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凌邑心中顿时来了几分念头。
随即,凌邑也不废话,挥手示意身后一众仙庭之人,冷声道:“动手!”
话音未落,他周身法力骤然爆发,化作一道凌厉的罡风,直逼红云与冥河而去。
与此同时,他口中怒斥道:“尔等两人,凭什么占据一席之位?还不快快给我等仙庭速速让开!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等无情!”
一时间,红云与冥河两人看到竟然有人对他们出手。
顿时间就懵了。
竟然让他们二人给他们仙庭让位置?!
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竟比那什么赵子龙还有胆?!
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一个乃是五行老祖座下,一个乃是道尊座下吗?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也并非什么难以理解之事。
毕竟他们二人自诞生之初起,便鲜少涉足于洪荒大地之中。
除了他们的至交好友镇元子之外,他们几乎未曾与其他人有过深入的交流和往来。
所以对于外界之人而言,对他们知之甚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即便如此,这绝对不能成为任何人胆敢轻易冒犯自己的借口!!
想到此处,两人瞬间心意相通,没有半分迟疑之色。
只见红云右手一挥,一座造型古朴典雅的五行尘光塔陡然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塔身五色光华流转,散发出浓郁的五行之力。
而冥河则是双手一翻,元屠、阿鼻二剑凭空出现,剑身寒光凛冽,杀气逼人。
“滚!”
随着两声怒喝响起,红云与冥河同时发动了攻击。
只见红云手中的五行尘光塔猛地一震,刹那间,那原本环绕塔身流转不息的五色神光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凌邑而去。
那光柱中蕴含着五行相生相克的玄妙之力,其威力之大,仿佛要将天地间的五行之力尽数镇压。
这件宝贝,可是他家师尊当初的伴生灵宝——五行塔。
咳咳,只不过当然不是本体。
而是当初五行塔被盘古大神打碎之后的仅存的一截塔身所化。
其威能,在师尊这些年的滋养下,虽远远不如当初,但已然是恢复了些许威能。
甚至能与先天至宝抗衡一二。
但顶多,也只能如此了。
所以红云在拜师五行后,五行便直接将一宝贝给赐与了红云。
至于五行本人,就勉为其难的继续用着先天五方旗吧!
而与此同时,冥河却也不甘示弱,只见他手中双剑一挥,元屠、阿鼻二剑骤然迸发出两道凌厉的剑光,一道漆黑如墨,另一道则猩红似血。
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气,直逼凌邑而去。
那剑光所过之处,虚空仿佛都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凌邑见状,脸色骤变。
他虽自恃法力高强,修为比红云两人高上一筹。
但面对红云与冥河手中此等灵宝之威,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惧意。
他急忙招呼身后仙庭之人与他一同抗敌,而他己身也催动着全身法力,双手结印,祭出一件金光闪闪的法宝,试图抵挡那两道凌厉的攻击。
然而,红云与冥河的攻击岂是那么容易抵挡的?
五行尘光塔的光柱与元屠、阿鼻二剑的剑光瞬间击中了凌邑的法宝。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件法宝竟被生生震碎,化作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凌邑闷哼一声,身形暴退数十万里,嘴角因为灵宝震碎而溢出一丝鲜血。
他心中惊骇万分,没想到红云与冥河的实力竟如此恐怖,自己与一众仙庭之人全力抵挡之下,竟仍是被一击击退。
当然,这其中最关键,还是他手中灵宝远非二人灵宝的对手。
不然的话,绝不至于如此。
红云与冥河见状,并未追击,而是冷冷地看着凌邑以及一众仙庭之人。
红云淡淡道:“凌邑,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你再敢放肆,休怪我二人手下无情。”
冥河则是冷哼一声,手中双剑微微一震,寒光闪烁,显然是在警告凌邑不要轻举妄动。
凌邑脸色阴沉,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红云与冥河眼前两人的实力了。
加上他们两人手中的灵宝,恐怕他们仙庭之人一拥而上,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
他咬了咬牙,挥手示意身后众人退下,随后冷冷道:“今日之事,我仙庭记下了。他日必有厚报!”
说罢,凌邑带着一众仙庭之人并未再度发起进攻。
显然是不愿再与红云、冥河纠缠。
而是又将目光扫视在了其余人身上。
可是扫了一圈上面的二十七人之后。
凌邑愣是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对象,最终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人要么家大业大,要么就是实力强劲,灵宝众多。
他拿捏不住啊!
随即想了想,凌邑也是传音给了东王公与西王母,开始吐槽起来:
“东王、王母,属下实在是找不到软柿子了呀!
而东王公与西王母思索了一番,倒也没有让凌邑继续动手了。
毕竟不对红云与冥河出手的话,的确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原本以为红云与冥河就是那个软柿子。
不曾想这两人都不简单。
他们二人手中的灵宝更是不同凡响。
冥河手中的元屠、阿鼻二剑虽仅是上品先天灵宝,但两者加起来,甚至比一般的极品先天灵宝还要强。
更别说那剑上弥漫着的凶煞浊气了,能轻易伤人元神。
至于红云手中的五行尘光塔,更是不同凡响。
不仅攻防一体,其威能远比一般的极品先天灵宝要强的多得多。
恐怕,甚至都能与至宝抗衡一二了。
这两人,不简单!
而凌邑闻言,也是应了下来。
随后,便带着一众仙庭之人,在第二排中,找了一个位置直接坐了下来。
至于他损失的法宝,则是被东王公与西王母答允下来,说日后会给他重新找一件灵宝。
而红云与冥河见仙庭众人落座,倒也未再理会,只是收起法宝,继续站在蒲团之上,仿佛方才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