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容庭眉头微蹙,“原谅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是在试探我,王爷!”
陈双鲤喊出王爷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笑场,死命地抠着自己的掌心强自忍住,她继续道,“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推她,你不要挖我的眼睛还有心肝脾肺肾呜呜呜..”
“没了你,臣妾只有这些了~~”
将不安分地开始扭动的人按住,容庭现在只想挖个坑把人埋了。
无语地听着耳边犹如冤魂索命一般的呜咽声,还没嫌她烦,她自己倒是挺自觉——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现在是不是很厌烦我?所以才一个字都不想跟我说了?”
“...”
“我知道,我现在人老珠黄,比不上那些十七八岁的娇花,但王爷你都忘了吗?这江山也有臣妾的一份啊!”
她这声啊喊得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实在听不下去了的容庭一巴掌拍上她的后腰,“串戏了陈小姐。”
陈双鲤本来就是在闭着眼睛乱说,冷不防听到他这么一句也演不下去了,偷了糕点的老鼠一样吱吱吱地笑起来,“那这个谋逆罪你跟不跟我一起背啊?容先生?”
容先生低头看她。
窝在怀里的人恰好在此刻抬起脸,大概是闷得久了,她脸颊泛红,一双猫儿似的眼睛闪着愉悦的光芒。中午就注意到了的小泪痣依旧形状完美地坠在她眼睛下方,纯净得毫无遮掩。
从下午一直压到现在的那点不快奇迹般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难以忍耐的悸动。
容庭没有回答她那个傻气的问题,直接靠近亲了上去。
手掌在她腰上摩挲,隔着西装外套传来的温度像十二月里的一点火星,温暖,但不够。
从侧面穿过,隔着单薄衬衣碰到腰线,怀里的人轻轻抖了一下,然后很快放松,像是不论要做多过分的事情都随他。
车内温度持续上升,热的要蒸发的陈双鲤晕晕乎乎地被他带着走。
扣在他脖颈处的手一点一点松开,像是无处着力,手掌遵循着内心本能的反应悄悄地往上爬。
找到柔软的发丝,揪住,呼吸都要停下。
...
陈双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虚脱一样地背靠着门板慢慢滑下,心跳超速。
太污了。
太污了陈双鲤!!
将手背在脸上,陈双鲤想起自己刚才没忍住的那一声娇哼,觉得自己的一颗狼子野心简直用安全带绑都绑不住。
要是两个人都丢脸也就算了,偏偏那个撩火的男人前一秒还吻得要生要死欲念横生的,后一秒就能瞬间找回理智地把她从腿上扒下来放在副驾驶上,一张脸除了嘴唇艳丽如妖以外依旧清冷自持。
然后倒打一耙。
“陈小姐思想很危险啊..”
想起他最后那个慵懒又愉悦的样子,陈双鲤又爱又恨地用后脑勺磕了两下门板。
怎么每回输的都是她啊?这样下去那她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农奴翻身把哥上啊?
不行,她想个办法治治他才行。