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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这个词其实并不新鲜,很多人对此也不陌生,或多或少有所了解,当然主要是从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到的,生活中大概就没有那个机缘了,所以当陆树荣说完,吴长水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谢春兰可以唬得不轻,小心地问道:“树荣你说的是催眠?”

陆树荣点点头,孟良说:“兰姐你没有听错,就是催眠,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这种害人的邪术,我之前就是着了他们的道。”说到后来,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吴长水平静地说:“孟良先不要激动,还是请陆兄详细说明情况。”

陆树荣于是把近来的经历简单叙述一遍,最后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孟良被那人催眠,但也不难想象这件事的原委。”

谢春兰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真的有催眠术。”

孟良怒意不减,“原来那些纵火犯也是被催眠了,这谢廖堂当真可恶。”

陆树荣说:“那些人多是流浪汉还有精神病,不想成了坏人利用的工具,着实可怜。”

吴长水对这些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更好奇田师傅,笑着问陆树荣:“所以陆兄现在跟着田师傅做事了?”

陆树荣点点头,“其实这次也是受她所托,给盟主送一样东西。”

吴长水顿时激动不已,“什么,田师傅要送我礼物?”

陆树荣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耳塞样的东西,“这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

吴长水眉头微皱,“这不会是蓝牙耳机吧?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陆树荣说:“戴上这个就可以防止催眠者的攻击了,徐教授叫它净心仪。”

吴长水接了过来,认真打量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与普通的入耳式蓝牙耳机似乎并没有多大差别,但既然是田师傅特别嘱咐的东西,想必是内有乾坤了,可是如此贵重的礼物说送就送,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陆树荣看出了吴长水的疑惑,主动解释说:“徐教授正在加紧赶制另外十套净心仪,最迟明天就能完成,相信接下来盟主一定会用得到,但……”

吴长水替他说了出来:“但有个条件。”

陆树荣点点头:“是的,有个条件。”

吴长水接着说:“以素强科技的实力,大概也是不缺钱的。”

陆树荣说:“确实如此,他们不要钱,只是想要长生环保的一款物料。”

吴长水笑着说:“陆兄也知道的,我就一收破烂的,有什么物料值得素强科技惦记的。”

陆树荣说:“盟主说笑了,他们是想要拆解后的手机电池,当然不是白拿,会按标准价格上浮百分之十五的标准进行采购。”

吴长水本来还有一些顾忌,但听说是手机电池,立刻轻松起来,笑着说:“虽然不知道他们要这些有什么用,但长生环保确实不缺这种物料,说什么采购就太见外了,需要多少我让人直接打包送过去。”

陆树荣过来之前,田井容特别嘱咐就算吴长水不要钱,也不能妥协,坚持以标准价格上浮百分之十五的标准进行采购,至于净心仪则是无偿赠送,所以陆树荣的态度也很坚决,以不能做主为由,拒绝了吴长水的好意。

吴长水苦笑着说:“没想到陆兄与田师傅的关系这么好,这种事都让你来谈,真是叫人羡慕。”

陆树荣说:“盟主说笑了,其实是因为素强科技不想卷入你们和光辉地产的争斗,而且我曾经是失联的成员,这才让我过来,我跟田总并不相熟的。”

吴长水饶有兴致地盯着陆树荣看了一会,郑重地说:“陆兄能有此际遇,我是由衷地替你高兴,既然田师傅如此坚持,那我也不好再继续客气了,稍候我会让助理带你去签一份采购合同,我有伤在身,也就不多参与了。”

陆树荣谢过之后就自行去会议室等着,谢春兰陪他一起,孟良则没有离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吴长水知道他的心思,缓缓地说:“孟良不要着急,等明天那十套净心仪送过来,我就安排人去搞定那个催眠的家伙。”

孟良说:“可是谢廖堂如此罪大恶极,盟主准备怎么做?”

吴长水说:“你且放心,我说过的,我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人,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孟良虽然仍不情愿,但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过了一会,舒柳彤从内室走了过来,温柔地说:“你准备怎么做?”

吴长水拉着她的手说:“事实上,已经做了,这两天等着看新闻就行了。”

舒柳彤说:“你还是先不要太操劳了,虽说没有伤及要害,但也算是死里逃生,要正经休养几个月才行。”

吴长水摸着她的脸蛋说:“好好,都听舒医生的。”

舒柳彤说:“哎呀你好烦,我是认真的,你又拿我开玩笑。”

吴长水说:“我也是认真的呀,可认真了,那看我这么听话的份上,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呀?”

舒柳彤脸上一红,“你别闹,自己伤这么重都没点数吗,等你伤好了再说。”

吴长水说:“哦哟,再说什么?”

舒柳彤上脸上更红了,“流氓!”

话音未落,何敏敏跑了过来,看到舒柳彤的模样,当即疑心大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吴长水,换作平时大概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战,但愤怒并没有在何敏敏的脸上持续太久,很快恢复了紧张的神色,“不好了,叔叔阿姨来了。”

吴长水猛地坐了起来,伤口疼得他哎哟一声,但已顾不得许多,急切地问道:“什么,不是说瞒着他们吗,他们怎么知道的?”

两个女士赶紧上前扶住他,舒柳彤紧张地说:“你别激动,小心伤口开线。”

吴长水冷静了一秒钟就发现他们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关键是如何 应对,于是问何敏敏:“他们现在到哪了?”

何敏敏吓得不轻,慌张地说:“我听保安说他们已经到疗养区了,相信几分钟就到了。”

吴长水突然有个想法,对何敏敏说:“敏敏,等会可能要委屈你一下,配合我演一出戏了。”

何敏敏秀眉一扬,两只大眼也瞪得更大了。

几分钟后,吴清印和唐招玉老夫妻两个匆匆跑了过来,进门就喊:“吴奇,吴奇在哪?”吴长水本名就叫吴奇,长水是自己后来起的名字,但就算他已取得不小的成就,但父母还是以吴奇叫他。

吴长水从内室走了过来,假装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说:“哎呀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吴清印身材精瘦,但平时很重视个人的仪表,头型和着装都很干练,给人感觉倒有几分远超身材之外的大气。唐招玉与丈夫同岁,都已年届花甲,因为出身农村,自幼贫苦惯了,所以就算儿子有了钱,她的生活习惯与先前并无二致,不施粉黛,不戴金银,不着大牌,看起来很像是农村的普通老太太。

唐招玉双眼红肿,大概是过来的路上就哭了几次了,直到看见儿子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心里总算踏实了些,但眼泪却又淌了下来。

吴长水上前扶住母亲,温柔地说:“娘,别担心,没事。”

吴清印眉头紧锁,一脸凝重地问:“听他们传的,说是你被人刺伤了,伤到哪里了?”

吴长水潇洒地转了一圈,“那都是瞎传的,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们就不要瞎担心了。”

唐招玉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可把我们老两口吓坏了。”

吴长水说:“你儿子我傻人傻福,不会有事的。”

吴清印又问:“那既然你没事,为什么在这里?没事可干了吗?”

吴长水寻思还是老爹毒辣,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叹了口气说:“其实确实有人受伤了,而且那个人本该是我,但被敏敏挡住了,哦敏敏就是我的助理。”

唐招玉说:“我们知道的,所以敏敏受伤了,她在哪里,要不要紧?”

旁边房间传来了何敏敏的声音:“阿姨,我在这呢。”

唐招玉赶紧走了过去,只见病床上的何敏敏胳膊上缠着白纱布,脸上也没有血色了,想到她是为了儿子受伤,心里既怜悯又感激,握着刀的手说:“好孩子,阿姨谢谢你了,你真勇敢,你放心,我家吴奇不会亏待你的,他要敢不对你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何敏敏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可是高兴坏了,瞄了一眼吴长水,眼神中写满了小心思。

舒柳彤担心吴长水不能久持,所以挽起他的胳膊,一面对唐招玉说:“阿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敏敏的,不过她现在要多休息,要不咱们出去说话吧。”

唐招玉忙说:“对对,那就让敏敏好好休息,改天阿姨再来看你。”

何敏敏笑着挥挥手,吴清印却一直愁眉紧皱,尤其看到吴长水与舒柳彤的亲密之姿,满脸恨铁不成钢。

几人走到大门口,唐招玉把吴长水叫到旁边说:“吴奇,你怎么回事,人家敏敏为了你挡刀,多大的恩情,你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和舒医生勾搭起来了。”

吴长水说:“娘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勾搭起来了,别胡思乱想的了。”

唐招玉说:“你这年龄越来越大,真得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做打算了,不能再拖下去了,以我看,敏敏就挺好,不行就娶她得了,以后也不要和其他的女人纠缠了。”

吴清印也说:“听你娘的吧,她可不会害你,早点成家,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不用成天惦记这事,不然等我们哪天死了都不能瞑目。”

吴长水说:“爹你这动不动还提死干嘛呀,真的是,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唐招玉说:“我看你最没数,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老婆孩子什么都没有,你挣再大的家业有什么用?”

老两口平日里就来回拿这些话来游说吴长水,吴长水都听习惯了,只是一味地点头认同,因为和他们分享自己的心理活动往往适得其反,倒不如假装让他们占了上风,假装自己听话,但事后会怎么样,还不是自己做主。

老两口也知道儿子的应承是言不由衷,可是又没办法,每次都忍不住唠叨几句,也知道唠叨的话都没什么用,但总是还想多尝试一遍,就这么来回打太极。

舒柳彤眼看吴长水的腿都开始打颤了,赶紧上前替他解围,“吴总,关于预算的事,科长他们还在等结果呢。”

吴长水一推手,“舒医生你真是的,没看到我在和二老说话吗,让他们再多等等。”

唐招玉忙说:“什么话,工作要紧,我们也就是过来看看你,图个安心,人也见了,就先回去了。”

吴长水假意挽留一番,但心里笃定父母肯定也不会再多待了,吴清印临走前冲妻子嘀咕:“我怎么感觉进园的时候好像看见敏敏了呢,难道是我眼花了。”

唐招玉说:“肯定是你眼花了,人家姑娘在床上躺着养伤,你哪能见着人家。”

目送父母转过拐角,吴长水再也不能坚持了,险些后仰过去,幸亏四只手扶住了他,吴长水回头看了一眼何敏敏,笑着说:“小丫头装得还挺像,我还真以为你受了多大的伤呢。”

何敏敏说:“那不装像点,万一露了馅,叔叔阿姨该多担心你啊。”

吴长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必须发奖金。”

舒柳彤说:“那我呢,有没有?”

吴长水说:“当然也有,多亏了二位妹妹帮忙,要不然肯定连累他们老两口茶饭不思了,那我可就太不孝了。”

何敏敏说:“看得出来,叔叔阿姨真的很疼爱你。”

吴长水苦笑着说:“那可真是太疼爱了,有时候我都招架不住。”

何敏敏说:“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摊上我那爸妈你就老实了,他们对我可是冷漠得很呢。”

吴长水说:“知福当然是知福,就是吧感觉有时候他们盯得太紧,反而喘不过气了哈哈,算了不说我了,怎么敏敏在家里感受不到温暖吗,那以后就拿我们当家人吧,我们指定对你好得不得了。”

何敏敏白眼一翻,挽着舒柳彤的胳膊说:“我有舒姐姐就够了。”

吴长水艰难地躺回床上,自顾自地说:“我真可怜呐,被敏敏嫌弃咯。”

何敏敏撅着嘴说:“你真的好烦,就知道捉弄人。”

舒柳彤无奈地摇摇头,“好了,还是说说正事吧。”

吴长水坏笑着说:“怎么,咱们之间还有正事吗?”

舒柳彤说:“吴总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吴长水赶紧换了副认真的表情,却低声对何敏敏说:“说正事了,别闹了。”

何敏敏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本想反驳他两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对舒柳彤说:“舒姐姐你说吧,是不是关于光辉地产的事?”

舒柳彤说:“不错,他们如此咄咄逼人,咱们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吴总有什么计划吗?”

吴长水说:“那是自然,只是我现在受伤了,不方便领兵打仗,好在有一个人可能代我行事。”

两个女士同声问道:“谁?”

吴长水说:“黄景松。”

可是三个人倒有两个人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吴长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微笑着说:“谢廖堂可是惹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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