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嘉像是怕她不信,努力地点着头,“不是陈小姐你说的仙人掌净化空气还不用怎么管它的死活吗?我们容总记在心上,也想给你净化净化空气啊..”
他们总裁还说了,陈小姐看起来就像没时间的人,所以鲜花什么的还是不用了,主要以实用为主。
魏嘉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带只鳖来的,但总裁金手指点了他桌上仙人掌的花盆,他也不好多劝。
但这各中曲折,他想还是别用说了。
果不其然,面前的祖宗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
虽然还是没笑,但好歹问了句,“他真的这么说?”
魏嘉赶紧指天发誓,“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问他嘛..”
陈双鲤小小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
小心地将仙人掌接过来。
陈双鲤心里的阴霾就这样,被那句‘我们容总记在心上’给冲刷得干干净净。
...
和魏嘉简单又聊了两句容庭之后的行程后,陈双鲤满心甜蜜地抱着那盆仙人球,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来到凌琅身边。
为了她这场演出,凌琅特地请了假来给她捧场。
但也不知道穆东阳那个大傻子是怎么安排的,凌琅身边隔一个位置居然就是容安。
两个人眼角都没往对方那飘去一个,看上去就跟去民政局离婚的夫妻差不多。
而离婚夫妻俩中间那个空出来的位置,不用问也知道是给她留的。
陈双鲤坐在这个修罗场中间,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台上的几个女生嗓音甜甜地唱着‘我可以抱你吗宝贝’,台下的凌琅靠了过来,嗓音懒懒地问她,“所以,你的情哥哥没来?”
陈双鲤好脾气地嗯了一声,低声解释,“海城那边有事,他赶回去处理了。”
工作问题,她作为贴心又得体的追求者,当然是不会怪他的。
也不许任何人怪。
凌琅笑了一声,“那也没告诉你一声?”
听出她的揶揄,陈双鲤摸刺儿的手一顿,顿时凶神恶煞地剜她一眼。
“..看你的演出,别管我们年轻人的事情!”
凌琅轻轻挑了挑眉,没吭声。
耳边安静下来。
陈双鲤心里清楚,凌琅可以接受容庭有工作,但不能接受没有只言片语就失约。只是顾忌着她的情绪,才没有继续点破。
心里难免有些泄气,但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哀伤,另一边的容安忽然道,“我哥是工作狂人,我以为你心里有数。”
陈双鲤斜了他一眼,对于他忽然的搭话很是不满。
她可没忘记他们两个现在还处于绝交当中,而且凌琅就坐在这里,万一被她误会她还和这个瞎子有来往伤心了,谁来负责?
容安看懂了她的嫌弃,眼底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和凌秋认识纯粹就是一个意外,谁他妈能想到随便认识一个人就能是她的仇家?
还他妈是伦理仇。
陈双鲤想了想,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诶瞎子,方玲秋知道你是容家小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