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呢!
光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就有丁建国和许大茂这两个人。
至于在轧钢厂那可就更多了,要知道自己自从当上八级钳工,收的徒弟是不少,但是得罪的人,也是不少的。
毕竟每年的先进啊,还有自己徒弟考试给自己送礼啊,要是谁不送礼那连想都不要想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感到有些无奈,看来这件事情只能报警处理了,希望警察能够还他一个公道。
但是易中海也知道,这件事实在是不好查啊,虽然易中海还很憋屈,但是能说什么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丁建国的房间里。丁建国昨晚看书看得太入迷,以至于睡过头了。他匆匆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赶忙跑到丫丫的房间。
此时,丫丫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自己梳头发。丁建国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丫丫啊,真是不好意思,爸爸起晚了。我这就去给你做早饭哈。”
丫丫却十分懂事地笑了笑,回答道:“爸,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穿衣服啦,我都已经是大孩子啦!而且你白天上班这么累,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好我自己的。”
丁建国听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觉得女儿真的长大了。
丁建国连忙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不一会儿,香喷喷的早饭就做好了。父女俩吃完早饭后,丁建国赶紧带着丫丫出门,急匆匆地赶往学校。还好,他们并没有迟到。
丁建国将丫丫送到学校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轧钢厂。这两天厂里的工作量确实比较小,丁建国心里也明白,这是因为马上就要进行评级考试了,领导们不想给工人们太大的压力,毕竟进步带来的是效率啊。
清晨,阳光洒在轧钢厂的大门上,何雨柱匆匆忙忙地走进厂里,径直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
何雨柱直接推开门,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对杨厂长说:“厂长,我来给一大爷请个假。”
杨厂长抬起头,虽然很是不高兴,但是毕竟是厂长还是忍住了,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一大爷是谁啊?”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杨厂长,一大爷就是易中海,他昨天回家的时候被人给打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所以我想给他请几天假。”
杨厂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瞪着何雨柱,不耐烦地说:“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啊?要是能干就好好干,不能干就赶紧滚蛋!我只给他三天的假,要是他三天后还来不了,那就直接走人吧!”
一开始何雨柱就没有礼貌竟然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前段时间何雨柱出了一档子的事,现在又是易中海了,到底有没有完了。
何雨柱心中一紧,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转身走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心情有些沉重。本来他还想着早上请假应该会比较顺利,到时候自己也请一天的假,给易中海去报警的,没想到杨厂长的态度如此强硬,让他根本不敢再多说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中午。何雨柱趁着打菜的间隙,赶紧溜出了食堂。毕竟这个时候食堂里人多嘈杂,不需要他亲自打菜。他快步走出工厂,来到了公安局。
在公安局里,何雨柱见到了负责此案的民警。他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包括易中海被打的时间、地点以及他所知道的一些相关情况。民警们认真地记录着,不时提问以获取更多细节。
讲述完毕后,民警们决定立刻跟随着何雨柱前往医院,进一步了解易中海的伤势和案件的具体情况。
公安局的人看着易中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问道:“你可以详细说一说他们的长相吗?比如身高、体型、发型、衣着等等。”
易中海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公安局的同志,我当时被他们突然袭击,根本来不及仔细看他们的长相啊。我只记得他们大概有三个人,都是男的,身高都比我高一些,体型中等,穿着普通的衣服,具体什么样子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
之后易中海着重的把谢光头的形象说一遍,毕竟一个光头还是很好找的。
公安局的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安慰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力去调查的,一定会把这几个人找出来。”
易中海听了,稍微放心了一些,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们啊,同志。”
公安局的人又嘱咐了几句,让易中海好好养伤,有什么情况及时跟他们联系,然后就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公安局的人走远,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给我请假了吗?”
何雨柱连忙回答道:“一大爷,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你可以在医院里安心养伤三天,到时候就得去上班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有些不满,抱怨道:“我这伤得这么严重,你才给我请三天假,我怎么能养好啊?”
何雨柱无奈地解释道:“一大爷,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啊,这都是杨厂长说的,我只是传达一下而已。”
易中海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嘀咕着杨厂长也太不近人情了。
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了,看着何雨柱:“柱子。”
话还没有说完,一大妈就进来了,一下子来到了易中海的病床前面:“老易啊,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打的你啊,有没有报警啊。”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过来我和你说两句话。”
何雨柱凑了过去:“一大爷,怎么了。”
之后易中海叫何雨柱盯着许大茂,易中海怀疑这件事和许大茂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