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蹦出脏话的三只单身汪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鸿一瞥当中。
温亦燃:“庭哥单了二十七年,原来是存着这么个心思?”
霍行:“这就是老简说的什么小娇妻?他妈的他还说得挺准!”
温亦燃:“只有他一个人透过庭哥斯斯文文的表象看到了不可说的本质?”
韩松林不能控制地嗷了一嗓子,“所以哥他妈的这是拐了个未成年??”
韩松林不计后果的一句话终于让沙发上那个锤了几百下都人事不省的老简惊醒。
他直挺挺地坐起来,鹰一样的眼睛里闪着冷光,声音又沉又实,“谁?!谁拐卖?!”
既然被看到了陈双鲤便也没再躲着,大大方方地站出来打招呼,“我成年了,没人拐卖。”
话音刚落,那叫老简的男人又咚地一声,倒下去睡了。
陈双鲤:“...”
许是看出了她的震惊,温亦燃笑着解释,“老简是我们海城刑警队队长,几天没合眼了,昨天刚破案休息,小嫂子体谅体谅。”
陈双鲤有些不忍,“那你们还把他带来,应该在家好好睡觉的。”
霍行嘴里叼着根烟,浑身上下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
闻言淡淡地挑了挑眉,口音带着海城特有的上扬尾调,还挺性感。
“那可不怪我们怪庭哥啊,吊了一个月胃口了才松口同意让我们见人,别说没睡觉了,死了都要从棺材里爬出来好吗?”
容庭带着陈双鲤坐在离他们三个最远的沙发上,长腿伸开,懒懒道:“我同意?你确定?”
霍行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闭了嘴。
包厢门忽然被敲响。
韩松林过去开了门。
身穿暗色西装的会所经理微微欠身,身后跟着两位服务生,手上分别拿着一瓶红酒。
陈双鲤座位离门不远,歪头朝他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
经理:“先生晚上好,很抱歉打扰您,我们老板取了私藏,请小姐和她的朋友喝酒。”
韩松林眉头微蹙,这场聚会唯一的小姐就是他庭哥的人,这哪儿冒出的老板来瞎献什么殷勤?
瞬间脑补了一出天作之合中间跟着一条癞皮狗的戏码,韩松林压低声音生怕被里面的人听见,威胁道: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里面这姑娘是我哥的人了,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再来纠缠,别怪哥儿们脾气不好!”
经理被他一番话连敲到打的弄得一脸懵逼,想看看陈双鲤,却被韩松林稍微一挪脚,又遮得严严实实。
“看什么看?爷说话听不懂?”
陈双鲤隐约间听见经理是来送东西的,也没多想,单纯地以为是她和容庭来之前韩松林他们点的单。
见他们说了半天也没结果,便扬声问了一句,“老杨,你磨蹭什么呢?要送什么赶紧送了走呗..”
被点了名的经理真的汗都下来了,顶着韩松林要吃人的视线又加大音量说了一次,“老板让我给你送酒来。”
陈双鲤刷地站起来,高跟鞋踩得飞快,“墨墨来了?他刚才看见我了?那他看见我抱哥哥了?人呢?他看见了吗?”
经理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忽然从横里插入一道温润的嗓音。
“哦,看见了。”
带着点软刀子的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