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狠厉,脚下微微用力就疼的金老板嘶声力竭的呼救
一旁的管事不敢动手,他动手也打不过梁云卿,刚刚那飞起来的一脚足以震慑所有人
“诶呦诶呦,疼疼疼!”
金老板拍着梁云卿的鞋面不停的求饶
“金老板,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贱”
梁云卿充满戏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气的他满脸通红,只是又不敢骂回去
金酒楼的管事站在一旁着急回道
“有什么事好好说,好好说啊!别动手伤了和气”
“好好说?你们派人打了我的人,怎么那时候不想着好好说?”
“我们,我们没有啊!一定是误会误会”
管事眼神躲闪的辩解,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找的人,可惜梁云卿没有给他不认账的机会
身后叫来了两个打手
打手的手上还拖着两个如死狗般的人,狠狠的丢在了金老板的面前
“哝!这就是误会?”
看着面前的证据,管事也不能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反而是被踩在地上的金老板不服气的喊道
“你说是就是啊!这两个人我可没见过”
“哦?那就好办了,我送他们两个到衙门对质,如果他们在用刑下依旧说自己不是金老板请来的人
那我就赔偿金酒楼一切损坏的桌椅,如果他们到衙前承认是你们指使的……”
梁云卿垂下头,和地上的金老板冷冷对视,接着道
“那就不只是桌椅要砸,你们金酒楼的牌匾我也要砸,还有你,金老板也别想好过”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金老板气愤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可惜被梁云卿一只脚踩着,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
“这,梁姑娘,我们叫人只是想提前参观一下您的新铺子,没有恶意的,他们更不会和您的人主动动手”
管事最终还是松了口,真把这两个人带去衙门,他们一定会供出金酒楼
到时候就很难收场了,还不如现在先承认,把事情圆过去
梁云卿见他松口,脸上的怒意不减,她知道这个管事心眼多的不行
“没有恶意吗?你确定?”
“自然是没有恶意,一定是误会”
金管事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想看看新铺子的装修,没有想动手伤人
话里话外指出是山娃先动的手,这才让他手下的打手反击
梁云卿听得懂他的想法,脸上一丝别的情绪都没有,只是瞬间如猛虎般冲到金管事面前
手起拳落,还扯来了一旁的木棍,生生的把他打成和山娃一样的伤势
金管事前面还能挣扎遮挡,后面就被打的晕头转向,只觉得自己满头星星瘫倒在地
金老板哪里见过这么粗暴狠厉的角色,被吓的躺在地上不敢起来
“金管家,你别误会我也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来参观一下金酒楼的装潢”
“你你你!”
金管事喊着一口血,满脸的痛苦的气愤
“砸!都给我了砸的干干净净!”
梁云卿大声的指挥着身后的人,瞬间打砸声再度爆发
金老板倒在地上,眼泪从眼角默默流下,他胸膛剧烈起伏
梁云卿走过去,低着头看向他,冷冷的低声道
“金老板,想去告衙门吗?毕竟我可是把金酒楼砸的底朝天了
不过还是得提醒金老板一句,你之前偷盗喜客楼的配方,命人过来毁我新店,还想放火烧铺子
这桩桩件件我都是有人证和物证的”
金老板蜷缩在地,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梁云卿道
“放放火?我什么时候要放火烧你的铺子了”
放火在这个时代可是个大罪,尤其是在秋冬这样寒冷干燥的节气,一旦放火可能会连累整个街道
梁云卿从身后取出几个火石和一小碗煤油,眼底里流出一丝疯狂
“金老板,这可是从你的人身上搜出来的,放火的证据充足,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让衙门不追究”
“你诬陷我!”
金老板满脸的横肉乱飞,他心里一片寒凉,没想到这个梁云卿就是个疯子
“诬陷?金老板我可是有证据的,你那两个打手的手心还有火石的痕迹呢…”
这是她刚刚叫小拓做的,这样一来衙门问案时就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们想要点火烧铺子
金老板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他挣扎着上身,勉强的从地上坐起来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我们打伤了人,我可以赔钱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赔钱?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你对我动手时,我就警告过你不要来惹我
可惜了你没有听进去,想在我新店开业前搞事,这次想解决就没那么简单了”
话落,梁云卿知道这个金老板根本不敢去告衙门,毕竟光是放火罪就够他喝一壶了
“去!把这两人绑起来,让他们游街!”
一声令下,身后的打手蜂拥而至,他们迅速的把金老板和管事绑起来
“你们去街上,大声的说,我金酒楼看不得别人生意好,派人捣乱被抓,今天向大家谢罪!”
梁云卿看金老板一脸不从的样子,没耐心的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金老板平时哪里受过这种罪,他被打了几下就哀嚎
再硬的脾气此时也是硬不了一点了,立刻服软的被人拖到大街上游行,重复着梁云卿刚刚说出的话
大街上此时已经有了人,每个人都注视着这个平日高傲的金老板,大家脸上或多或少都是震惊的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金老板面色羞愤,他垂着头不想继续喊,被后面的打手两拳捶完后又老实了
一路的游行直到中午,连金酒楼门口都围满了人,每个人都唏嘘的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酒楼
如今全部被砸的稀巴烂,就连门头的牌匾都被人从中间劈成两段
街边那些和金酒楼混的近的,看此场景都纷纷暂停营业,心虚的躲在酒楼里不出来
还有甚者都准备关门不干了,生怕这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就连街道上的热闹都不敢探头看
杨管事此时站在喜客楼门前,他不能现身先去帮忙,但他双手后背,手里握着一块成色上等的玉牌
玉牌上刻下两条游动的鱼,活灵活现,正中间的位置刻有
夏公侯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