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么。”
霍黛的脸蛋更是憋的通红，张了张嘴……
他在说什么？
她浑身蓦地燥热，不清不楚并且极其小声嘟囔了句，
“您、您说什么？”
身旁的男人低声哑笑了声，声音就在她耳边无限放大，她甚至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很欲。
她不敢吭声，更不敢乱动。
她缩了缩身子，就连呼吸都是紧张的。
“嘘。”
墨聿寒贴着她的脖子，呼吸越来越热，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感觉到，她低着头，不敢乱动，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外头那对男女的动静很大，男的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话，殊不知有人在偷听。
“喜欢不喜欢老公这样？！”
“讨厌，你别这样说，不准这样说——”
“怎么，不喜欢老公了？”
“你轻点儿，万一被人听见了，真要社死了！”
女的一个劲撒娇，男人跟她咬耳朵：“晚上老地方见。”
“还没过瘾呀，晚上不陪你家那个母老虎？”
“谁陪她，还是你重要点。”
“……”
他们结束后声音渐渐走远，全程也就几分钟不到。
躲在角落里的霍黛眨了眨眼，小声嘟囔了句，“这么快？”
她以前和墨施看的小电影可不是这样的……
身前的男人哑声失笑：“你还挺失望？”
霍黛好像很好奇：“不是，不是可以很久吗？”
她猝不及防，甚至还有点雀跃，期待来着，第一次撞到真人……
墨聿寒眉梢扬了下，瞳色浓郁，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危险，“你想试试？”
“不是——！”
霍黛脸颊烧的厉害，外边那对男女已经走远了，没动静了，她和墨聿寒还维持如此暧昧的姿势。
“你在国外有谈过么？”
墨聿寒这么一问，霍黛愣了一下，没说话，倒是摇了摇头。
墨聿寒想起她朋友去那张合照，站在她身旁那个男人。
对于她的回答，他很满意，往后撤了一步，站直了身体。
霍黛重获自由，呼吸到新鲜空气，刚想站稳，双腿一麻，站不稳。
墨聿寒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还好么？”
“恩……”
墨聿寒二话不说将她再次揽入怀里，他的手牢牢占据在她的腰后，再往下一寸。
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霍黛，你在挑战我。”
“你是认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霍黛都忘记了，他是个男人，是个成年男人，论人生阅历和经历，远远在她前头。
她确实如他所说，她不认为他会伤害她。
好像潜意识里已经这样认定了。
贴着她后腰的手越来越用力，使劲将她的身子摁向他。
她终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我是哪种人？你很了解？”
“……”
“霍黛，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下次遇到类似的事，你应该立刻离开，而不是和男人抱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冷，目光更是冷冷的。
他不能保证，其他男人像他。
霍黛咬了咬牙，确实有点后怕，脑子也在这刻彻底清醒了。
“对不起……”
墨聿寒叹息一声，面色柔和下来：“不怪你，我只是提醒你。”
霍黛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而他没有松开手，还抱着她，他的呼吸好像往下，落在她肩上，她胸口起伏越来越快，好像察觉到他在做什么，她不敢躲，等了会，肩膀一痛，她抽了口凉气。
“小、小叔叔……”
她颤抖声音喊他一声，声音跟破碎了似的。
墨聿寒似乎压抑许久，隔着薄薄的衣服咬了她的肩膀，不重不轻的，不过她细皮嫩肉的，应该会很疼。
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静谧的夜色下，她能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清晰窜进她耳膜里。
荡开一阵阵酥麻。
拨开衣领，露出肩膀，她有点儿凉，张了张口，她无意识张口：“冷……”
墨聿寒吞咽一声，没说话，而是在她肩头落下一个吻。
她这下真沉不住气，不由自主嗯哼一声。
微弱的光线照在她身上，脖颈白嫩，跟水蜜桃似的诱人。
他的盯着她的脖子看着，许久才找回理智，硬是克制住了。
“别怕。”他哑声哄她。
这才缓慢抬起头，将她的拉链拉回去。
霍黛眼睛湿润，无助又茫然望着他。
墨聿寒搂着她细嫩的腰肢，眸色漆黑一片，下颚线紧绷，“为什么不阻止我？”
霍黛反应慢半拍，不知怎么回答。
理智是让她拒绝的，可是现实情况是她不排斥，反而很享受脸红心跳的过程。
“你不阻止我，意思是期待我继续下去？”
墨聿寒声线极具诱人，仿佛在诱惑她。
霍黛学着他咽了咽喉咙，吞口水，支支吾吾的，小声否认：“没有。”
“真没有？”
“……”
墨聿寒挑起她的下巴：“霍黛，想清楚没有？”
他以为自己能耐心等下去，但今天顾青榆的到来，让他察觉到了危机。
只怕再等下去，只怕她真要走了。
霍黛低了低头，手指扣着裙摆，犹豫几秒说：“那你心里喜欢的人是谁…”
“你想知道？”
她颤声问：“是……是你之前的未婚妻吗？”
“不是。”
霍黛藏不住的错愕，“不是？”
“你还看不出来？”墨聿寒反问一句，仍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说，“霍黛，到底是你在装傻，还是我表现的还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