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罐罐跑进大厅,准备吸引火力,谁知道里面根本没人值班。
颜真真:?
“兴许是抓到老大了,他们放松了警惕,我们去那边的安全通道。”
负一楼和负二楼都是停车场,每层有两个出口,很好排查。
颜真真抬起手腕,目光落在精致的手表上,表盘上清晰地显示着此刻已是凌晨两点钟。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着这个略显冷清的出口处。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手中紧握着一瓶矿泉水。轻启瓶盖后,她仰起头,大口大口地灌下几口水,仿佛这样能缓解一下内心的焦急和疲惫。
不一会儿,小田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只见他低着头,脚步有些沉重地缓缓走来。颜真真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顺手将另一瓶未开封的水递给了小田。
“找到了没?\"”颜真真不抱希望地问道。
小田接过水,一脸沮丧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颜真真心中不禁一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道:“先别灰心,咱们歇会儿再找找看,说不定还有什么地方被我们忽略了呢,这里会不会有负三楼?”
小田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皱着眉头说道:“应该不会吧,我刚刚都看过了,到处都是墙,根本没有可以下去的地方。”
这次再找不到,她就……就继续找。
“噢嗷……”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打破了沉寂。
原来是罐罐在不远处欢快地叫着,一边朝着某个方向跑去。
“罐罐?快跟上它!\"”颜真真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招呼着小田跟上去。
两人紧跟着罐罐一路狂奔,不多时便来到了一面墙壁跟前。罐罐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对着他们又叫了几声。
“就是这?我刚才来过的啊!” 小田喘着粗气说道。
然而,罐罐却依然不停地叫唤着,声音中透着一股急切。
小田见状,赶紧拿起手电筒,仔细地照着四周,并伸出手轻轻地敲击着墙面。
片刻之后,他惊喜地喊道:\"是隐形门,里头是空心的!\"
果然,经过一番摸索,他们发现墙上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圆圈。颜真真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了下去,只听见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响起,白色的门从中间缓缓向两边打开。
展现在眼前的,竟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库。
小田走进去,身子逐渐变得透明,过了一会儿他后退,高兴的说道:“是真的,可以过去,我听到系统的通知了。”
“那你快进去吧!”颜真真也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你呢?”
“我晚点再走。”
“不行,我得救老大。”
“别磨蹭了,霍津风我来救,救不了就拉倒,你能走就走吧!”颜真真推了他一把。
看到他消失在空气中,颜真真这才离开。
她一路偷偷摸摸的回了顶层,身上全是冷汗,快速的冲了个澡,这才蒙头睡觉。
隔壁的时逾白睁眼听着这边的动静,良久叹了口气。
第七天
早上下了一场雨,天气很暗,颜真真以为天还没亮,睡的昏天黑地。
时逾白从她床头柜上看到控制器,她脸颊绯红,透露出不自然的红晕。
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热的烫手。
测了下温度,38.9c。
找出医药箱,喂她吃退烧药,再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
时逾白坐在一旁守着她,见颜真真一直昏睡着,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希望她能赶紧好起来。
中午的时候,颜真真终于睁开眼睛,一个是肚子饿的,一个是身上痛的。
“哎哟!”怎么全身酸痛,跟鬼打了似的。
“醒了?”
“你怎么在这,不用上班吗?”她挣扎了两下起不来,又躺回去了。
时逾白用额温枪给她测了下,37.6,还是有点烧。
“干嘛?”
“自己发烧了不知道,还问我。”
颜真真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好像是。
“谢谢啊!”
“你昨晚洗冷水澡了?”时逾白锐利的眼神看过来。
颜真真下意识的否认,“没有啊,可能是累的吧!”
“是吗?”那还真是累,跑了一个晚上,竟然累发烧了,也是奇葩。
“那什么,我饿了。”
“保温桶里有粥,吃清淡点好的快。”
颜真真起床洗漱,罐罐在一旁嘲笑她,马甲都掉了,还装!
她病怏怏的坐凳子上,撒娇道:“院长~,我身上好痛,拿不起勺子。”
“自己吃,我得去工作。”
“你走我就不吃了。”
时逾白停下脚步,无奈的坐她旁边,喂还不行吗?
颜真真露出得逞的笑容,“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你是第一个给我喂饭的。”
“你手指真好看,粉粉长长的。”
“院长,有没有女孩子追你?”
时逾白:……
吃完后,时逾白给她擦嘴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颜真真拉着他手,“我头好晕啊,要抱抱。”
“退烧是这样的,多喝热水。”时逾白打横将她抱到床上。
在他起身的时候,颜真真抓住他衣领吻上去。
啪!
时逾白都呆住了,脸红的不成样子。
颜真真缩进被子里,暗暗窃喜,“你可以走了。”
嘻嘻,让她亲到了。
对方则抚摸着自己的脸,轻飘飘的出了门。
颜真真高兴的在被窝里打滚,哈哈!
罐罐:“啊噢噢……”
没出息,它都有三个宝宝了,他们还在这里搞纯爱。
“你懂什么,就这种暧昧的感觉很上头。”
一个小时后,时逾白又返回来,手里提着一网兜水果。
“实验室只有这些,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可是苹果太大,要是能切成小块就好了。”
时逾白当然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削皮后,又给她切小块,让她叉着吃。
“嗷嗷……”它也要吃。
时逾白看了它一眼,把皮丢地上让它嗦。
罐罐:算了,皮就皮吧,也很脆。
颜真真叉起一块放时逾白嘴边,“第一块给最辛苦的院长吃。”
对方嘴角上扬,倾身吃了。
颜真真喝完粥没多久,也不是很想吃东西,于是,你一块我一块的,苹果很快就吃完了。
“院长,我现在已经好了,待房间里好闷,想下去走走。”
谁知,时逾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仿佛早就知晓她的意图。
“那就走吧!”
颜真真立马勾着他手臂,头靠在他肩膀上,“院长,你肩膀好宽,要是遇到危险你会保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