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是先前韩敲击的地方,是导致他昏『迷』的根本原因。 .
走下床,韩仓觉得自己好像经过很漫长的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好像从头到尾被他人击打了很多掌一样。
下意识的伸了伸懒腰,身子的酸痛才略微好转,一下子好多了。
推开门,守卫们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韩仓,不免惊讶,看来韩将军醒了,其一名将士急忙跑开,不见踪影,他之前收到吩咐,只要韩仓一苏醒,立刻禀报给赵刚等人。这可是将领们特意嘱咐的,容不得任何马虎。
韩仓看着那名侍卫消失在眼前,也不去追究,细看了好久,韩仓才看清这里是平原城内,回想起攻克下平原城,似乎还是在刚刚。
不一会儿离去的那名侍卫带着许多人前来,为首的便是赵刚韩四人,看着眼前精神奕奕的韩仓,韩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了下来。
目前看来,韩仓是无大碍了,从先前的那种状况苏醒了过来,只是对于先前那一段事情的记忆完全消失,不记得了。
“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兴师动众的,怎么是有什么要事么?”韩仓打趣道。
四人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对于韩仓的话语不明所以,这一切显得多么突然,经过一番试探,他们了解到韩仓是真的失忆了。
而且所失忆也只是关于刚刚那段时间的一小段,韩苦恼着,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好是坏,或者说到底要不要再次将小渔的近况告诉他。
先前韩仓的举止众人看的清清楚楚,如同失去了心智一般,让人想想都后怕。
看着没有回应的四人,韩仓有点搞不懂他们这是想要干嘛,这么站在这里,也不说话,眼下平原城破,自然要前往下一处地方了。
韩仓径直越过他们,身的盔甲早被脱掉了,一身便服,命令着将士们开始调动。
四人不放心的跟着他,生怕又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城内,韩仓骑着马匹,在街市游『荡』着,当初被赵刚揭下来的告示只是城内的其一张,还有许许多多其他地方的。
恰巧不巧的是,在韩仓带头行进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百姓们围绕在一张告示前,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大军的到来。
韩仓好的走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有经验的赵刚看到不对劲的地方,急忙慌慌张张的走前去,想要将韩仓拉回来,他可是深刻了解那告示的内容,是关于小渔的消息,可是为时已晚。
在赵刚看着韩仓双脚落定,一目十行的看到最后,项小渔三个字,韩仓瞳孔再次一缩。
很惊讶得同时,充满了难以置信。
韩停在韩仓的身旁,时刻做好准备控制住他得打算,至少有了先前的经验,那自然是手到擒来。
赵刚三人察觉到韩的意识,纷纷前来帮忙,搭把手。
不过这次,让他们失望了,做的准备还有担心完全没有必要,韩仓并没有像不久前那样失去了心神。
相反,还更为的镇定,仿佛不为其所动,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来看,写满了忧心忡忡。
韩足足耐心等了好久,才终于确信,这次的韩仓是真的没有大碍了,赵刚华宇韩武同样舒了口气。
告示没有征兆的被撕下来,被韩仓这样攥在手,肆意蹂躏,很快变成了一团废纸,韩仓本想此丢弃。
可于心不忍,毕竟这是他唯一能够知道小渔近况的方式了。
韩仓在张贴告示的地方站立了许久,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韩在一旁,只要看着韩仓无碍,那够了,况且恢复清明后,他得心思变得异常活络,考虑的相当全面。
谁能将他与刚刚的那个联想到一起。
至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只能随机应变,目前看来,韩仓充满着不确定『性』,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会接二连三的发生。
说透了,韩了解,其实这是韩仓的一块心病,解铃还需系铃人,再没有安全救出小渔的这段时间,他们四人必须小心谨慎,时刻看守着眼前的韩仓。
倘若再一次魔怔,还是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孤身一人前往长安,那大事不妙了。
带领蓝盟的唯一人选不复存在,相对应蓝盟也会随着遣散,毕竟各路兵马能够到现在都聚为一体。
一方面是蓝无极的暗帮忙,纵使蓝家早已不复存在,但蓝无极的威名可是响当当的,没有人不敢给他面子。
另一方面,则是自从跟随在韩仓身后,完全被他的谋略胜利所折服,不仅是对付大汉还是反抗蓝盟的叛军,应对的方法信手拈来。
自蓝盟出征以来,无一败战,多亏韩仓的率领,这一点能让所有人屈服,换做他人,是绝不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四人看着韩仓这样默默的愣着,毕竟韩仓乃是主心骨,没有他的带动吩咐,眼下的大军便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只能在此等候,过了会儿,韩仓主动迈着步子,四下在城内走动着,酝酿很久,似乎下定决心一般,“走吧。”
韩都没有注意韩仓的眼神,心领神会的让赵刚他们传令下去,开始调动大军。
随后,他独自跟去,伴随在韩仓身旁,也好作为时刻监察着韩仓的人,稍有不测,也能及时应对,只是背的伤势还未痊愈。
韩有些担心的动了动胳膊扭动着身体,发现自从敷了『药』后,好了许多,后背没有先前那么疼痛。
大幅度的动作也能顺畅的完场。
昨日退回到平原城内的大军,再一次出发,城内的百姓终于放下心来。
韩仓与韩并立而行,马匹悠然的行走着,并不心急仓促。
其实,在韩仓内心,在看到告示后,脑海浮现的画面是不久前他失心疯一般的场景,毫不顾忌的马奔腾,不顾他人的劝阻。
那等情景韩仓想想都有些后怕,自己何时变成那副模样。
不过好在后果并不严重,没有什么大碍,韩仓在心暗自告诫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把控住自己的心境。
千万不能被外物所牵动,切记切记。
韩仓在心默念着。
对于接下来的目的地,韩仓也还没有想好,长安是一定要去的,这已经变成一众执念,想都不用去想,根本不用任何的怀疑。
一整支大军在韩仓几人的带领下,暂时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长安城的皇宫内,小渔刺伤了惠帝后,直接被守候在行宫外的侍卫们,一举拿下,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力。
冰冷的枷锁拷在她的双手,天牢内,小渔头发凌『乱』的依靠在污脏的墙,无助的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此时的她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刺杀惠帝,一切显得水到渠成,没有任何心里的压力,好像是蓄谋已久的。
或者说是小渔贸然进入宫内,是为了刺杀惠帝而来,千辛万苦凭借着自己绝美的容颜,一步步从身份地位的女子,偶然得到惠帝的青睐。
才能步步高升,力压众人之。
这件事情在宫内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也包括与她一同被选取的齐青烟,戚小环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无开心。
一直踩在她们两人头的项小渔终于是倒下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只剩下两个人独得皇恩宠。
这乃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惠帝腹部的伤口不浅也不深,那玉簪很是锋利,这样一直『插』在惠帝的小腹,没有被轻易取下,当然,除了太医,无人敢动手,毕竟龙体安危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慎是杀头大祸,。
太医经过一番诊治疗养后,对惠帝进行医治包扎,才止住了血,随后,惊心胆颤的借助工具,快速将玉簪从其抽了出来,不敢有任何墨迹,长痛不如短痛。
这一下子,惠帝差点没有忍受过来,伤口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很快从腹部向两处蔓延,先是胸口再到大脑。
整个身体全都被牵动,感受了个遍。
要知道,惠帝从小养尊处优,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创伤,算是一点小小的摩擦,都不能允许,此次却遭受这样的伤害。
着实承受不来。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乃是紧张所致,万一因为自己的失误,使得皇有什么大碍,那有理也说不清楚了。
太医舒了一口气,为他涂敷好的良『药』,以助于好的更快些,将拔出来的玉簪想要丢弃时,却被惠帝喊住了。
“别,玉簪清洗后送回来。”惠帝略带虚弱的声音吩咐着,眼神恋恋不舍的看着那深沉的玉簪。
“是,皇。”婢女们小心翼翼的前去清理,不过一会儿,送了回来。
吕后在听到惠帝受伤后,火急火燎的赶来,查看着是否大碍,好歹一国之君,况且还是在自己的皇宫内受到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