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靠太近,他控制不住他自己,药性发作啊。
偌大一软榻,非要她过去跟他挤。
说起来,临夏也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有过任何亲昵的举动了,除掉刚才嘬血。
临夏起身,还是觉得位置太小,挤挤不健康,于是很聪明的,把矮桌往边上推了推,位置瞬间大了,她坐的也自在了。
生怕独孤煜自卑心发作,以为她此举是在嫌弃他身体不正常,她还解释了一句:“皇上的龙袍摆子真大,臣妾都没地方放脚了。”
结果,人刚要坐下,直接被独孤煜捞到了膝盖上,两只脚也被捞了起来,直接放在了软榻上:“这样有地方放了。”
“呵呵,皇上说有,就有吧。”
其实,她想说,皇上您的龙袍玉带,真的太膈人了,咱们能不能好好坐着说会儿话了?
不过,这话也就想想,说出来倒不是怕独孤煜想多了自卑,而是觉得如果是现在的独孤煜,很有可能直接把龙袍脱了。
朝阳还在内殿躺着,虽然说昏迷着,保不齐醒来了,出来看到独孤煜穿着中衣抱着她,那画面的太尴尬,她不敢想。
于是,老老实实坐着。
真是做的老老实实,一动都不敢动。
她只怕自己一动,独孤煜就发病了。
“你崩的这么紧干嘛?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木头桩子,她倒愿意成个木头桩子。
至少不用担心,他会发病。
临夏微微的放松了下身体:“臣妾只是有些不大习惯。”
“朕才多久没这么抱你,你便不大习惯了?”
才多久。
呵呵呵呵,上次这么抱,临夏要是没记错,距离现在已经有快两个月了。
她开始严重怀疑,独孤煜的时间观。
为了避免怨妇嫌疑,临夏附和:“好像是没多久。”
她倒不吐槽独孤煜的时间观,结果反倒惹了独孤煜不悦:“当真没多久?”
临夏心底乐了,这厮,跟她玩闷骚,等她主动开撩呢。
说实话,她很乐意。
“是没多久啊,昨天晚上在臣妾梦里,皇上还这么抱过臣妾呢。”
腰上的手,忽然一紧,那人脸上也露了笑意。
临夏撩归撩吧,也不敢往深了撩,感觉这独孤煜因为她这句话,大有要把她嵌入身体之中的趋势,她一个抽身,站了起来:“皇上稳住,臣妾觉着,咱们还是这么说话吧。”
独孤煜似乎也知道,若任由气氛发展下去,会进入到一个两人都不会很愉快的局面。
于是,抑制住了想要将她再度纳入怀中的冲动,指着边上空位:“过来坐着。”
临夏这回,是真的只坐在他边上了。
独孤煜没抱着她,却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扎破的指头。
“疼吗?”
“皇上现在问,会不会晚了点?”她反射弧没这么长,这都扎了多久了。
独孤煜轻笑:“绣的什么?”
“鬼画符。”
他说的,她私以为,其实很贴切。
“给谁绣的?”
“绣着玩儿。”
独孤煜看向桌子上那绣帕:“送给朕吧。”
“皇上要来干嘛?”
“辟邪。”
临夏没盼着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