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他们都是我的男朋友
杜运龙脸色不好看了：“这是谁提供的信息？”随后他仿佛想到什么，“是我的邻居是吧？”
“请回答问题。”
“电话与我出门没关系，那是我曾经的客户。”
“你对客户都是这种态度的吗？”
杜运龙脸色有些烦躁了：“首先我认为我当时并没有对电话激动发言。”
“住在我旁边的邻居以前总对我的把家当成小办公室有意见，不喜欢我经常邀约客户上门，觉得我总把奇奇怪怪的人带回小区，所以一直跟我不对付，有时候还会特别关注我家里的情况，所以他提供的信息根本不算客观证明，我认为带有个人偏见，实际上我只是寻常地接了两通咨询类的电话，并做回复而已。”
“但后续你出门之后，我们并没有在城市监控系统中搜到你的踪迹，你是故意躲开沿路的摄像头吗？”
“那只能代表城市的监控布控不完善，还有疏漏。”杜运龙说，最后没忍住，又说了一句，“从陈峰年学员的失踪的结果来看，我认为这一隐患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说完他好像才意识到这话不应该由他说出口，闭上了嘴。
对面的麦克风关闭，另一个镜头的麦克风打开了。
“你确实没有在星期三与星期五出门后特意躲开摄像头吗，有人提供信息，认为当时你出门的时候有特意乔装的意图。”
杜运龙显然是愣了一下，眉毛皱了起来：“乔装？”
他想了想，很快就气笑了，“还是我邻居提供的信息吗？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出门是穿了套头衫加鸭舌帽，还戴了口罩，但并没有乔装的意思，这是我不工作的时候一贯的着装习惯，宽松套头衫会让我更加放松，至于口罩，那是因为城市空气质量不高的缘故，我出门偶尔会戴上口罩。”
“为什么会是星期三和星期五晚上出门戴口罩，而不是平时？”
杜运龙顿了顿，回答：“那是因为出门的时候看见玄关有口罩，就顺便戴上了。”
麦克风那边没有再追问下去，杜运龙低下眉眼。
杜运龙的问话结束了，白雪芹慢慢直起了腰，她知道接下来要轮到自己了。
很快，镜头外的摄像师塞给她一张A4纸。
看着上面的黑色字体，她挑挑眉，念了出来。
本人保证以下自述均为真实，不会有任何隐瞒，并自愿接受局内的调查，且完全配合。”
说完之后，她道：“领导好，我叫林杏儿，如今在721队。”
其他的她没有说，因为不是必须要回答的内容。
“我跟陈峰年学员的关系算是在调查局中最好的，但是其实我们也并不熟悉。”老规矩，白雪芹也开始撇清关系。
“我跟陈峰年学员共同参加过几次任务，只是任务途中我们的交流只限于工作范围，并没有涉及个人隐私，换句话来说，我也不清楚他的更多情况。”
“因为我个人不知名的特殊原因，被拉入副本游戏的次数比较多，所以我转正之后，很少会出现在调查局，一直以来我的出勤率都不多，上一周我更是被拉进入了副本游戏，没有跟陈峰年学员有任何交集。”在操控陈峰年进入【猜杀】副本游戏的时候，那一个星期白雪芹的行动轨迹都是符合条理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家，远程控制着工具人找赵晓晓报仇，还有隔空关注着光明俱乐部的事情，她本人出门的次数非常少，只有一次出门，还是在附近的超市买东西，这一点她不怕查。
“说实话如果不是队长突然打电话让我回调查局接受调查，我都不知道原来陈峰年学员遇到了失踪事件，”白雪芹。
问话时间开始。
“你怎么看待陈峰年学员失踪一事？”
“有点惊讶，毕竟在我看来，陈峰年学员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白雪芹想了想，说，“也许绑架他的人是觊觎他的钱，他有一个很好的家境？毕竟大家都是调查员，没理由就看中他吧？”
其实这个估计也是调查人员困惑的地方。
“对于陈峰年学员失踪一事，你有什么想法？”
“……祝他好运？”白雪芹想了想，补了一句：“我很遗憾。”
“据了解你是一位情况比较特殊的调查员，我们了解到你每月有五次被拉入副本游戏，你对自己的情况有什么猜测吗？”
“呃，这个跟这次询问没什么关系吧？实际上这个情况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虽然白雪芹跟陈峰年的关系比杜运龙与陈峰年的关系要好上那么一点，但是因为白雪芹上一周几乎没有出门的缘故，她动手的可能性不高，当然，也不排除是她指使其他人动手的情况。
“我们看到你的电话来电，还有聊天记录中，这一个月来有几个比较频繁呼出的陌生来电，可以说一下对方是谁吗？”
白雪芹顿了一下，没想到对面竟然查她的来电信息，而且还查了整整一个月的通话信息。
白雪芹记得自己曾经联系过的人，陌生电话信息大概是龙北，还有偶尔一次控制了洪近南，让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去市场买肉还有买男装，白雪芹想了想，不肯定他们把自己扒到什么程度，但是按照保险一点来算的话，黑哥上次帮她把肉提到牡丹小区，或者开车接送这件事情，应该也被查到了，有陌生朋友和陌生来电不算什么，现在问题是，黑哥和龙北他们的身份有没有被扒出来。
她赶紧询问了一下胡立言，得到的回答是，单纯从电话号码中是不可能查到他们的身份的，因为他们用的都不是实名卡，还有另外一套防止窃听和录音的手段。
白雪芹放下心来。
于是她说，“啊，那是我新交的男朋友。”
“你这一个月的新来电显示是三个。”
“是的，”白雪芹面不改色，“他们都是我的男朋友。”
整个屏幕对面，自己白雪芹身后的阶梯室内的人，都被白雪芹的发言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