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鲤笑得差点没把碗打翻,【计划鬼才,天生大脑,666】
威风:【姐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也就这两个傻逼不懂欣赏!】
几乎又是同时。
极乐&堂堂:【呸!】
陈翻墨从外面回来,经过餐厅时听到一阵鹅叫便忍不住探了个头进来。
看到的确是自己看起来马上就要抽过去的妹妹,他开口问:“我听说你毕业典礼在周三?”
陈双鲤头都没抬地‘啊’了一声,“不就是后天吗?”
陈翻墨:“你打算去吗?要是伤口还疼的也不用勉强。”
陈双鲤从进医院开始,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一个星期没能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能往外跑,虽然腿还是瘸的,但耐不住心野!
火辣辣的视线顿时就烧到了陈翻墨身上,“我要去!你给我推轮椅。”
陈翻墨:“...”
莫名其妙被分了个差事的陈翻墨无奈地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再次路过桌前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不确定地看向陈双鲤。
“你这两天有见到满满吗?”
嗅到不寻常的气息的陈双鲤连忙把手机放下,正襟危坐:”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凌氏出事了?”
陈翻墨怀疑地看着她嘴边那抹疑似开心的弧度,“怎么这么问?”
知道这件事怎么都不可能瞒得过陈翻墨,陈双鲤稍微考虑了一下还是说,“满满想要凌远峰下台,她拿着她妈妈留给她的股权去找容安了。”
陈翻墨:“..哦。”
原本就对那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且因为陈双鲤一事越发不待见凌家的陈翻墨默默地点了点头。
可以理解。
陈双鲤停顿一下,见他的确没什么要说的了才继续道,“为了让容家出手,她主动提出将股权全部赠送给他们,前提是一定要让凌远峰一毛钱都拿不到,痛痛快快地滚出凌氏。”
可以理解的陈翻墨:“..她是脑子坏了吗?”
*
脑子坏了的凌琅此刻还在外面淋雨。
劈里啪啦的雨珠沁湿了她的鞋,冷风刮过,冻得她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自从她不过脑子地问出那句‘这也是朋友的待遇?’以后,雷都打了两遍了眼前的人都没有反应。
但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没松开。
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的凌琅悄悄地垂了眼睛,假装自己也在思考,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喂。”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沉默得仿佛是个假人的容安终于开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终于下定决心的重量。
凌琅眼皮一跳,“什,什么?”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额头,凌琅紧张得脸大气都不敢喘,心跳如雷地听到他说:“我就问你一次。”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他这么认真的模样还是在他问她‘到底要不要听答案’的时候,想到曾经和现在的处境,凌琅沉默地咬了唇。
带着小小的,稚嫩的希望,期待着他的审判。
然而还没等到他开口,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发丝都恨不得化身信号接收器的凌琅手腕一轻,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还算温暖的地方瞬间被风吹得冰凉,连带着心也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