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黛请客吃饭，提前订了餐厅，给姐姐诶接风洗尘的。
霍黛还特地请了张森。
张森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赶紧说谢谢。
是高级私房菜餐厅，得提前预定位置的，环境很好，仿照中式园林为主题做成的半开放餐厅，他们吃饭的雅间是四面环水的香榭亭台，有灯光有树影，有流水小桥，环境清幽。
四个人落座后，服务员过来问：“需要上菜了吗？”
霍黛点点头，“嗯，现在就上吧，对了，不要放香菜，我有提前打电话沟通过的。”
“好，这边有备注，您不用担心。”
“好，谢谢。”
霍黛眼睛亮晶晶，笑的很开心，说：“等会墨施也来，我留了她的位置，她等会到。”
顾青榆微微一笑，望着霍黛，“黛黛的朋友吗？”
“是啊，之前跟姐姐提过的，我最好的朋友。”
“好。”
霍黛：“姐姐，你喝杯茶。”
十分钟后，墨施来了，气氛更热闹了。
墨施见到顾青榆，那叫一个热情，跟着霍黛一块喊姐姐，甜甜的叫着。
墨聿寒和张森在场两个男人被彻底忽略，没有人关心他们俩死活。
不过毕竟不是墨聿寒的主场，他是作配的，他也就没多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给三位女生倒茶水。
张森难得见墨总乖巧如斯，一声不吭，甘愿作陪，这一幕啊，简直了，花钱都看不到。
期间墨聿寒的手机响了，他让张森照顾她们三个，他走开接个电话。
墨聿寒走到一旁角落去接电话，正是周蕴廷打来的，周蕴廷问他说：“宋家那边打电话找我了，约我吃饭，多半是来问我合作的事。”
“你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
“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小爷做事，行了，我是跟你透个气，网上关于那位霍小姐的消息都压下去了，不过以我对宋致的了解，他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小心他打击报复。”
墨聿寒解开领带，“他要是敢可以试试。”
周蕴廷玩笑道：“我说你也怪闷骚的，当初不是你拒绝人家霍小姐么，怎么这会又屁颠屁颠追着人家跑？”
“跟你无关，别问那么多。”
“谁稀罕问你，行了，挂了，你自己慢慢玩。”
挂了电话，墨聿寒点了根烟在抽，目光比夜色还要深沉浓郁，像化不开的墨色，他抬头看着天上的冷白的月光，缓慢抽着烟，烟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吐出来，消失在空气里，他皱着眉头，忽然听到身后有阵脚步声响起，侧头一看——
“小叔叔……”
是霍黛。
墨聿寒眯了眯眼，瞳色深沉凝视她清秀的脸庞：“怎么了？”
“我有话想和你说。”
“你喝酒了？”墨聿寒注意到她脸颊有不自然的驼红，唇瓣泛着一层水光，诱人的很。
“喝了点梅子酒。”
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你说，你想和我说什么？”
霍黛抿唇，说：“我听说了你的事，就是你和司然的事。”
墨聿寒微挑眉头，等她的下文。
她之前就想问了，只是她没有立场问，她不知道该怎么问。
刚刚喝了点梅子酒，她趁着微醺的状态才敢来找他。
墨聿寒缓缓低下头，视线在她脸上流转，温情脉脉的，“你问。”
“小叔叔，你之前到凌华寺修行，是因为……司然吗？”
她的眸光闪烁，抬起头望着他。
现在再不问出口，以后可能就没机会问了。
珠串挂在他冷白的手腕上，吊穗微微晃动，他们俩站在一起的影子被灯光拉的斜长，清凉的晚风吹过来，一旁假山上的绿植晃了晃。
墨聿寒目光清冷，唇角勾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色喑哑：“不是。”
霍黛微微瞪大眼：“那、那为什么要去凌华寺？”
大家都认为他是为了司然去的凌华寺，就连墨施都这样说，既然不是，为什么会去凌华寺？
墨聿寒不着急回答，反而沉声问她：“我那天说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代价，你想清楚了？”
“连这个都不能说吗？还有代价……”
“是。”
霍黛微微皱眉，小声嘟囔了句“小气”。
墨聿寒倒是笑而不语，周围寂静无声，灯光不是很亮，并且没人经过，很隐秘，适合说点悄悄话。
然而不远处忽然传来动静，有一男一女走过来，墨聿寒眼疾手快搂过霍黛的腰往更隐秘的假山后面躲去，她整个人的后背贴着坚硬的假山，身前是墨聿寒，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他身上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过来。
“嘘。”墨聿寒在她耳边提醒一句，“别动。”
霍黛耳根都红了，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她的颈处，温温热热的，还有点潮。
外边响起一对男女说话的声音。
“你又带我来这干什么？等会被老板娘看见了要撕了我。”
“怕什么，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么着，我的乖乖，身体养好了吧，馋死我了。”
“臭男人，你别碰我，别急行不行，我在上班呢，还要上菜。”
“让别人去做就行了，你呢就伺候伺候我，专心点，不然扣你工资。”
“……”
外边那对男女迫不及待似的，暧昧的声音不断传来，女的各种哼唧，男的更是急不可耐。
躲在角落里的霍黛头皮发麻，小脸蛋更是涨得通红，好在视线昏暗，看不出来。
墨聿寒搂她腰的手更紧了，借着微弱的光线能够看清楚怀里人羞红的脸蛋，小姑娘更是抓着他的衣摆，紧紧抓着，好像很窘迫。
那对男女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而且就在旁边不远处，他们俩听的一清二楚。
霍黛脑子转的飞快，再这样下去不行，跟做贼似的，听人墙角，还是这种限制级墙角，她根本不敢想下去。
“小……”
她刚想动，从下方感觉到他某方面的变化……
她不是小女孩了，该懂的理论知识其实都懂，以前胆子很大，还跟墨施一块偷偷研究过小电影，理论知识都点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