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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小公主看来,她这睡眼惺忪、撑不起精神的模样却正是金屋藏娇的表现。

王婉虽比不得月凝霜清丽艳绝、楚楚动人,但相貌大气明丽,举止中自然流露出一种成熟女性淡定从容的气质,别具魅力,足够让男人动心。

“姓苏的,有本事别玩阴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定北军要真想反,我拿头祭旗没二话!你何必如此羞辱我?!”

话音一落,人头攒动的军营里鸦雀无声,连树梢看热闹的夜猫子都吓得忘了叫嚣。

黑衣黑甲的人拉下脸,沉声斥:“定北军就算要反,也不会拿女人和孩子开刀。殿下,这话别再让我听第二遍!”

事关军心,岂容谣讹?!

若换成别人,早被她一枪挑了。

大熠小公主一身傲气,十年前受不得委屈,十年后也一样,被她这一吼,霎时泪光滢滢,委屈得什么似的:“你既不喜欢我,为何不退婚?为何娶了我又让我难堪?就因为我是你取信父皇的筹码吗?——将军,我不是一个可爱的人,这辈子都不是。我做不到满心欢喜地一边搔首弄姿,一边摇尾乞怜地对自己丈夫乞求:‘嗨,你能爱我吗?你快来爱我吧!’……可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苏唳雪闭了闭眼睛,心想,她许是误会了。

这三个月,南宫离那边,她确实疏忽了。

可她没心情讨论这件事。即便有王婉扶着,她也依然在微微地晃……

“殿下冰雪聪明,既然什么都看懂了,那咱们各玩各的不就得了?”

王婉盈盈一笑,将那明显快要撑不住的人大大方方揽进怀里,转身便走。

“苏嘲风,你给我站住!”

南宫离追上去,使出吃奶的劲儿,狠命扒拉了一下那对她爱搭不理的家伙。

“呃——!”

苏唳雪感觉右肩像被一只烧红的火筷子给瞬间穿透,心头猛地一阵抽痛,眼前一黑,差点儿歪倒在雪地里。

小丫头长大了,手劲儿远胜小时候,这一上手还真让她有点儿吃不消。

王婉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赶忙搀住那踉跄的人:“殿下,将军身上有伤!”

正在气头上的小公主哪儿听得进去,一声冷笑从嗓子眼儿里爆出来,直戳人肺管子:“呵!干嘛?堂堂大将军,卖惨吗?想让我可怜你?!”

“……”

也不知是毒发了,还是那丫头跟她闹的,苏唳雪感觉身上痛,心口更痛,痛得几乎要过不去,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斜靠在王婉身上,张着嘴缓缓吐着气,眉间眼底一片惶然,好一阵儿视线都没法聚焦。

“喂!你、你真有伤啊?快让我看看。”

南宫离顿时慌了,上手扒拉她衣领子——这家伙,汗都下来了,当真不像装的。

苏唳雪凭感觉攥住那没轻没重的小爪子,好歹沉下一口气,从急痛中慢慢缓过来,黑漆漆的眼睛又恢复了锋芒:“殿下,臣从没觉得自己需要可怜——既然没死成,那无论闲言碎语还是斧钺加身,都是臣活该受的罪。”

十五年前,先皇后带小公主来将军府,原本只是探望闺中蜜友,也就是苏夫人,小住几日便要走。

孰料分别那日,临上马车,小娃娃突然撒开母亲,越过一排排金灿灿的仪仗和黑沉沉的枪戟,跑回去,一把搂住了她。

小丫头个子好小,就只够到她的腰,可她还不敢挣……禁不住手一软,连剑都掉了。

先皇后默默量了她们半天,终是不忍心,只好怨了句女大不中留,把人给搁下了。

那天,她开心得飞起,举着小娃娃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两张笑脸映在璀璨的朝阳里,一张比一张更灿烂。

后来,熠帝便赐了婚。

母亲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小公主认的是衣甲,便令她换回女装,让小丫头多去黏兄长。

一开始,确实挺奏效,可过了没两天,就又跑来黏她。

原因很简单,兄长做事板正、严格,不像她,总是娇宠她。

可事实证明,娇宠大的女娃娃不成材,除了添乱子,一点儿用场也派不上。

盯着那面无人色、消瘦的脸,猫咪嘴巴的小公主陷入一种困惑——一个谋害亲妹去换功名的自私自利之人,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子吗?

这段时间,说书人嘴里吐过不少关于凉州官场的轶闻。老百姓眼睛是雪亮的,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一问就知道。

修桥款到现在还没拨下来,修桥进程始终不能推进,这个人二话不说,亲自带定北军没日没夜地守在河堤上,无论谁家有事要过河,都会得到妥善安排。

一天大半夜,有户祁姓人家孕妇急产,然而,风雪声盖过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丈夫敲遍了所有门,无人肯应,最后心一横,豁出去闯来了军营。

后来,母女平安。

小夫妻俩特别不好意思,一个劲儿抱歉说,生得不是儿子,还是大半夜不吉利的时辰,不值当如此劳师动众。

将军却把新生儿抱在怀里,问有没有取名字。

这一问,还真把夫妇俩问住了。

饮马场偏远,地薄民贫,人命轻贱,女命更贱。遇上荒年,穷人家会把养不活的女娃娃丢进大山里,只留下儿子传香火。

一个不吉利的小贱种,以后能养活、长大,随便叫个啥不行?哪还用费心思取名字呢?

可将军说,女儿也是人,是人就该好好取名字。

可庄户人家没读过书,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叫个啥。

将军望望天,静夜如海,北斗星悬悬如坠,沉思片刻,便提笔写下了两个字——灵枢。

北斗星中第一颗,带给人间和平的希望。

一个打心眼儿里这么疼惜女娃的人,真会忍心杀死自己的亲妹妹吗?

如果是,这杀人无算的家伙又何必不承认呢?

猫咪嘴巴抿了抿,放轻了声音:“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跟你商量——绒绒不听我的话,但怕你,总说你凶……你能不能抽空帮我管管她?哪怕几天也行。”

“就这事儿?”

“就这事儿。”她笃定道。

“好,臣遵命。”黑衣黑甲的人无奈又好笑。

将军府,第二个平平常常的早晨。

砰——!

一声更大巨响。

“南宫绒,起床!”

“不起不起!就不起!”

小娃娃故技重施。

黑衣黑甲的人不抄戒尺,也不废话,直接拽着衣领子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就像拎一只小鸡崽儿。

“大坏蛋!杀人魔!别拿你杀过人的手碰我!”小娃娃吱哇乱叫。

轮廓清峻的人眯了眯眼睛,脸色比衣甲更黑。

“将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南宫离瘪瘪嘴,有点儿肝儿颤。

有本事的人性子都刚,这家伙拽人的动作特别粗鲁,就像所有脾气暴躁的家长。

谁都不知道一只老虎什么时候会发威。

张婶端着水盆,迈着小碎步进了屋,冲公主殿下福了福,低着头,将脸盆和毛巾搁到架子上。

“阿姐,张婶,救命啊!”

张婶听而不闻地刚要退出去,扭头瞥见南宫离呆呆的表情,便又过来,低声道:“殿下刚到,可能不知,将军管教士兵比这严厉多了——这是想堂小姐成材。”

“他对你们也这样?”南宫离问。

“当然不,将军从不找下人麻烦。只要照顾好老夫人,我们该干嘛干嘛就行。”

“可绒绒才六岁多,这么打,能行吗?”

“您放心,将军手上有准儿,看着挺唬人,其实不疼。”

“噢……”

南宫离一言难尽地勉强点了点头。

“过来,洗脸!”眼前人薅住了满床乱窜的小东西,直起身来——“殿下,水凉吗?”

南宫离愣了一下,将指尖探进盆里:“唔……不、不凉吧……”

朱雀属火,一生不知冷为何物,像她这种数九寒天一件单衣满街逛的人,实在拿不准该说凉还是不凉。

苏唳雪走过去,量她一眼,伸手试了试水温。

这短暂的一瞬间,她们离得非常近,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近。

南宫离抬起头,忽然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虽说领兵十年,又为一方将帅,但眼前人年纪并不大,还不到三十岁。

然而,那一头丝丝缕缕的发,却俨然已现出些许灰白。

未老先衰之相。

究竟是兵马劳顿太甚,还是老天爷对他残害手足的报应呢?

苏唳雪意识到那束灼灼的目光,垂眸,侧目:“殿下,臣承诺过不碰您,但您一个姑娘家这样盯着臣看,未免有失礼数吧?”

“啊,对不起……”

南宫离慌忙移开视线,抄着手,不知所措。

黑衣黑甲的人轻轻笑了一下,回身将南宫绒提溜到脸盆前。

“嗯——凉……”

小姑娘在黑色的身影里扭来扭去地挣,不肯将手放进去。

“娇气!这水还凉?!”苏唳雪斥道,“你阿姐也说不凉!”

“你手凉!跟死人似的——讨厌,别碰我!”

小娃娃将那双手使劲扒拉开,噘着红艳艳的唇,表情好嫌弃,好嫌弃。

“……”

黑衣黑甲的人皱眉,看样子明显生气了,只是忍着还没把火发出来。

“将军,我来我来。”

南宫离赶忙将那凶神恶煞的人挡开,握起不懂事的小丫头两只小手,轻轻泡进脸盆里。

“阿姐,你手好软、好暖和。”

小孩子都聪明,一眼就知道谁对她软和,能骄纵她,在水里攥着南宫离纤纤的指尖,呢喃着卖乖。

“哼!”

背后的人抱臂站着,冷哼一声,阴森森地发出警告——“十个数之内,给我到院子里站好。”

“干……干嘛?”南宫离愕然。

“干嘛?操练!”苏唳雪道,“你不是管不好孩子吗?我来。”

“你就这么管?!”

“我就这么管。”

“可绒绒是女孩子。”她简直难以置信。

黑脸的将军欺上前来,就好像故意气她:“我们苏家都这么管女孩子——包括亡妹。”

“你!”

南宫离不得不承认,这遭人恨的家伙又得逞了。

她实在无法忍受跟这个害死小雪的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怕这家伙明天就咽气。

日上三竿时,小娃娃已经掉了三百回刀了。

“捡起来!”

暴躁的家长一声吼,把二里地外的张婶都吓一哆嗦。

“绒绒不干了!绒绒是女孩子,干嘛要学这个?绒绒不喜欢,绒绒不要!”

小娃娃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如同所有五岁大的孩子。

“站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坏脾气的人表情阴沉沉,似乎更怒了。

南宫离也忍不住求情:“绒绒还小,一个女孩子,非让她学这些干嘛?”

“难道公主打算叫她跟您一样,一辈子无所事事吗?”

黑衣黑甲的人睨着她,冷冷地道,“就像一只金丝雀,用无聊至死的一辈子换取免于饥饿的存活——殿下觉得,活在别人的豢养里很惬意吗?”

“我哪里无所事事了?!”

傲气的小公主对这种极度不友好的评价完全不能接受。

上古大妖兽,威震一方。

她才不是金丝雀。

“殿下是公主,一出生就有吃有喝、平平安安,不用辛辛苦苦、风里来雨里去。可很多女孩子不是这样好命。如果不是碰到您,她会是什么下场,您不清楚吗?”

苏唳雪指着满地打滚的小娃娃,恨声问。

“那也不能揠苗助长啊。”南宫离反驳道。

“对嘛对嘛对嘛,阿姐说得对!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绒绒!”

小娃娃继承了她爹的智商,打娘胎里就是个鬼灵精,一边哇哇打滚,一边竖着耳朵听这边的争吵,此刻一骨碌爬起来,颠着两只小短腿扑到南宫离身边抱大腿。

“谁让你出操练圈的?给我滚回去!”

苏唳雪彻底失去耐心,拽着小丫头细溜的小胳膊,一把推回圈里。

“哎呀!”

拉扯中,南宫绒一下子没站稳,一步绊在操练圈边的石头堆上,眼泪扑簌簌掉成断了线的珠子。

“哭哭哭,哭什么哭?!”

一看她又用掉眼泪这招,暴脾气的将军火气嗖地一下窜上了天。

谁知,小娃娃呜哩哇啦地把捂嘴的手拿下来,口唇处竟赫然出现一大片血迹,还在不停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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