你所料,并没有皇甫空冥的尸体。”
“人还活着,自然是没有尸体的,不过现如今他也是遭遇到了重创,皇兄,不要着急,臣弟这里会好生搜寻的,一定不会让逆贼逍遥法外。”子桑贺一边说,一边握住酒杯——“您到了这里,只需要喝酒就好,其余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影响到您与臣弟的好兴致。”
“二弟,这几年你帮助我多多,朕感激不尽,就满饮此杯了。”一边说,一边已经将酒杯握住了,他握住了酒杯,跟着就一饮而尽,喝过了杯中物以后,两个人漫谈起来,到了月上中天,皇甫温良是真的喝醉了。
皇甫温良的酒量本身就不好,又是喜欢喝酒,总是没有喝很久就会醉的不省人事,让人将皇甫温良安顿休息了以后,子桑贺这才轻轻的笑了,指了指旁边的竹林,一个人好像自说自话一样。
“皇嫂要是还不出来,臣弟就去休息了。”一句话刚刚说完,竹林已经晃动了一下,走出来一个打扮的很是妖艳的女子,女子的周身暗香浮动,是那种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子桑贺看到皇后来了。
微微一笑,已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请皇嫂落座。”
“现如今瓜田李下,原是偷东西不偷东西都会有偷东西的嫌疑,王弟倒是胆大包天,要是让皇上知道,您与妾身有过那种关系,不知道皇上会作何感想。”皇后娘娘一边说,一边已经到了他对面坐了下来。
“皇嫂又是开玩笑起来,一来偷香窃玉乃是人之常情,他满足不了嫂嫂你,总是应该让我满足,二来,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皇上就是知道了,也不过徒呼奈何罢了,谁要嫂嫂最毒妇人心呢?”
皇后哦听到这里,暗暗的咬住了银牙,“子桑贺,你……您这样说本宫吗?”
“你就过来吧。”他说,一边说,一边笑了。
“要是皇上果真知道了,你也朝阳敢那样说?”皇嫂问一句,看着子桑贺,子桑贺笑了,笑而不答,眼睛却是很好看,“我怎会陷您于不义呢,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皇上不知道就罢了,要是皇上知道,我就……”
他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然后笑了,“不是很好。”
“弑君,我可不敢,不过有你这句话就好了。”红颜祸水的皇后娘娘一边笑,一边已经钻入了子桑贺的怀抱中,子桑贺一笑,皇后娘娘跟着也是笑了,笑的好像娇艳的少女一样,脸上很快的已经出现了一团红晕。
“本王想要喝酒。”他说,一边说,一边将皇后娘娘的手给松开了,皇后娘娘是聪明的女子,笑吟吟的说道:“妾身惟命是从罢了。”一边说,一边斟酒,酒水很不错,好像白玉一样。
“听皇上说,皇嫂喝酒总是推陈出新。”他说,一边说,一边望着眼前的女子,女子嫣然一笑,“喝酒重要的是酒具,酒具好了,人就千杯不醉,要是酒具不好,人一滴酒沾唇已经不省人事。”
“这……”
他一笑,“既然皇嫂对于酒具深有研究,那么可否今晚让臣弟也是不醉无归呢?”他这么一问,旁边的皇后衣襟立即点头,“那么今晚就用樱桃杯给您斟酒如何?”子桑贺淫邪的一笑,已经瞪圆了那黑漆漆的墨瞳,望着身旁那摇曳的女子。
女子笑着,花枝乱颤,头上那金银珠宝跟着也是摇晃起来,好看的很。
“皇嫂不是开玩笑,樱桃如此之渺小,如何可以用来做杯?”
“王弟简直不谙风月,古人云,樱桃小口,难道王弟果真就不知道,这里……”皇后娘娘指了指自己的樱桃小口,“才是最好的酒杯不成,来,让嫂嫂敬你一杯。”皇后一边说,一边用所谓的“樱桃杯”已经开始敬酒起来。
夜寂静,好像很冷似的,不然为何皇后与子桑贺在一起开始颤抖起来,这是一个燃情的夜晚,子桑贺另外一面已经暴露出来,在夜晚的掩饰下,子桑贺变成了猛兽,变成了让人恐惧的生灵。
子桑贺与皇后娘娘偷情的事情,已经是不言之弥,知情者都三缄其口,一个一个都知道,不光光子桑贺不好惹,连皇后娘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一晚,皇后娘娘与子桑贺缠绵完毕以后,还不尽兴。
居然相辅相携到了一个空屋子,两个人是那样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起来,没有很久,已经燃烧在了一起,倒是皇上,完全不知道。这一晚,皇上睡得好像死人一样,这一晚,注定了背信弃义。
这一晚,劫后余生的皇甫空冥已经重新选择了自己的地方,现在,皇甫空冥收拾了自己的散兵游勇,人数很多,分别驻扎在京中很多个方位,一般情况,不被人看出来,不过全民皆兵全民参战,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人是不会现身的。
他到了另外一个根据地,这里看起来更加是稀松平常,但是他呢,与之前还是一样,不同的是,租用的宅院已经到了街上,这是那样的明目张胆,是很多人彻彻底底不敢采取的行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