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抓住你了哦,小可爱。”
清沫阴恻恻地盯着穆敬言,像是盯住了猎物一样,这让她极为兴奋。
“你们,全部滚出去,否则,死。”
侍卫们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不过他们并未听从清沫的话,只是将目光看向王爷。
穆敬言脸色铁青,深知不是清沫的对手,留下这些人也无用。“滚吧,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有何用。”
侍卫们一听这话,立马腰也不疼了,手也可以再忍忍,连滚带爬麻溜就滚了,还不忘把门关上。
至于王爷,就自求多福吧,反正他们打不过,王妃怎么样,也不会把王爷杀了的。
看他们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穆敬言也是被气到无语了。“你们…废物。”
“你想干嘛?欧阳若雪,我告诉你,我若出事了,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清沫忍不住大笑起来,她怎么觉得这人,竟还有三分可爱呢?
“哈哈哈,不放过我?宝,你忘了吗?你上次死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桀桀桀…”
“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王妃,你休要胡言乱语。”
听清沫那么说,穆敬言一开始有点惊慌失措,但很快又矢口否认,他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他毫不怀疑,自己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女人的狠,他不是没有领教过。
清沫淡笑不语,抬手间便把穆敬言吸到了眼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妖,妖孽,咳。”穆敬言被掐住脖子,说话有点费劲,涨得脸色通红,才憋出这几个字。
清沫脸上浮现一抹邪气,凑近穆敬言的耳边轻声说:“亲爱的世子,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重生?呵呵,重生多少次,你都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你,逃不掉的。”
穆敬言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惊不已,“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清沫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穆敬言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清沫转身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世子大人,你与我都是同样的人,你说我是怪物,那你是什么呢?
怎么,你能重生,我就不能?我亲爱的夫君啊,你可真是爱我,重生了也想跟我再续前缘,真是有心啊,哈哈。”
已经被她看穿了,蒋思宴索性也懒得装了,大不了一死,只能说他棋差一招,没想清沫如此强大,更没想到,他如此轻易就被看破了。
蒋思宴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既然你已知道一切,要杀要剐随你便。”
清沫挑了挑眉,“哟,这般硬气了?你是觉得你还会有重生的机会?”
蒋思宴一脸怨毒地看着她。“死后重生在穆敬言身上,我恢复了了前世的记忆,开始我以为你是欧阳若雪,你也重生了,你恨我前世那般对你,所以这一次我并不怪你。”
“可是,就算如此,你恨我,你已经杀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你为何还要杀我汝阳王府几百口人命,为何还要杀了梦媛,你别否认,是你,除了你不可能是别人做的。”
清沫轻笑:“嗯,我做的,我也没否认啊。”
蒋思宴:“冤有头债有主,我有错我认,但是你杀我全族,我不能不报,我承认我娶你,是想报复你,但你不该死吗?你一条命,叫我全族陪葬,欧阳若雪,你该死啊。”
“那又如何?”
蒋思宴凄惨一笑,“呵,那又如何?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你不可能是欧阳若雪,她没有你这一身诡异的武功,她也不可能有你这般狠毒,你,究竟是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清沫走向蒋思宴,一脚踩在他的腿骨上,用力捏碎。“呵,我是谁?我是欧阳若雪啊,夫君,你可真是瞎啊。”
“啊…疼,不,不可能,你绝对不是欧阳若雪,你不是她,哈哈哈,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欧阳若雪也没有赢,她被你这个孤魂野鬼附身了,我与她都不是赢家,哈哈哈…”
即使疼得撕心裂肺,蒋思宴依旧笑得癫狂,加上前世,他已经死过两回了,他怕什么,说不定时空逆转,他还是可以回到一切开始之前,到时候,他一定要让欧阳若雪生不如死。
“来啊,你杀了我啊,你敢杀我吗?哈哈,无论你是谁,你顶着欧阳若雪的身份,你是我的皇子妃,你杀了我,你以为你逃得掉?尚书府全族也要为我陪葬,哈哈哈…”
清沫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娃怕是疯了,怎么净说些异想天开的话?
清沫蹲下身子,捏住蒋思宴的下巴,“你以为我不敢?你错了,这世间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蒋思宴却突然止住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敢吗?你不敢,我既然能重生一次,谁能说我不能重生第二次呢?你敢赌吗?若下次重来,我定会将你捶骨扬灰的。”
清沫:...
真的不能一直跟傻子聊,聊着聊着,傻子真以为他能逆天改命了。
直接一张傀儡符,打进了蒋思宴体内,激活了织女,蒋思宴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恭恭敬敬了。
“主人,请尽情吩咐奴。”
清沫挥挥手让他退下了,蒋思宴贴心将房门给她关上,出了房门,他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了。
“废物,还不赶紧过来扶着本皇子,叫大夫,大夫,你们这群废物,刚才没伤到皇子妃吧?伤到了夫人,本皇子非扒了你们一层皮。”
众侍卫:…
所以冤种是我们对吧,挨打挨得要死,皇子跟皇子妃,转眼就床头打架床尾和了,果然,牛马就是命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